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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忍不住有些納罕:「你到底是誰。」
「你現在可以當我是你的夫君。」
蕭羽在他耳垂上微微舔了一下,環住他腰身的手緩慢向下移動,隔著衣褲撫上去。
「羽叔,你明明是有感覺的。」
蕭羽羞憤交加,也顧不得會被別人看到,便要使力掙扎。
夜帝將他轉了過來,直視他的眼睛,眉梢一挑,剛剛還晴朗無雲春日裡頓時烏雲密布,不一會就下起了綿綿細雨。
雨下的不大,但因為是早春的關係,還帶著些寒涼,蕭羽抬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面前之人。
「是你做的?」
「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淋壞了羽叔本尊可是會心疼的。」夜帝嬉皮笑臉的樣子就像一個孩童,他那一身紅衣很被雨水濕透,烈烈燃燒的顏色變的有些沉暗。
蕭羽自是不信,這個人的本事他只見到了九牛一毛。
賞花的人全都避之不及,園子裡一時就剩下他二人,而蕭羽更顯狼狽,因為春衫料峭,現在已然濕透,緊緊貼在他緊緻的肌膚上,肌理半透輪廓明顯。
平日行走江湖,風吹雨打不在話下,偏偏現在眼前多了這麼一個人,用赤果果的眼神看著他,明明還穿著衣衫,竟比他脫光了衣服還要羞恥。
「別看我!」蕭羽轉身想要離開,剛邁開一步卻被身後之人拉住了手腕。
一個使力,男人被拽入一個寬厚的胸膛,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枚火熱的吻落上他的額頭。
蕭羽大震,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之人,他覺得屈辱,自己居然像個女人一樣被一個男人以這種占有的姿態強吻。
而後者卻將邪魅的眉梢挑的更高,眼神迷離而又虔誠的看著他道:「羽叔,我想親你。」
☆、兩千年前
「羽叔,我想親你。」
你想親便親?!
蕭羽幾乎要暴走,伏魔劍如果還在他的手上,他一定會立刻將面前之人斬殺在劍下。
夜帝拉過他的兩隻手握於掌心,低聲一笑:「羽叔,從你的生澀來看,想必你從未碰過女人吧,只被本尊親過?」
早春雨水寒涼,讓蕭羽渾身發顫,雨水順著他的髮髻滑到臉上,脖子上,衣衫里。
什麼叫沒碰過女人!他是修道之人,在還俗之前本就該六根清淨!
「放開我。」蕭羽的手沒能抽回來,便被夜帝單手握著。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後者沒有答話,閒著的那隻手已經伸了出去,一把按住他的後腦勺,讓他的唇緊緊貼上自己的。
含住男人冰冷的唇瓣,用力撬開他的牙齒,汲取著甜蜜。
「唔……!」蕭羽沒想到他原來早就打算這麼做,現在自己被他禁錮,想要遠離也已經力不從心。
二人一冷一熱,熱的如火,冷的似冰。
男人覺得自己的唇瓣都快被他燙傷,夜帝緊緊的吻著他的唇,濕熱的舌頭纏繞著他的舌尖。
頭頂雖然被固定著,但是男人還是沒放棄反抗,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下去不僅沒有激怒這個魔王,反倒讓他變的溫柔起來,顫抖的呼吸也變得沉重,糾纏變得越來越難解難分。
半晌之後,夜帝抬頭看他,見他眼神迷離不知沾著淚水還是雨水,那脆弱幽怨的模樣竟讓他忍不住心跳。
一個使力將男人按倒在地,枕著那泥濘和花葉,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
蕭羽的喘息沉重而又無助,對上夜帝的目光又急忙將頭扭開,手卻被他拉著撫上羞恥之處。
「羽叔,什麼感覺。」
蕭羽不敢看他,將頭扭向一邊:「你這無恥之徒!」
「都怪你啊,羽叔。」
「我又沒做什麼!」
蕭羽覺得委屈,他身為受害者不僅要承受這人的□□還要背負所有的責任嗎!
「羽叔,你真可愛。」
孩子一樣的笑容綻放在這個陰梟少年的唇邊。
蕭羽一時有些錯愕,灰色天空上淋漓下的雨水落在他的臉上。
很快,他的衣服被扯開,肌膚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那冰冷的春雨。
「好冷……」
他想反抗,想拉上濕透的衣衫蔽體,卻被夜帝阻止。
「一會,你想要多熱就有多熱。」夜帝魅惑一笑伏下身去,再次吻上他微腫的唇。
在蘇家花圃的一切不知是何時結束的,蕭羽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夜帝的宅邸。
他迷迷糊糊間覺得這人給他沐浴更衣,抱到了床上,然後一直將他囚禁在那一方寬闊結實的胸膛之中。
男人在他懷裡動了動,卻將假寐的人驚醒,那雙不老實的大手又在他身上來回撫摸,從他結實的腰身一路下滑。
屋內兩人的呼吸逐漸加快,忍無可忍的人再一次將渴望埋進蕭羽的身體裡。
他這一次分外溫柔分外小心,所以在刺痛過後,男人竟然覺得有一絲舒服的感覺。
「還痛嗎?」夜帝含著他的耳垂問他。
蕭羽不答,對方懲罰性的咬了他耳朵一口:「羽叔,你最好乖乖回答我的話。」
「不痛……」
他不擅於說謊,事實就是,他除了覺得不適之外並沒有感受到撕裂的疼痛。
夜帝低聲笑了起來,身下動作未停,卻帶著幾分打趣的的問他:「羽叔,你平日裡的清心寡欲是不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