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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扯了這麼多有的沒的。你其實就是想說“盛高功研究如何造人的精神其實是和諧的”對吧!]
[狐狸:=口= 啊……被識破了……]
[閏生:^_^ 這是什麼話啊,要造人,成親就可以啦~]
[那隻:囧!]
[狐狸:囧!]
~~~~~~~~~~~~~~~~~~~我是表示“我還是繼續來顯擺咒語吧”的分割線 = =~~~~~~~~~~~~~~~~~~~~~~~~
下面,為大家介紹其他人的其他咒語~~~
聶修:
兵器:如意
咒語:
兵魂融道,意化真形。_________, 現!
仙妖五獸,萬靈萬法。諸道同途,加護我身!萬化!
盛若空:
兵器:濟生爐、中皇靈沙
咒語:
南斗注生陣:南極長生,六星延壽。凝神結胎,逆天化育。急急如律令。
七曜昭明鏡:
發光/反彈:日出東方,天下昭明。
開通道路:明光洞照,玄門開解
兵魂珠:
兵魂融合:兵魂融容,諸道合和。急急如律令!
兵魂分解:兵魂結解,諸道封分。急急如律令!
徐秀青:
兵器:劍?
咒語:西金聖靈,白帝精英,從令而來,加護我身。劍傀!
順便補全一下小白童鞋曾經用過的一句咒語:道合陰陽生復滅,劍蓄剛柔利且疾。
再順便補全一下商千華MM用過的一句咒語:千華繚亂!
[那隻:不要湊字了,洗洗睡吧……]
[狐狸:囧~~~]
☆、師徒 [四]
“我只問你幾句話……”
褚閏生沉默著,並不應答。抵在他後背上的手,冰冷有如精鐵刀劍。他豈會忘記,身後這個人,一直都想殺他。但到了今日,定魂咒法並不能損他分毫。體內的中皇靈沙已經去除,真氣流轉,愈他傷勢。方才吞下的盛若空的魂魄也安穩得很。他不再是昔日的他,又有何可怕?
他想到此處,方才開口,應道:“梁高功想問什麼?”
“你為何來茅山?”
聽到這個問題,褚閏生笑了出來,道:“梁高功莫非忘了,你在金陵一番作為,引得李氏派使者上山,與上清交好。如今上清派一心一意輔佐李氏,阻止宋軍南下。我是吳越人,自然要助宋軍。所以我上山來,想勸掌門放棄李氏。”
“何彩綾為何來茅山?”
褚閏生道:“太上聖盟今日聚眾與茅山一戰,彩綾仙子道法高強,自然先行。”
“偏偏挑在同一天?”梁宜的語氣陰沉,如是問道。
褚閏生笑,“太上聖盟的打算,我如何知道。”
“既然太上聖盟來了,你坐山觀虎鬥豈不輕鬆。為何卻被困入中皇靈沙之中?”梁宜又問。
“茅山護頂金光厲害無比,太上聖盟的大隊人馬被擋在山下呢。而那彩綾仙子上山,也不是為了覆滅上清……”褚閏生說到此處,語氣中染上了一絲惆悵,他稍稍停頓,才又道,“‘坐山觀虎鬥’從何說起。我是勞苦命,少不得自己做。”
梁宜思索片刻,問道:“護頂金光再厲害,你的雷錐一樣可以破開。為何不毀去金光,以逸待勞?”
“呵呵……”褚閏生笑答,“打打殺殺的多不好,我說了,我是來勸掌門的。”
梁宜笑嘆了一聲,慢慢收回了抵在褚閏生背後的手。
“小子,別裝傻了。”梁宜似是想明白了什麼,她搖了搖頭,笑道,“哪怕太上聖盟不能攻上山,盤踞在山下一樣能牽制上清。這段時間,還不夠宋軍南下?再說了,李延綃志在天下,豈能容宋軍一統江南。你該好好應對他才是。拋下這些不管,跑來茅山趟渾水,讓自己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如此冒險,不似你一貫的做法。”
褚閏生聽罷,轉過了身來望著梁宜。他笑著,略帶邪佞,“果然瞞不過梁高功,其實我是為了替幻火重塑肉身,特地上山來吞下你和盛高功的魂魄……”
梁宜笑著踱開幾步,道:“非要我說破麼?”
