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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息的那名那名小廝看起來頗為氣憤,卻被另外一個小廝拉著,因此不得不強忍怒氣,而分息紋絲不動,甚至不曾皺眉一下,自然,也沒有把無雙雪這樣的話放在眼內。

    第19章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分息只是看著無雙雪說

    “好自為之。”

    而後便起身,就要轉身離去。

    濃華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快速起身,而後在分息看不到的那一刻,朝無雙雪眨了眨眼,張了張口無聲的說

    “等你找我。”

    隨後也沒有等無雙雪給出什麼回應,他便匆匆忙忙的跟在分息的身後往院外走去。

    無雙雪看著他們的背影,越發覺得這裡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心高氣傲,且不把人放在眼裡,在別人的院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也未免太過隨意了。而自己要去什麼地方,雖然明面上沒有什麼限制,卻總覺得不被看得起一樣,真是雲泥之別了。

    無雙雪這樣分神的想著,一邊吃粥,又覺得今天的粥比白粥還要難吃,竟像是糟糠之食物了。無雙雪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正要中氣十足的喊一枝過來問罪,卻不知道怎麼忽然天旋地轉起來,心口又是一陣絞痛,痛的他忍不住的彎腰,又猛地栽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只看得到抱著紗布過來的雲松與一臉震驚的一枝。

    而後在心裡默默的想,真是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

    然而無論他怎麼的抱怨,他確確實實的是中毒了。

    這毒無色無味,是罕見的□□。

    “名曰“十步殺一人”,顧名思義,是十步之內必定會死。”

    把脈的老御醫從床榻下來,又往外走去。

    這名老御醫姓溫,溫家世代行醫,每一代的家主都是靠實力爭取,而溫老雖然沒有參與家主之位的爭奪,卻並不代表是沒有資格。

    他自己也是少年成名,一生從未失手錯眼,深得聖上器重,早些年因為治好了聖上頑疾,便被留在太醫院,一留便是一生。

    辭職養老的時候,聖上親自去了太醫院為其踐行。而後來他固然已經不是太醫院的人了,每天仍有太醫院的後生前來請教,且若是遇上什麼棘手的難題,少不得他重新把脈。

    不過除了聖上太后,其餘人大概是請不到了,因為他早就謝客不出。

    至於他會來桓信的府中,是因為他與桓信父親乃是莫逆之交,他是看著桓信長大的,說是自己的兒子,其實也差不離多少。

    因此桓信親自請他過來,且一臉焦急,他自然也生出好奇心,想要過來看看能讓桓信著急到打擾自己的是什麼人。

    不得不說,當他看到這個傳說中的“無雙雪”的時候,是真的大吃一驚。

    因為他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人和當年梅妃相似到這個地步的人。

    桓信跟在一旁,聽到了他的話,也沉默著一言不發,只是明顯的陰鬱。

    屋外跪了一地的人,打頭是一枝與雲松二人,分息與濃華分坐兩端,一言不發。

    桓信的視線掃過一周,最後回頭看了一眼無雙雪,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十分鄭重的和溫老請求

    “勞煩您,一定要救活阿雪,他是世侄至關重要的人。”

    “多久沒有見過你這樣急切了。”

    溫老看了他一眼,說著調侃的話,神情有些輕鬆,至少不是要死人的表情,桓信稍微放下心,又苦笑道

    “您別笑話我了。”

    “這並非玩笑。”

    溫老立刻糾正他的用詞,又在藥方上寫了用藥,一邊又和桓信說話

    “急切還是要有的 ,老朽也不瞞你,這孩子目前已無性命之憂,不是我有解藥,是因為這孩子體內還有另外的毒素,二者相剋,才以毒攻毒,溶解了這後來制度。但是二者融合,隱患很大。”

    桓信立刻變了臉色,不敢置信的說

    “什麼叫還有毒素?”

    溫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沉吟一會兒,才和桓信解釋道

    “你不知道嗎?這孩子體內有一種按理來說早就該失傳的□□。是什麼我暫時也無法告訴你,因為我也無法判斷到底是不是我記憶里那種□□,畢竟許多年再也沒有見過它出現。且這種□□牽扯一點麻煩的過往,因此在沒有徹底確定的情況下,我還不能告訴你。

    這個孩子不出兩天就會醒過來,暫時不會有什麼不妥。但是預防萬一,也為了做一個驗證。你還要去找一樣藥,這味藥喚做‘六月飛雪’,起生長培育製作的條件無一不嚴苛難制,現今應該只有廢太子有,我聽說天子生宴廢太子也會趕來,你若有辦法和他見面,便要在十日之內找出來碾碎讓這孩子喝下,若無辦法,老夫也無能為力。”

    話說出來十分的輕巧,然而要做起來,卻實在艱難。

    廢太子此次回京,早就惹的王都的各派勢力暗潮湧動。畢竟其意圖如何無人可知,聖上什麼打算也沒有人能得到什麼消息。

    而今幾位皇子也已經長大成人,各自勢力成熟,他們各自之間早就貌合神離,更沒有人希望廢太子重新擠入奪嫡之列。

    偏偏,廢太子是所有人心中絕不可以忽略的存在,雖然是廢太子,卻早握東北兵權,然而這麼多年,天子確確實實從來不提廢太子的事情,廢太子也從來再也沒有踏入王都一步。

    因此眾人根本無法判斷廢太子,到底是一廢到底,還是終究會重新啟動。

    自己在這樣的時機之下貿然和廢太子接觸,更是觸犯禁忌。

    武陵侯百多年從來不參與奪嫡之爭,難道到他這一代,卻要趟入這個渾水嗎?

    桓信坐在門外,老御醫也已經回去,一眾僕人侍女早被他散去,雲松簡略了當的與他講了這院子裡今日發生了什麼。那個叫一枝的僕人咬牙切齒的跪在地上,眼眶通紅的看著他,好像自己要說什麼不妥當諸如你是殺人兇手這樣的話,這個一枝馬上就會起來和自己干架一樣。

    那碗粥確確實實沒有什麼問題,一枝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整碗粥喝的一乾二淨,帶著淚腔大喊

    “誰害主子,我絕不放過你,絕不!!!”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直勾勾的看著分息,顯而易見是認定他是兇手,然而分息端坐其中,神態自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或者惶恐。

    桓信只好勉強扯出一個笑臉,簡單撫慰一枝

    “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一枝卻是冷哼一聲,絲毫不給他面子,拿了藥單,語氣僵硬

    “我去抓藥!”

    便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甚至桓信來不及提醒他府中有藥廬,一應藥物,應有盡有。

    卻唯獨沒有無雙雪需要的藥。

    桓信看著院子裡的花樹,他的身邊只有寥寥數人,分息沒有等來他的問話,一邊覺得心沉沉的落了下去,一邊只好開口冷笑

    “我知道你也懷疑我,那隻劍是我送給他,上面沒有□□,所以你沒有辦法直接除了我。”

    桓信卻是頭也不回,聽他說出這樣的話,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又撫了撫心口,才接過他的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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