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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蕭瑟如淡淡道,抬起頭目光平靜的望著溫瑾初,“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可惜的是,溫瑾初沒能明白蕭瑟如話里的意思。他心中滿是憤怒,甚至還有他不肯承認的妒忌,溫瑾初伸手一把將蕭瑟如撈起來,當著沈清風的面,捏著她的下巴,將自己的唇印上她的唇。
“唔……”溫瑾初一用力,捏得蕭瑟如有些疼,她吃痛的哼了一聲,溫瑾初趁機伸出舌頭,在蕭瑟如溫軟的檀口之中攻城略地。
這是一個粗暴,但是綿長的吻。
溫瑾初放開蕭瑟如的時候,兩人的唇瓣之間還連著一條晶瑩的水絲。溫瑾初伸手,用大拇指的指腹掃過蕭瑟如濕潤的紅唇,嘴角抽動一下,冷哼一聲,帶著不屑和輕蔑,轉頭對沈清風宣示著主權:“她是我的女人。”
陸柳憐站在一旁,面色發白。
沈清風端正的坐在那裡,臉上掛著儒雅的笑,這種笑使得溫瑾初更加煩躁。溫瑾初一揮手,便有藏在暗處的護衛上到前來。
“侯爺!”護衛沖溫瑾初抱手作揖。
溫瑾初將蕭瑟如擰過去,目光卻一直落在沈清風臉上,溫瑾初冷聲吩咐道:“帶她回去,沒有我的吩咐,不准踏出舊院一步!”
這,便是軟禁了。
正文 第三十六章 你可千萬不要後悔
看著蕭瑟如被侍衛扭送出去,陸柳憐鬆了一口氣,她走到溫瑾初身邊輕輕挽住他,柔聲勸慰道:“瑾初哥哥你別生氣,也許姐姐真的只是在和沈公子單純的敘舊。”
溫瑾初轉頭看向陸柳憐,她不信陸柳憐會真的好心替她說話,果不其然,陸柳憐有水溫瑾初說:“畢竟著人來人往的,他們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
蕭瑟如不禁冷笑,目光對上一直望向自己的沈清風,沈清風微微頷首,遞給蕭瑟如一個肯定的眼神。蕭瑟如心中稍安,又有些沉重,在踏出糖水店前,蕭瑟如回頭望了溫瑾初一眼,恰好此時,溫瑾初正好轉身,負手看向她。
這一眼,望穿秋水,穿透她十年來的愛戀與傾慕。
愛恨交織,一眼萬年。
她目光里的落寞和傷痛,溫瑾初看在眼裡,那一剎那,他有些心動,也有些心痛。心中五味陳雜,使得他不得不微微皺起了眉頭。
她又讓他皺眉了。蕭瑟如苦澀一笑,她在他身邊,原是想帶給他快樂和幸福的,卻總是讓溫瑾初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皺起眉頭,惹得他不高興。
不會了。
再也不會了。
我再也不會讓你煩惱了。
蕭瑟如恍然一笑,對溫瑾初說了幾個字。
她聲音輕弱,人生鼎沸,溫瑾初與她相隔甚遠,根本聽不清她說什麼,只看見蕭瑟如的嘴唇動了動。
那一剎那,他的心微微動了一下,他邁前一步,或者是訓斥,或者是辱罵,溫瑾初動了動唇角,本想與蕭瑟如說些什麼,卻聽到身後沈清風疏朗的聲音緩緩開口,說了一句:“溫瑾初,你是瞎子還是傻子?瑟瑟待你如何,你是看不見,還是裝作看不見!”
“瑟瑟?”溫瑾初轉過身來,目光猶如寒冰,“本侯的姬妾,名字也是你一個外人能夠掛在嘴邊的?還叫得這麼親熱?!”
“貶妻為妾……呵呵……溫瑾初,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如此傷害一個愛你的女人?她做錯了什麼?除了愛你她做錯了什麼?!”沈清風壓著怒氣,對溫瑾初低吼道:“你這樣做簡直就是在羞辱她!你還不如休了她!何必幫著這個女人如此折辱她!”
“休了她?好讓你們一對姦夫淫婦雙宿雙棲?!”溫瑾初冷笑,伸手將陸柳憐護在伸手,並怒聲對沈清風說:“你的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一點!這裡可是平陽城,方圓千里都是本侯管轄之下的平陽郡!這裡可沒有太后為你說話撐腰,我勸你別一口一個這個女人,那個女人的,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平陽侯的夫人!”
溫瑾初說:“你師妹落到如今的田地,根本是她咎由自取,你說我折辱她?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師妹,她都做了什麼好事?!”
“溫瑾初,我和你不一樣。我信瑟瑟,而你不信。”沈清風道:“可你怎麼就不問問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哦,不,你應當問問你的夫人,她又做了哪些好事。”
“平陽城……呵呵……”沈清風緩緩起身,笑意極冷:“沈某不稀罕。”
“只是……溫瑾初……”沈清風與溫瑾初擦肩而過時,他在他身邊停了一下,側過頭,對溫瑾初說:“你可千萬不要後悔……”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舊院走水
火光悽厲的照亮黑夜的一方天空,張牙舞爪的火浪如同焰火般絢爛綺麗,似一隻涅槃重生的鳳凰。一層又一層火紅的薄霧如漣漪般四散開來,如同傍晚美麗的煙霞。
“走水啦!走水啦!走水啦!”陸續有人大聲叫喊,本來熱鬧的燈市忽然變得慌亂起來,男人們紛紛找來盛水的容器去到河邊打水。
人們提著水跑去的方向,正是著火的方向,大家團結起來,只希望能趕快滅火、救人。
只是這著火的方向……
溫瑾初眉頭一皺,正欲攔下一個救火的街坊問清楚情況,已經有侍衛跑過來稟告:“侯爺,不好了!侯府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