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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樞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睛卻無意掃過一片殷紅,靈樞瞪大了眼睛,“夫人,你的傷口……”
許是天冷的緣故,又或者是她早就傷得麻木,因此傷口裂開了也並不覺得疼。蕭瑟如又咳了幾聲,讓靈樞扶著她回到屋子。
“沒事的……”靈樞流著淚幫蕭瑟如纏著新紗布,蕭瑟虛弱的笑道:“大概是一不小心,割的比平時深了一些……”
靈樞垂淚:“夫人,您為何就是不愛惜自己……”
“我愛惜呀……”蕭瑟如一臉無奈,笑容蒼白而又彷徨。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她硬撐著沒讓眼淚掉下來。
蕭瑟如說:“可是……他並不愛惜我呀……”
靈樞不明白,“夫人明明是個極好的人,性子好,醫術好,模樣也好,可是為什麼侯爺就是……就是對您不好呢……”
“因為……”蕭瑟如嘆了嘆氣,她不得不承認:“因為他不愛我。”
溫瑾初不愛她。
一開始不愛,她努力了不愛,甚至無論她努力多久,有多努力,溫瑾初都不會愛她。
正文 第七章 你是我的女人
次日一早,蕭瑟如便與溫瑾初踏上了前往皇城的馬車。
進到那座精雕細琢,似亭子般寬敞的馬車時,蕭如瑟的第一個念頭是,好暖和。
即便溫瑾初厭惡蕭瑟如,卻還是不得不與她同乘一輛馬車。可即便二人同坐一個車廂,溫瑾初卻還是吝嗇的連一個眼神都難遞給她。
蕭瑟如識趣,不想惹他生氣,乖乖縮在一角。
她身體不好,多次隱忍著疼痛昏昏沉沉的睡去,可無論她是小寐還是清醒,溫瑾初真的將她當做是不存在一樣,不與她說一句話。
哦,溫瑾初對說過一句話的,是在她受不住蝕心散的痛苦,吃下一粒止疼藥的時候。
溫瑾初說:“少在我面前裝柔弱,我見不得你這幅鬼樣子。”
之後再疼,蕭瑟如都不敢在溫瑾初面前吃藥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蕭瑟如轉過頭,偷偷去看男人的睡顏,看著昏暗的燈火下男人留給她的好看的側臉。
她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卻最後只能將手放在自己這一側的馬車壁上,撫摸著男人的影子。
那個時候蕭瑟如想,蝕心散真的是一種很毒很毒的毒,讓她的心疼的快要死去。
馬車顛簸了兩日,終於在第三天晌午的時候到達皇城。宴會是在傍晚,蕭瑟如便跟著溫瑾初先去到落腳的宮殿,梳洗整理一番。
晚宴上,蕭瑟如再次見到了那個雍容華貴的老婦人,太后。
因為上了妝,遮住了她一臉病容,太后目光掃向蕭瑟如的時候,客套說了句:“瑾初的媳婦,真是越發好看了。”
其實太后本不會注意到她,只是席間太后突然提及她頭疼的毛病近來好了不少,多虧了一位神醫,然後大家順著太后的目光,瞧見了遠席一位風姿卓著的男子。
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蕭瑟如的師兄,沈清風。
蕭瑟如看了沈清風第一眼,便低下頭,至始至終不敢看他。謹言慎行,她做到了,她端坐在溫瑾初身邊,像是一個好看的花瓶,時不時為他斟酒、布菜。
她以為自己做的很好,沒想到還是惹怒了溫瑾初。
晚宴過後,一回到落腳的宮殿,將一進殿門,溫瑾初一把拽過蕭瑟如的手腕,拽著她大步跨向寢殿。
“啊!”溫瑾初捏的地方正好是她受傷的手腕,蕭瑟如忍不住呼了一聲痛,她跌跌撞撞的跟在溫瑾初後面,不敢太大聲引人聽見,小聲而又急切的對溫瑾初說:“我跟你走,你放開我!”
溫瑾初哪裡聽她的話,將人帶入殿內,拽著蕭瑟如的手一把將她摔到床上。
蕭瑟如狼狽的爬起來,溫瑾初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仄著問她:“你見到沈清風,心高興了是不是?”
“不是!”蕭瑟如搖頭。
“那你和他席間眉來眼去的做什麼!”
“我沒有!”
“沒有?”溫瑾初周身都散發出一種冰冷的令人膽寒的氣息。“他分明含情脈脈的看著你,你還說沒有!”
蕭瑟如哭著搖頭,她心裡明白,溫瑾初如論如何都不會聽她的解釋。
也從來不聽她的解釋。
男人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冰冷,漠然。他說:“蕭瑟如,你記住,只要本侯沒有休你,你就還是我的女人!”
“嘶啦!”一聲,蕭瑟如的衣服被粗暴的往兩邊撕開,露出好看的鎖骨和瑩白的胸脯。瘦弱卻又嬌嫩的肌膚,在寒夜裡瑟瑟發抖。
溫瑾初欺身上來,沒有任何前戲,狂風驟雨般掠奪著蕭瑟如過分單薄的身體。
正文 第八章 無聲的哭泣
他待她鮮少溫柔,床事上更是從未待她溫柔過。
那一夜,蕭瑟如不知道溫瑾初到底要了她幾次,她只知道自己似枯葉一般在溫瑾初的主導下起起伏伏,她承受著他的憤怒和無度的索取,潰不成軍。
溫瑾初肆意妄為,大進大出,最後一次釋放的時候,溫瑾初低頭看向身下的小女人。蕭瑟如不知何時又昏死了過去,溫瑾初低頭在蕭瑟如耳垂上狠咬一口,蕭瑟如也只是極輕的“嚶嚀”了一聲,並未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