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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書榆閉著眼任秦承釋親吻自己,心中還默念著“被傻子親了”來麻痹自己。
“太妃來和羲之前,玉浮宮裡的老宮人可曾與太妃說過洞房花燭之事?不過就算是說了些,怕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得要領,朕之前說過要教教太妃男女間情、事的妙處,今日正好得空兒便先讓太妃領會一二。”
放屁!自己什麼不懂,要你這個毛頭小子來教,自己懂得花樣兒多著呢,穆書榆被秦承釋不要臉的說辭氣得眼皮兒直顫。
這時又聽秦承釋貼著自己的唇說道:“太妃舌頭上的傷未全好,朕也不便行事,不如太妃先品品朕的。”秦承釋早早將待辦的奏章批示了下去,就是為了能早些與穆書榆親近,哪能放過這樣大好的獨處機會。
穆書榆感覺秦承釋不停地親吻著自己,只好硬挺著屏息不動,任他在自己唇上輾轉。
秦承釋解了些饞便也放開了穆書榆,怕她舌傷未好再被自己給弄疼了,不過手仍在穆書榆腿上摩、挲的手已是滑到了她褻、褲中間按了按,語氣曖昧:“太妃可知這裡叫什麼?”
穆書榆本來還慶幸秦承釋沒再繼續深吻下去,沒想到又說出這樣無恥的話,這種問題放到前世也沒人會輕易問出口,於是只能繼續閉目不語。
“太妃總是這樣嬌羞可不成,若是再不睜開眼朕可就隨興所至了,到時太妃可別怪朕失言。”
穆書榆嚇得立即睜開了眼直視秦承釋,秦承釋被這雙秋水般的明眸瞧得心裡發蘇,忍不住在上面親了一口:“真美!太妃記住了,這裡叫做相思處,最是妙不可言之所在,也惹得朕害相思呢。”
流氓真有文化啊,還好用詞夠雅,自己承受得住,穆書榆暗自鬆了一口氣,不過也只是輕鬆片刻整個人便又僵硬起來,只因秦承釋拉著自己的手也貼在了他的身下,那硬硬的手感頓時讓穆書榆紅了臉。
“這是朕的龍、根,太妃先摸摸,女人都愛這個。”秦承釋語氣很是自得,畢竟他是有這個本錢的。
穆書榆被動地任秦承釋拉著自己的手來回動著,心裡氣惱不已,要不是自己不得施展,哪輪得到被這個男人欺負,只是事情仍沒完,秦承釋讓穆書榆保持著手上的動作,自己騰出空兒已開始在那相思處撩撥,還不時在要緊處滑、蹭幾下兒。
這不是要人命嗎?被他這樣一折騰,自己有沒有感覺都會出現生、理反應了,穆書榆臉色更紅了。
果然秦承釋不多時便感覺到了手間略有濕、意,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太妃可感覺到了,這水叫做玉髓,能將朕的龍、根給融化了。只是現時朕這龍、根不得消解,便出不去太妃的和安殿,太妃聰穎機智這次可否還能舉一反三,若是不能朕的龍、根便只能留在這相思處了。”
穆書榆這下倒給秦承釋的無賴氣笑了,這人還真是想盡辦法要滿足一己私慾,真當自己這樣就會束手就擒了。
秦承釋被穆書榆這突然一笑晃得瞬間有些失神,嘴又湊了過來:“太妃笑什麼?”
