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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哥們也不是吃素的,被蒼吾脫了衣服,乾脆也動手扯起了蒼吾的衣服,這麼扯來扯去,倆大老爺們就白花花的滾到了一起,喘氣都不勻了。寂靜空蕩的石室里,噔時好似點了一百根火把,又熱又悶。
這功夫,占嬴還有心思想:搞就搞吧,反正哥們在上面,老子跟著吃了虧也不算太屈辱。就當做了一場春夢,嫖了個小倌。
心裡還沒念叨完呢,就清晰的感覺到一隻灼熱有力的手順著哥們後腰一路搓了下去。
蒼吾,你他大爺的忒不地道!
占嬴噔時覺得後門子跟穿了簽子似得,就差沒蹦起來。哥們似乎也不好過,嘴裡溢出一聲微痛的低吟,整個硬邦邦的砸在了大哥的身上。
大哥面冷心也不見得多熱,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輕巧的翻了個身就將哥們壓在了身.下,那根不安分的手指也沒停歇,探寶似得扣弄起來。占嬴欲哭無淚,覺得再扣下去腸子都快被大哥的手指給扣出來了,暗罵哥們平時拽到不行,到了關鍵時候怎麼跟個軟柿子似得,真不頂屁用!
好不容易,適應了一些,痛的沒那麼狠了,占嬴還來不及慶幸,腿就被按了住,嗷的一嗓子叫了起來。
若說剛才是一根簽子,現在就一把筷子,還是放火上烤過的鐵筷子。
這回不用占嬴費力,哥們也忍不住了,撲騰著小身板嗷嗷叫喚,“啊······疼!疼疼疼!”
大哥總算還有點人性,聞言便停住了往前的動作,手在哥們的背輕輕劃拉著,溫聲安撫。直到哥們慢慢消停了,這才試著輕輕動了動,問:“還疼嗎?”
墨闌眼角還泛著水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換你試試疼不疼!”
不瞪還不要緊,這一瞪,眼瞅著神色本就難耐的大哥,眼神就不正常了,本是烏黑鋥亮的眸子一下子泛了紅。占嬴敢肯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那不是血絲,而是瞳仁深處散發出的紅色。
心道:哥們就是天生喜歡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試探,難道不知道這種要命的關節,說這種話,簡直就相當於小媳婦嘴上說“不要”,越發勾人狂性大發嗎!
果然,這廂還沒腹誹完,大哥就徹底爆發了。
不知道哥們是啥感受,反正占嬴覺得自己現在就象一條死魚,被人拍在沙灘上,翻過來覆過去的拍,拍的氣都不剩了。【】後面跟著了火似得,熱辣辣的,也覺不出痛了,因為痛到深處就TM徹底麻木了。更可恨的是,占嬴竟然還感覺到了一股子難以自抑的快wei,不受思緒控制的直往某一處涌。
一時間,密閉狹窄的石室里熱lang.翻滾,或粗重或輕細的喘息射n吟此起彼伏,柔軟厚重的毛毯也被滾得沒了樣兒,皺成一團,沾上黏膩膩的湯水再貼到身上,說不出什麼酸爽的滋味。
一開始,占嬴還能勉強繃住,跟隨哥們痛並快樂著,可等大哥不知殆足的再次提槍上馬時,便徹底崩潰了,腦子裡也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甚至看眼前的那張臉也模糊起來,漸漸的與某人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也許是占嬴的思想多少起了些影響,兩道意識,雙重刺激,便在大哥的猛烈的撞擊撫弄之下,一個沒繃住提前抖落了出來。
然後,哥們與占嬴雙雙墮入了黑暗。
暈過去之前,占嬴忍不住罵了一句:死道士,害人不淺!
原以為這一次在洞中失去意識,等醒來說不定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可當占嬴睜開眼時,卻悲催的發現自己身邊躺著的還是冷麵大哥。
兩個人就這樣在蒼狼山不分你我的纏綿了好幾日,正如占嬴和陸瑤先前的猜測,那些雙份的茶杯用具,就是兩人共同生活過的證明。
好不容易敞開了心扉,又獨處一地,剛剛打開新世界大門的大哥,便是奔著流氓的道路一去無回,與哥們夜夜笙歌顛鸞倒鳳。寫個字要親上兩口,下個棋也要隔著棋盤摸上兩把,出去遛個彎都能情不自禁摟到一塊,親親摸摸摟摟抱抱的就水到渠成的滾到了一處,簡直就跟饑渴了幾千年沒見過肉味,乍然一盤子熱騰騰的香肉擺到面前便兇狠的一發不可收拾,大快朵頤。
再一次半道累的昏死過去之後,占嬴心如死灰的睜開眼,淚灑兩襟,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睡了足足一個月的玉堯殿的大床上。
稍一思忖占嬴就回過味來,應該是在墨闌昏睡之後,蒼吾直接將他抱了回來。
但醒來之後,卻並未見到蒼吾的身影。墨闌拖著快散架的身子從床上爬起來,隨手抓了在院子裡掃地的小仙官一問才知,蒼吾去見帝君了。
帝君閉關多年,自墨闌飛升之後就沒見過帝君露面,這一次卻突然將蒼吾叫了過去,定然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不然本說好在蒼狼山小住一段時日,蒼吾也不會臨時將他一塊帶回來。
許久沒回玄幽殿,蒼吾不在,墨闌便打算回去看一看,好歹是自己的窩,老跟蒼吾廝混在玉堯殿算什麼。剛好順便也打打包,等蒼吾解決完事情,再下界去蒼狼山住上一陣,過過清閒自在的日子。
墨闌剛回玄幽殿,屁股還沒落地,門外就神色匆匆的闖進來一道身影。定睛一瞧,墨闌笑了。
“呦!這是吹得什麼風,竟然將太子殿下給吹到我這寒酸破敗的玄幽殿來了?”
來人正是淵明,可淵明現下沒心情跟他扯皮嗆聲,那天一聽說了墨闌與蒼吾的事,他就急忙忙跑來找墨闌確認,可不巧,墨闌剛好與蒼吾去了蒼狼山,淵明撲了個空,方才聽人說蒼吾去見帝君了,就猜到墨闌一定也回來了,這才緊趕慢趕的再次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