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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真是既得體又嬌媚,讓朕愛重得很。”說完便摟過穆書榆要親、嘴兒。
穆書榆嚇了一跳,立即躲開:“皇上!”
秦承釋見穆書榆被唬得兩眼圓睜,立時哈哈大笑:“朕逗太妃玩兒呢。”
穆書榆忍不住白了秦承釋一眼,卻掃到一個人影兒迅速躲開了,瞅模樣兒像是王昭華,那女人因在皇后那裡出言莽撞被秦承釋下旨不許再出現在兩人面前,這女人原就是個嘴不好的,今兒見了這畫面,效果可想而知了。
到了和安殿,兩人進去後,穆書榆給秦承釋奉了茶:“皇上請用茶。”
“太妃平日裡在和安殿都做些什麼?”秦承釋接過茶品了一口。
“無非就是看些閒書而已,皇上可要瞧瞧?”
秦承釋放下茶杯,起身拉過穆書榆的手輕笑:“先不看了,朕乏了,太妃與朕還是安歇吧。”
這才什麼時辰就乏了?穆書榆看著秦承釋嘴角掛著曖昧笑意,哪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這時也拒絕不得,只好任秦承釋拉著自己進了內室,於忠還有如蘭如意則識趣兒地留在外面候著。
“今兒晚上,朕來侍奉太妃。”秦承釋說著便將穆書榆擠、在桌案前,將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褪、了去,漸漸地裸、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忍不住細細咬、了起來。
“皇上輕些,臣妾有些疼呢。”穆書榆被秦承釋弄得刺痛不已,身上又覺酸、脹,禁不住出聲求饒。
秦承釋將唇略微移開些,喘、息著笑:“太妃勒得朕好、緊,處、子也比不得太妃的妙處。”
有與這臭男人在一起的女人,可不都是處、子之身?包括自己也是,雖然穆書榆對男女、之事持開放態度,但聽了秦承釋的話不免動氣,於是暗中收緊小、腹想讓秦承釋出醜。
“嘶!太妃可是著急了,差點讓朕丟臉。”秦承釋立即吸著氣悶笑。
秦承釋只覺賜勾魂似的蘇、麻、襲遍全身,讓他再也克制不住地在動起來,那滋味兒真是既快意又難熬。
桌案上如蘭如意擺放的酒壺酒杯,此時也被弄得不停作響,秦承釋見了高興:“心肝兒,朕雖暫且不能給你名分,但這交杯酒倒是可以先喝了。”然後隨手拿起酒壺灌了一大口,捏著穆書榆的下巴,嘴對嘴地硬、哺、了進去。
穆書榆只覺從喉嚨到胃裡一片辛辣火熱,難受卻是拒絕不了,之後又接連被餵了幾次,臉色變得通紅,雙眼迷離已是有了醉意。
☆、第 36 章
不知過了多久,穆書榆緩緩睜開眼,發現入目的床縵一陣亂晃,頭也暈得很,還未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突然頭頂罩過來一片黑影,剛看清是秦承釋的臉,嘴便又被堵住了。
這時她才明白自己是被抱到床榻上來了,正被秦承釋架著,那力道也比自己昏過去之前更狂猛許多。
穆書榆被折騰得香汗淋漓,想喊卻出不了聲兒,直到秦承釋整個人都壓、上來時,不禁兩腳亂蹬嗚嗚悶叫,不多時便繃、緊了身、子然後又軟、了下去。
秦承釋也是被勒得腦門發、麻,過了一會兒也是死、死抵、住穆書榆,放任自己體味登上極、樂仙境的滋味兒。
“皇上是想要臣妾的命嗎?”穆書榆再次緩過來時,忍不住抱怨,這人剛才是想要憋死自己還怎麼的。
“朕哪捨得,方才實在是過於舒坦受用了,朕的心肝兒可好些了?”
“腰腿酸疼,皇上還是起來吧。”穆書榆被壓、得很不舒服,再說也折騰得太過厲害了,身體根本熬不住。
秦承釋卻是還沒夠,但瞧著穆書榆已是禁不得了,只好嘆道:“朕還想再戰,但又怕你受不住,你只管睡下吧,朕不擾你便是。”
說完摟著穆書榆直接翻了個身,又吃吃直笑:“還是讓你壓、著朕,朕的龍、根離不得太妃這又暖、又、緊的銷魂處。”
穆書榆早已沒了力氣反抗,雖是很不舒服,但也總比再折騰強,於是只好忍著不適合上眼休息,不大一會兒卻是困極真的睡著了。
秦承釋撥開穆書榆汗、濕的長髮,親了親她紅、腫的朱唇自己磨、弄,直到又慡快了一回才算知足些,很快也睡了過去。
次日,秦承釋神清氣慡地上朝去了,午歇時又將穆書榆召到長宣殿揉、搓一番才肯放人,晚上時也是直接到和安殿來用晚膳,飯桌兒上還要摟著穆書榆口對口互相餵食,等到了床榻之上更是恨不得一口直、吞了穆書榆似的痴纏。
“太妃、太妃,您醒醒。”如意站在帳外輕喚。
穆書榆費力地睜開眼,嗓子都啞了:“何事?”
她太疲倦了,連著三天秦承釋除了上朝和批閱奏章之外就是與自己關在房裡尋、歡,這樣折騰倒沒見秦承釋那混蛋如何,自己卻是像要病倒似的,成天無精打采地沒了精神。
“都快晌午了,皇后派人過來請您去永華宮呢。”若不是皇后召見,她也不會擾太妃安歇了。
穆書榆聽了這話,稍稍打起了精神,由著如意扶自己起來:“叫如蘭也進來,趕緊給我梳洗整齊好去皇后那裡。”
該來的總算是來了,皇后再沒個動靜兒,自己可都快要交待在秦承釋這個色胚手裡了!
