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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把別的女人塞給我,你竟然給我膳食里下藥。”

    下的是助興之藥。

    蕭鐸雖然並不怕毒,可是這種助興之藥,卻是著實在他體內起了作用,他渾身火熱,胸臆間焦躁難當,急予紓解,恨不得將眼前這個柔弱驚惶的小姑娘撕碎,又恨不得提劍沖入其中,埋在那香軟窩裡任意衝撞。

    “下藥?”阿硯睜大眼睛,驚惶搖頭澄清:“沒有沒有,不是我下的,我沒有下!我只是做了一個醉雞!”

    然而她的這些掙扎解釋,卻是已經無法進入到蕭鐸耳中了。

    蕭鐸扼住她的頸子,將她壓在那裡,又取來了剛才她抱著的錦被,塞在了她下面以使她趴在那裡。

    阿硯哪裡肯就範,掙扎著就要跑!

    蕭鐸卻一把取來了剛才的玉帶,上去便將她的雙手利索地綁住,又用剛才的錦帳帶子拴住了她的兩腳。

    這下子阿硯就如同一隻粽子般跪在那裡了。

    她被迫跪在那裡,只覺得蕭鐸在自己身後擺弄,卻又看不真切,這次是真嚇跑了,口裡唔唔唔大叫著,哭著嚷道:“蕭鐸你這個大壞蛋,你要幹什麼!”  

    蕭鐸精壯的身體就靠在她後面,俯首間灼熱的氣息在她敏感的耳垂邊縈繞,一把堅硬的長劍此時已經出鞘,躍躍欲試。在他們兩個保持著這個最曖昧姿勢的時候,蕭鐸卻是在她耳邊冷笑:“我要幹什麼,你說呢。”

    站在陰暗的地下室中,孟漢盯著那些在空中狂舞的劍,略顯顫抖的手拿著一個符,開始燒了起來。

    可是這一次燒完了後,那些劍卻並沒有因此消停下來,反而是做起了奇怪的動作。比如平時那些劍就是和劍鞘一起狂舞,做著插劍拔劍的動作,這本是正常的。可是今日呢,這些劍卻跑出劍鞘,不再插劍拔劍,反而是用劍尖去刺劍鞘的反面,打算從後面插劍。

    這就匪夷所思了!

    然而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卻在後面,開始的時候那些劍鞘是在空中亂舞,躲避著劍身的,誰知道幾次三番後,那些劍鞘卻不再亂舞,反而是做出了迎上去的動作!

    孟漢實在是想不透了,趕緊跑出地下室,來到了柴大管家院子中。

    柴大管家如今病得厲害,躺在床上正咳嗽著,不過此時孟漢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一把拍醒了昏睡的柴大管家:“不好了,現在和咱們殿下行房的是宮裡賜下來的美人兒啊,怎麼那些劍依然在鬧騰,不但如此,還鬧騰得更厲害了!就連劍鞘看起來也瘋了,不正常!”  

    柴大管家勉強睜開老眼,顫巍巍地道:“你怎麼知道和殿下行房的是御賜美人兒。”

    孟漢猶豫了下,還是紅著臉道:“我托人從宮裡弄來了助興之藥,恰好前去伺候的是宮裡的美人兒。”

    柴大管家皺眉:“不應該啊,殿下乃是冷心冷性,鐵心寒體,怎麼可能輕易和人交歡?速速扶我起來,我要去看看!”

    孟漢趕緊點頭,當下扶著柴大管家,兩個人直奔蕭鐸所住的千竹閣。

    誰知道剛到閣樓外,就看到幾個侍衛急匆匆地往外跑,而且還面紅耳赤氣喘吁吁。

    “殿下可在院中?”孟漢喝斥他們道:“你們為何臉色有異匆忙而跑?”

    那些侍衛低著頭,紅著臉道:“我……我們……”

    孟漢冷斥:“說!”

    侍衛們簡直是要哭了,只好硬著頭皮道:“殿下讓我們離開,不許前去。”  

    柴大管家看著疑惑:“罷了,我們自己過去看看吧。”

    誰知道一旁的侍衛卻頗為難堪地道:“柴大管家,孟大人,依小的看,你們還是不要去了的好。”

    可是柴大管家和孟漢哪裡聽得進去呢,如今群劍正在地下室里狂舞,而且舞得如此異常,他們也怕殿下那邊會出了什麼事,可別精盡人亡?

    當下這兩個人繼續往前急竄,誰知道剛跑到這院門口,他們俱都嚇了一跳,連忙狠狠地閉上了眼睛。

    愣了片刻後,孟漢閉著眼小聲問柴大管家:“這可怎麼辦?”

    柴大管家氣急敗壞:“走吧!”

    當下孟漢扶著柴大管家,兩個人仿佛身後有狼在追,匆忙跑了。

    一直跑到了後花園裡,他們才敢停下來。

    柴大管家已經累癱在那裡起不來。

    孟漢氣喘吁吁地問:“柴大管家,為何,為何顧姑娘會那樣啊?”

    柴大管家臉色蒼白地癱靠在一棵老樹上,慢調思慮地瞪了孟漢一眼。  

    孟漢頗為無辜,不懂他怎麼忽然生自己的氣。

    柴大管家冷哼了聲:“雖然那女人實在是個賤人,我柴火恨不得將她一刀劈死在那裡,不過孟漢哪,你要記住,她再該死,如今也是殿下的女人,不該看的你就不要看。”

    孟漢頓時大感冤枉,噗通一下險些栽在那裡:“我沒看到什麼啊!”

    他真得只看到顧姑娘趴跪在窗欞前,衣衫凌亂雲鬢散落,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就那麼一顫一顫地往前聳。她還仰著脖子,眯著眸子,張著嘴兒叫,叫得泣不成聲的樣子。

    她這是怎麼了?