“臣妾只是想到了能讓皇上離開和安殿的辦法。”
“哦,那太妃就快將這辦法用上一用吧。”秦承釋眼睛直放光兒,單手就將自己的褲子給解了。
穆書榆收了笑容將旁邊的脂膏拿了過來,同樣挑出一些,暗暗深吸口氣一咬牙低頭將那膏子徐徐塗抹在了他上面,臉雖紅得不像話,不過說話的語調卻是很平靜:“皇上的龍、根也該好好保養才是。”
秦承釋吸著氣兒笑:“太妃果然善解人意,朕舒暢得很。”
穆書榆為了能儘快請秦承釋走也顧不上難為情,握、著那甚是嚇人的物件兒就著脂膏時快時慢、時緊時松地動了起來,不時還輕輕在最前面揉、擰幾下兒。
秦承釋則是一把扯下穆書榆的褻衣,大手鑽了進去不停地抓、捏,聲音緊繃繃地直喘:“真是個寶貝,如此受教,朕如何能舍了太妃。”
“皇上舒服麼?”穆書榆頭靠在秦承釋肩上,說話時呼出香氣都噴在了他耳邊。
秦承釋手上微一用力,笑得沒個正經:“舒服,朕魂兒都飛了,依朕看太妃確是個有靈性的人,往後大可不必自謙。”
“謝皇上誇獎,不過臣妾手酸得很呢,皇上讓臣妾歇歇吧。”
秦承釋低下頭嘴、貼著穆書榆的額頭親了下兒:“真是傻話,這個時候哪能歇,聽話,讓朕再慡快一陣子便行了。”
穆書榆手上只好繼續賣力地變著力道和花樣兒。
秦承釋則是摟著穆書榆親個不停、摸個過癮,直到穆書榆累得眉頭輕皺才疏解了,穆書榆四處看了一遍也未找到絹帕,只好拿過自己的褻衣要給秦承釋擦拭。
“可別用這個,這個朕要留著當作太妃送與朕的定情之物。”秦承釋賴皮賴臉地將穆書榆的兜衣折了幾折放進了自己的懷裡。
穆書榆只好站起來,捂著衣襟去柜子里找了條新帕子過來。
“朕來。”秦承釋搶過絹帕也不怕羞地就那麼直直站了起來先是給穆書榆拭淨身子,然後自己胡亂擦了幾下了事,見穆書榆又找來了件兜衣,便趕緊巴著上去幫她繫上。
“太妃去了皇后那裡都聊了些什麼?”秦承釋邊享受著服侍美人兒的樂趣邊與穆書榆閒話。
只是這一問卻正好問到了穆書榆心裡:“也沒什麼大事兒,只是王府里的孩子們知道臣妾受了傷,一直想給臣妾請安,臣妾將這事兒說與皇后聽了,皇后心善讓他們明日一起到永華宮見見呢。”
秦承釋眼神瞬間閃了閃,手上動作沒停,笑道:“平慶王的兒子明日進宮?可是有人與太妃說了什麼?”
“回皇上,是陳姨母進宮探望臣妾時說了此事。”
“也對,王府的事太妃正應該管管,朕也念及兒時情誼,不如明日去皇后那裡與太妃一起見見他們。”秦承釋的手指在穆書榆的肩上輕劃著名,狀似無意地說道。
這可真是再好不過了,見面三分情,要是平慶王的兒孫能勾起秦承釋的憐憫之心,那自己求情的時候希望就更大了。
“臣妾先代孩子們謝謝皇上了,能以布衣身份面聖是他們的福氣。”穆書榆特意加重了“布衣”兩個字。
秦承釋放下手,神情淡然:“太妃是太妃,他們是他們,就如太妃所說他們既是布衣平民如何能讓太妃代為謝恩,明日朕先到太妃這裡,到時太妃與朕一起去永華宮。”
看著秦承釋的背影,穆書榆深感作為一個皇帝,秦承釋將喜怒無常四個字體現得淋漓盡致,剛才還恬不知恥地熱情似火,這會兒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就不高興了。
秦承釋坐上步輦過了一會兒對跟在旁邊的於忠說道:“以後凡是平慶王府的人要進宮見太妃一律不准放進來,這事兒只說與皇后一人知道不許外傳。”
“奴才遵旨,等服侍皇上回了長宣殿,奴才就立即去皇后娘娘那兒。”於忠彎腰答應著,也有些摸不著頭緒,皇上不讓太妃見平慶王府的人也不是長久之計啊,總歸人家那是一家人,太妃又不可能久居宮中,皇上這是要如何打算呢?