穆書榆整束妥當之後,讓人給皇后派來的宮人拿了幾兩銀子做辛苦費,那人笑眯眯地收了銀子,又安慰穆書榆不必著急,然後一行人才往永華宮而去。
到了永華宮皇后正在用午膳,不過也沒讓穆書榆等著,直接讓人將她請了進來。
“太妃和本宮一起用膳吧。”
穆書榆確實是餓,可也不能沒個眼色,謝了恩只說自己不餓,在外面候著便可,直到皇后再次相讓才坐在旁邊拿捏著吃了幾口,見皇上用畢也趕緊撂筷起身。
“你今日怎麼這樣客氣,平日裡也不是沒在本宮這兒用過膳。”
穆書榆笑道:“平日並不曾與皇后娘娘同桌用膳,臣妾有些惶恐。”
“本宮又不會吃人,再說你的膽子也不是這樣小的,今兒叫你過也是有件事要說,這兩日淑妃文妃還有其他各殿幾位妃嬪都到本宮這兒訴苦,有些事情更是傳得不堪入耳,既是這樣本宮便不得不去見皇上了,但在見皇上之前本宮想聽聽太妃是做何想的?”
穆書榆聽後既不否認也不喊冤,而是直接跪下垂頭說道:“回皇上娘娘,臣妾自知德行有失,壞了宮中規矩,此事雖非臣妾所願但臣妾甘心領罪。”
皇上後看著穆書榆沉思片刻,然後笑了:“太妃請起吧,果然是皇室公主出身,才有這份擔當,本宮上次便已說過知曉你的難處,也說過不會怪你,只是凡事都要適度,這幾日有些太不成樣子了。既是太妃如此明白事理,那本宮也好再勸勸皇上雨露均沾再做些安排。”
穆書榆點頭稱是,自己正求之不得呢,不過皇后也確實辦事滴水不漏,按理這種事她身為皇后完全可以處置自己,但她卻先是安撫自己,等將自己工作做通了,再去找秦承釋說,這樣既不會得罪皇上,也不會讓自己有機會吹枕邊風,後宮之人也只會說皇后公正,真是一舉數得之法。
穆書榆謝恩之後,又陪著皇后閒聊幾句便退了出來。
回到和安殿後申時剛過,於忠就來了。
“太妃,奴才給您請安。”
穆書榆笑問:“皇上幾時過來?”
於忠尷尬地笑了笑,躬著腰說道:“回太妃,皇上讓奴才過來就是想和太妃說一聲兒,因今日皇后求見說這幾日後宮之中非議頗多,為了不讓太妃為難,皇上今兒就不過來了,直接宿在長宣殿,叫太妃不用等了。”
“那就謝皇上恩典了,也多謝於總管跑這一趟。”穆書榆笑著答應。
於忠本來是怕穆書榆不高興,如今一瞧還真是個明白事兒的,於是也放了心,轉身回長宣殿去了。
“太妃,今兒用過飯早點安歇吧。”如蘭過來說道。
穆書榆搖頭:“晚上還真不能歇早了,皇后既是說了要做些安排,我也不能辜負這一番美意。”
皇后故意在自己面前提起要做些安排,應該是想看看自己的反應吧,那真是再好不過,晚些時候自己找個藉口過去長宣殿一趟就是了。
只是天剛擦黑的時候,穆書燕又到了。
“這幾日姐姐不得空兒,我便沒過來,今日聽說皇后娘娘將姐姐叫去了永華宮,姐姐沒事吧?”
“沒什麼大事兒,你不必擔心。”
“我如何能不擔心,定是那些小人眼紅皇上對姐姐好,我可是聽說皇后娘娘剛剛讓紀夫人去長宣殿伺候皇上看奏章呢。”
“紀夫人?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連我都是後來才聽說的,姐姐哪又能知道,這紀夫人聽人說是皇上的青梅竹馬,烏樂雙最得寵時也不及這位紀夫人,只是因後來小產兩次傷了身體,一直在雙瀾殿休養,皇上對她可是不比旁人,愛惜得很。”
皇后還真是手段高明,居然給自己安排了這麼個對手,不過皇后應該想不到自己其實求的就是對手越難越好,這樣秦承釋以才能厭惡自己。
“紀夫人去了長宣殿你是聽誰說的?”穆書榆還是想弄明些。
“來的時候正遇上文妃,也不知她來這邊做什麼,見了我便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說了這麼些話。”
看來即便是穆書燕不來,文妃也要想辦法讓自己知道這件事,這麼些人配合自己,自己也不能臨陣退縮才是。
“既是如此,妹妹還是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去趟長宣殿。”
穆書燕聞言不禁高聲說道:“姐姐莫非瘋了不成,還是沒聽到我方才所說,紀夫人在長宣殿呢,姐姐要是去了再惹怒皇上可怎麼辦?妹妹知道姐姐想爭一口氣,只是也不能太過了。”
穆書榆不聽,只讓如蘭去看燉的湯好了沒有,又說道:“我自有分寸。”
穆書燕見自己也勸不聽穆書榆,又氣又急也沒辦法:“姐姐非要衝動行事,妹妹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到時真要再進不得宮了可別怪妹妹別提醒過姐姐!”說完起身便走。
又等了半個時辰,穆書榆讓兩個小丫頭在前面打著燈籠,自己與如蘭如意帶了食盒去了長宣殿。
小亮子眼尖老遠就瞧見了,心裡暗叫一聲不好,立即讓一個小太監去通知於忠,自己則快步迎了過去。
“太妃,您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天都黑了道兒可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