    孟漢實在是不懂!

    柴大管家抬眼瞅了孟漢一眼,上下打量,看他也是老大一個塊頭的彪形大漢,年紀是和自家殿下差不多,想著也該二十有四五了吧?不曾想……竟是屁事不知!

    這可真是有其主便有其仆。

    想到這裡,他壞心眼地笑了下:“想必是顧姑娘犯了錯,咱家殿下正罰她呢。”

    孟漢若有所思。

    卻說阿硯,這一日真是受盡了苦楚。  

    比照著某本書上的動作,她被擺成了各種奇怪的形狀。甚至到了後來,那位猶自不曾泄火的混蛋,竟然讓她跪爬在房中,把她當成一隻馬來騎著。

    別人騎馬用韁繩,他卻用他自己的硬鞭。她往前挪一下,他的鞭子便抽動一下,真是好生折磨人。

    後來她實在受不住了,趁著被解綁的時候,反壓。

    反壓成功後,她騎馬。

    騎馬這種事也是需要技術的,她模糊地回憶往世的一些經驗,總算騎馬成功,讓他一瀉千里了。

    而這個時候,距離他闖進屋,已經三個時辰了。

    外面天都黑了!

    阿硯恨得咬牙切齒,一個是恨蕭鐸,另一個則是恨那個在醉雞里下了助興之藥的混蛋。

    這到底是什麼藥,竟然如此威猛!

    不過她此時已經累癱了,也來不及細想,就這麼暈沉沉地趴在他肩膀上睡去了——儘管他是仰躺在地上的。

    她就這麼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卻是睡在榻上的,周圍有如意伺候著。

    “現在是什麼時辰?”她掙扎著這麼問,可是說出聲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聲音嘶啞。  

    如意見她醒了自然是鬆了口氣:“可算是醒了,夫人你都睡了兩天了。”

    兩天了嗎?

    阿硯眨了眨惺忪睡眼讓自己清醒,腦中慢慢回憶起昏睡過去前的情景。

    那是蕭鐸吃了醉雞中了助興之藥,折騰了她三個時辰才算作罷,如今他人呢?

    “殿下呢?”阿硯忍不住問。

    “殿下昨日就出去了,臨走前只吩咐柴大管家去請宮中的御醫幫著夫人看看,又說讓好生照料夫人,然後他自己就出去了。”

    阿硯艱難地擰眉:“整整兩天沒回來?”

    如意點頭:“是,左右不曾來這千竹閣。”

    阿硯想了想,嘆了口氣:“罷了,不回來便不回來吧。”

    說不得是是因為助興之藥的事生自己氣了,當然也可能服了助興之藥後,只一次是無法紓解的,所以跑過去找其他女人了。

    一時如意自去取了人參雞湯來,說是柴大管家特意吩咐的,要給她補身體的。  

    阿硯聽了驚詫不已,對著那人參湯看了半響,倒是沒什麼異味,並不像有毒的樣子。

    他平時不是恨得自己牙痒痒,總想殺自己嗎,如今竟這麼好心?

    正想著間,卻聽到外面有侍女進來回稟道:“夫人,御賜美人兒思靜姑娘求見。”

    阿硯想起思靜,就想起那醉雞……

    她無奈地閉上眼:“她來做什麼?”

    沒想到這思靜長得也不錯,結果連蕭鐸的床都爬不上呢!更何況這是一個吃了醉雞和助興之藥的蕭鐸!

    阿硯的心在這一瞬間便扭曲了。

    原來他並不是有了好吃的就會發情!原來他竟然不會去上其他女人,而是只盯著自己折騰!——太可怕了!

    原來他並不是有了好吃的就會發情……原來他竟然不會去上其他女人,而是只盯著自己折騰……

    太讓人滿足了……

    阿硯先是皺眉頭,嘆氣,犯愁,後來又綻唇想笑,忍也忍不住的笑,再後來臉上騰的一下子,紅了。  

    或許……她該好好學習下騎馬之技?

    第84章

    正想著間,外面卻傳來陣陣哭聲:“夫人,夫人救我!”

    阿硯聽聞,不免一驚:“這不是思靜麼,她在哭嚎什麼?”

    如意無奈,只好道:“聽說是殿下當時曾下令把她拉到湖裡好生洗三日,如今已經是洗了兩天,還差一個晚上呢,結果她實在受不住了,跑過來求夫人救命。”

    阿硯聽著這話,不免同病相憐,想當初她也是被蕭鐸如此折騰過啊,偏此時又聽得外面淒涼的叫聲:“夫人救我,救我,我再也不想洗澡了!這輩子都不想洗澡了!”

    阿硯當下忙對如意道:“快些扶我起來,我去看看。”

    如意沒奈何,雖心疼阿硯身體,但到底是扶著她起來,又讓那位被迫洗澡兩日的思靜進了房中。

    思靜進來後,匍匐在那裡就不起來了。

    其實也不是一直泡在水裡,只是各種搓洗蹂而已,如今身上已經掉了幾層皮。  

    偏生外面還有人在追著她,恭敬地道:“思靜姑娘,該去洗澡了。”

    思靜痛哭流涕:“夫人,救我!”

    阿硯見此,忙讓外面那位進來了。

    “雖說是要洗三天,可是如今殿下不在,你暫且放過她吧。”

    那位嬤嬤跪在那裡,都不敢抬頭的:“可是殿下吩咐下來的……”

    阿硯揮揮手:“殿下若是生氣了,只讓他來找我就是,左右如今已經洗了兩日,剩下的一日就先放過吧,如若不然,洗出人命來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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