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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炎小魔很有點失落,轉眼,他又問了起來,“對了鳳凰閣下,聽說我父皇以前的天界時,與你一直關係很好,這是真的嗎?”
我停下了腳步。
抬頭看著遠方看了一眼,我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我不記得了。”我說道:“當年涅槃時,我便屏去了所有的往昔記憶,關於你父皇的所有事,我都不記得了。”
現在的炎越,已經是有妻有子的炎越魔帝,我記不記得他,都已再無用處。我想,從此後,我便裝作與他再不相識吧。
可就在我這句話落地的那一瞬間,突然的,我感覺到了一種刺痛。
有人在用神識偷看於我!
我迅速轉頭,四下看去,可哪裡能看到什麼?
也許是因為我轉頭的動作太過劇烈,這一下,我酒意有點上頭,頭痛了起來。
不一會功夫,我們便來到了院落外,這時眾修士還沒有回來,我朝著炎小魔揮了揮手,啞聲道:“我到了,太子殿下去玩吧。”
炎小魔雙眼亮晶晶的,“那行,呆會血月出來的那一刻,修練最有奇效,我先去了。”聲音一落,炎小魔一個縱躍便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進了院落。
院落里空蕩蕩的,再加上天空一片黑暗,更顯得寂靜。
我走了幾步,酒意有點上頭,便雙手捂著腦袋呻吟起來。
一邊搖搖晃晃走著,我一邊雙眼昏花地找著自己住處。這魔界的酒,果然好厲害,想我現在修為已算高深了,可也昏沉得不行了。
這時的我,沒有發現前方的濃霧越來越多,越來越濃。
我搖搖晃晃,轉來轉去好一會,終於找到了我的廂房。
我推開了廂房的門。
這門一推就開,我趴在門框上,輕咦一聲,打了一個酒呃,奇道:“咦,我沒有關門就出去了啊?”
說完這句話後,我發現自己的眼前是一片徹底的黑暗。卻是天空完全被黑暗遮住,進入了血月將要出現前的最後一刻黑暗期。
不過黑暗好啊,黑暗了,誰也看不到我,誰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我趴在門框上,輕輕笑了起來。
要是以前的我,這個時候可不哭得個天昏地暗去?可我現在不喜歡哭了,一個人之所以流淚,是因為有人在乎她的淚水,我現在孤零零的一個人,流淚有什麼用,還不如笑呢。
於是,我傻笑了一陣後,又深一腳淺一腳地朝榻邊走去。
我來到了自己的床榻邊。
我伸手摸去。
而摸著摸著,我心下詫異了,不由嘀咕起來,“不對,好象不對?”轉眼我站直了身子,威嚴地冷喝道:“什麼人?”
不好,有人進了我的房間!
我實在喝得太多,身子挺直不了一會,便左搖右晃起來,明明警惕得很,可整個人卻提不起力道。就在我搖晃著想抓住來人的手臂時,突然的,那個人扣住了我的手腕朝後一扳,接著,他把我手腕朝空中一舉,用捆仙繩綁住了。
我雙手被束,直是嚇了一跳,剛要掙扎,突然眼前大黑,卻是眼睛也被蒙上了。再接著,我嘴裡塞上一物,來人竟然把我的嘴也堵住了。
再然後,只感到一陣氣息流轉,轉眼間,我的房間被人下了結界。
不好!
我這下急出了一身汗,酒意倒是醒了不少。可是這時已經什麼都遲了,雙手被綁,嘴被堵起,連眼睛也被蒙上,我使勁掙扎也毫無用處。
就在我奮力掙扎的時候,只聽得“滋滋——”的衣帛破裂聲傳來,不一會功夫,我身上一涼,卻是衣裳被撕成了兩半。
因為赴宴,我身著的乃是上品法寶製成的法衣,想這種法衣何等牢固?可眼前這個竟然輕而易舉把它撕了。
這人是何等高深的修為?能徒手撕碎我的法衣,這種功力便是在天界也不超過十人,難道魔界除了我認識的那兩個,這藏有這麼可怕的登徒子?
就在我胡亂掙扎中,我身子被一股力道吊起,整個人被綁著雙手懸在半空,我費力的一掂,才勉強用足尖挨到地面。
這人到底想幹什麼?
我嚇得冷汗涔涔中,身上的法衣再次被滋滋的撕開,再過一會,我身上一陣涼意,卻是衣服被人剝去了大半。
衣服半褪,我又驚又懼又羞憤,剛掙扎幾下,感覺到來人灼熱地停留在胸腹的目光,也不敢掙扎了。
我用傳音入秘喝道:“你是誰?”
“快點放了我!”
“你好大的膽子,連我這個天界鳳凰也敢欺凌!”
“混蛋,你再不放開,休怪我以後與你不死不休!”
見那人一動不動,我有點懼怕起來,便求道:“你放了我,今晚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就在我不停的通過傳音入秘勸說著那人時,空氣中傳來一陣西西索索,衣袍脫掉的聲音,再然後,這人光裸的,肌肉強勁而又溫熱的軀體,從背後貼上了我。他扳過我的臉,似是朝眼角沁出淚水的我細細地看了一會,突然的,他呼吸急促起來,這種急促,不是情動,而是憤怒,再接著,他突然手一揚,用布把我整張臉都蒙在其中。
☆、第一百五十五章被上
那人泛著涼意的手指,從我的鎖骨緩緩移到*,再移向腰,臍,臀。
在他的手扣上我的臀時,我感覺到了那抵著我的火熱堅硬。
我嚇得一哆嗦,忍不住哭了起來,我哆嗦了一下,轉眼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威脅道:“你今日若敢動我,小心我與你不死不休!”