☆、第13章
到了第二日,穆書榆早早收拾妥當就等著秦承釋過來,只是直到派出去的小太監回來說平慶王府的人已經到了皇后那裡的時候,秦承釋仍是沒來,穆書榆不免有些著急,想先過去又不能違旨,只能繼續坐著乾等。
又過了近一刻鐘,總算有長宣殿的太監過來說秦承釋已經往這邊來了,穆書榆趕緊帶著人到院子裡等,她怕到時再迎秦承釋進去又要浪費過多的時間,又怕萬一秦承釋再亂來就更頭疼了。
聖駕終於到了,穆書榆垂頭施禮,秦承釋笑著將她扶了起來:“太妃怎麼不在屋子裡等著,跑到這大太陽底下站著小心中暑。”
“回皇上,臣妾是聽說信書他們已經到了皇后那裡,心裡便有些著急,在屋子裡面也坐不住就出來了。”
“太妃對平慶王爺的兒孫倒是關懷得很,可見平日裡相處得好。”秦承釋打量著穆書榆的不同平日的鄭重裝扮笑問。
“除了幾個還小的孩子,信書他們是大了,也成了家,但錦衣玉食的日子過慣了想讓他們自立一時也難,臣妾是覺著他們可憐,而且他們與臣妾畢竟是一家人,沒有臣妾美食華服卻看著王爺的兒子孫子拮据窘迫的道理。”
“太妃還是在和安殿好好兒住著吧,今日見過了以後也不用再替他們操心,平慶王畢竟是朕的表叔,朕不會不照看的,太妃上轎吧。”秦承釋隨口說著,又將穆書榆帶到轎邊等她坐進了轎里才上了自己的步輦。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到了永華宮,皇后已經率眾人在正殿門口等候了,所有人都暗自對站在秦承釋後面的穆書榆多瞄了兩眼。
“臣妾還想著太妃那樣急著見家裡人,怎麼時辰都過這麼久還不過來,原來是和皇上遇上了。”等秦承釋進去坐下後,皇后笑著說道。
“不是遇見的,是朕讓太妃等著朕一起來,信書在哪兒呢。”秦承釋端起茶喝了一口。
“給皇上請安。”趙信書立即跪下給秦承釋磕了三個頭,他的幾個兄弟和大一些的孩子也跪在後面兒跟著磕頭。
“起來吧,小時還見過幾面,沒想到一隔便是十餘年,你們給太妃請安吧,然後再說話。”
趙信書等人又趕緊給穆書榆跪了下去:“早聽說太妃受了傷,沒能儘早給太妃問安是兒子們不孝。”
後面的小孩子也是懂事細聲細氣地跟著說了句:“沒能給祖母請安是孫子不孝。”
穆書榆心一下子就軟了:“快起來吧,這幾個都是誰家的孩子?”
“回太妃,因怕孩子吵鬧,今日只帶了兒子和二弟的幾個孩子過來,辱母抱著的是兒子的幼子剛7個月。”趙信書畢恭畢敬地答道。
“快抱過來我瞧瞧。”穆書榆是真心喜愛孩子,從辱母手中接過孩子後便百般逗哄,那孩子也乖不哭不鬧,偶爾還笑一下,更是讓穆書榆捨不得放手了。
皇后說道:“太妃見了小孩子人便喜歡得不行,對福欣也是如此。”
穆書榆聽了微微一笑,這時又人說話:“誰說不是呢,福欣和太妃那個親熱勁兒就別提了,可見太妃是喜愛孩子,可惜啊,要是太妃能自己生一個該多好。”
“王昭華,你胡說什麼。”皇后皺眉斥責,這個王昭華一向說話不過腦子,上次烏淑儀在這兒她就挑事兒,今天居然說出這種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