“梁高功此話何意?”褚閏生噙著笑意,依舊反問。
“方才的情形再清楚不過,你元神未齊,根本不是盛若空的對手。”梁宜微微一頓,“若不是有人破了盛若空的南斗注生陣,讓她有片刻空隙,你早就死在她手裡了。”
褚閏生聞言,只是笑著,再不多說一句。
梁宜望著他,輕輕一笑,道,“你是為了何彩綾而來。”
褚閏生笑出了聲來,聲音里分明帶著輕嘲。他搖著頭,似是否認,卻始終沒有開口。
“我早該猜到的……從聞到你身上染著瑞香的那天起,就該猜到。”梁宜說到此處,眉峰輕挑,神色中生了輕蔑之意,一字字地對他道,“真可憐。”
聽到這句話,褚閏生的笑容漸漸收盡。那一刻,他的雙眸深邃如夜,透不出一絲光輝,更不見半分神采。
“明知無望,還不死心……”梁宜的語調隱著殘酷,“天干地支,互為陰陽,相輔相生。這句話你還聽得少麼?你為她而來又怎樣,哪怕你今日死在這裡,她也不會為你掉一滴眼淚。”
“她會。”褚閏生忽然開口,說出了這兩個字來。
梁宜微微一怔,一時沉默。
褚閏生長長吁了口氣,又生了滿臉笑意,道:“梁高功要問的就這些?”
“執迷不悟。”梁宜諷他一句,繼而笑道,“真沒想到,你會老老實實地陪我說這麼久的廢話。”
褚閏生聽到此話,皺起了眉頭來。這時,淡淡的金輝自他身上浮起,悠悠飛舞。
褚閏生傲然一笑,伸手將金輝揮去,道:“梁高功,別再白費力氣了。定魂咒法……”
“定魂咒法對你無效,我知道。”梁宜笑道。
褚閏生不解,正要思索之時,卻見方才那消失的金輝又浮了起來,盤桓在他身周。他驀然察覺,這光輝並非來自梁宜,而是,他自己……難道,那抵在他背後的手,是為了……
“完全沒有察覺吧。”梁宜笑道,“這是定魂咒法入門的招數,‘憑依’。此術並不會傷身害命,只是被施下此術的人,極容易被附身,且絕無法自行祛除。”梁宜說著,抬起了手來,“不過,這個咒法有些短處,必須觸碰不說,還要耗上一些時間。”
褚閏生明白了過來,暗笑自己大意。但他並無驚怕,只道:“梁高功要移魂在我身上?這怎麼說呢,我記得凡人之身無法容納兩個生魂吶。”
“對。所以,有一個人的魂魄必定會被摒出體外……”梁宜道,“你的魂魄得元神護衛,自然沒那麼容易被摒出。而我的‘憑依’之法,又能讓我的魂魄安然固體。你知道結果會怎樣麼?”
褚閏生想了想,道:“我的真元會被耗盡……”
“正是呢。”梁宜笑了笑。
褚閏生垂眸,望著自己腕上的金輪。這一手“憑依”之術雖不算什麼厲害的道法,可卻高明無比。縱然他能毀了梁宜的肉身,讓她從“生魂”變成“死魂”,但縱然如此,他也無法將她祛出體外,遑論吞下她。更甚者,若使用幻火金輪時稍有大意,恐怕也會被其中的精魂幽鬼侵體。
他正思索著,忽聽人聲隱約,漸近而來。周遭微微震盪,似有人啟了法力,要破開此處的晦暗。
他猛然抬頭,臉色大變。他豈會感覺不出來,清淨的罡氣染在空氣之中,層層鋪開。而那隱約傳來的聲音,再熟悉不過……
梁宜自然也有所察覺,她滿意一笑,對褚閏生道,“看來,我的運氣真是不錯啊。”她扣訣起咒,冷冷道,“論心狠手辣,你還差得遠呢。”
言罷,金光一閃,咒力頓起。果然如梁宜所言,他無法抵禦,更無從逃避。那些浮於他身周的金輝倏忽之間沒入了他的體內,異樣,緩緩生出。有一股力道迫得他魂魄震動,幾欲離體。片刻之間如同荊棘蔓生,那股力道死死纏住了他的臟腑,侵蝕他的血脈,耗損他的真元……
正在這時,轟鳴四起,周遭的晦暗瞬間碎裂。火把的光輝赫赫,刺痛他的雙眼。
少女清朗的嗓音響起,聲聲喚他:
“閏生哥哥!”
哥哥?
他微微怔忡,循著聲音望去。
少女的身形靈巧無比,倏忽之間已到了他的面前。她笑得無邪,仰頭望著他,問道:“閏生哥哥,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