幾乎是我這句話一落,那人右手便是一揚,朝著我的臀重重拍了兩掌。
感覺到不言而喻的怒意,我又用傳音入秘警告道:“從身手看來,閣下也是一方大能,何必為了一時衝動,而招惹不相干的人呢?”
可我的威脅,卻毫無作用,感覺到那人火熱硬物在我臀fèng間摩挲,我僵硬著,繼續喝道:“住手!聽到沒有,你給我住手!你,你今日若敢辱我,我定告訴你們陛下……”
我那“告訴你們陛下”幾字一出,那人撫摸著我肌膚的手先是一頓,轉眼他越發呼吸急促帶恨起來。他右手放入我的雙腿間,強行把我一隻腿抬起後,那火熱的硬物,竟是不顧我秘處的乾澀,生生地頂了進去!
我一百多年不食肉味,這陡然被異物杵入,頓時一陣澀痛傳來。
伴隨著澀痛的,還有那讓我痛不欲生的現實。
……想我堂堂鳳凰,天界少帝,竟是被人強女幹了!
我的疼痛只是一瞬,也不知是來人的技術太多,還是我終是天性放縱,那人在我體內慢慢研磨了幾下,我便蜜水汩汩。
隨著我蜜水一出,來人似是在嘲諷於我。他伸出手指,掏了兩下,把那蜜水強行從堵著我嘴的布條邊伸進去,塗到我嘴裡。
我氣得發抖,卻在他由慢到快的研磨,越來越激烈的衝撞中失了神智。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歡呼聲。有人在大叫道:“血月出來了!血月出來了!”
也就是那一聲大叫。那捧著我雙臀,不停沖境的人,動作越發頻繁激烈起來。而隨著他這頻繁激烈動作的。還有從他體內渡到我丹田中的汩汩寒流,這股寒流應是他的內息,冰冷至極,隱隱帶著一種受過傷後的躁狂。而我體質天生屬陽。來人這種冰冷陰寒的內息注入後,再返流而出時。已變得溫熱而充滿勃勃生機。
這人如此辱我,我卻讓他得到了好大的益處!
這麼一想,我越發怒了。
這時,我整個人被懸吊於空中。沒有半點力道可借,只能由得這人雙手護著,他衝撞之間令我搖來晃去。我便只能搖來晃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人抽了出來。然後,他走到我前面,把我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開始了第二波的進攻。
我蜜處被火熱之物不停的廝纏,整個人早已情動,不知不覺中,我竟沒有發現蒙著臉的布被那人拿開,也沒有發現自己的雙腿緊緊纏著這人的腰,已情不自禁地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
我也沒有發現,隨著外面的歡叫聲越來越響,那人把我越扣越緊。而隨著他的動作,他的內息與我的內息的相互周流也越來越快!
抽動到最後,當這人把我壓在一根柱子上,硬物朝著我的體內she,精時,我猛然打了一個寒顫!
不對!這情況不對!
我說不出所以然,只是感覺到,隨著這人的元精一*she入體內,我體內的靈氣竟是被什麼吸出一樣,劇烈的波動起來。
猛然的,我想得在哪裡看到過,如果要讓鳳凰有孕,得讓元精she入時,把她的鳳凰炎吸出,然後再猛然噴入,將其罩在元精之上!
就在我想到這句記錄時,果不其然,那人在元精she完的那一瞬,猛然把剛才吸出去的所有鳳凰炎全部she回我的體內,罩在了元精之上!
這王八蛋,他不但欺我辱我,還想害我受孕!
這人是誰,他到底是誰?三界中,修為還在我之上的應是屈指可數,這人到底是誰?
我又氣又怒,掙紮起來。
可我的掙扎毫無用處,反而增添了情趣,使得這人剛剛疲軟下去的分身,在我的磨蹭中再次堅硬起來。
這一次僅僅只是開始。
那一個夜晚,那人不知用了幾種姿勢,每種姿勢做到最後,總是他扣著我,一邊向我的體內源源不斷地she入元精,一邊抽取鳳凰炎好讓其罩回元精之上。
那一個夜晚,我用傳音入秘哭過求過罵過恨過,可通通沒有用。
那一個夜晚,那人最後離去,解開我身上所有的束縛時,我雖恨之入骨,卻根本連動手指的力道都沒有了,更談不上殺了這人替自己報仇!
我是在孔秀他們的說話聲中清醒過來的。
我慌亂地坐起後,便朝自己看去。
我的衣裳穿得好好的,昨晚上被啃咬了一晚上的肌膚上,連半個印子都沒有,我打出一個回溯術,卻顯示我喝醉酒回來後便倒在榻上睡著了。
甚至,連我的下半身都無半點不適……
我把自己上上下下檢查一遍,看不到任何異常,又打出十幾個法訣查探,卻表明昨晚上一切如常,房間並無外人進入。
難道昨晚真是我的一個夢?
我迷糊了,整個人的那股子恨惱,一下子沒了個來處。
看到我出現,孔秀迎了上來,他擔憂地看著我,問道:“閣下,你昨晚喝那麼多酒,不要緊吧?”
我微微一笑,問道:“昨晚那酒叫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