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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著你的命,還等著你回去向你主子回話呢。」
「……」
蕭羽張了張嘴,把要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否則他們可能還要繼續這種驢頭不對馬嘴的對話。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紅衣少年大掌一收便將男子吸進懷中,蕭羽倉惶間躲避不及,二人已經以最曖昧的姿勢倒在床上。
「大叔可真熱情呢。」
那人好似烈火,挑起眉梢舔舔唇角,看著壓在他身上的蕭羽:「本尊也該回應大叔同樣的熱情吧。」
蕭羽的臉唰的一下變的慘白,因為壓在這個比自己還要健碩許多的男人身上,他清晰的感覺到了這人身體上的變化,雖然隔著衣衫,但同樣是男人的他對這硬度和溫度毫不陌生。
「你!」臉色一白之後便是紅的好似要滴血一般,他撐著那人的身體想要站起來卻被他環住腰身,順勢壓倒在床上。
「大叔,你身上好香啊。」
蕭羽張口結舌,只覺得自己的上身被他囚禁在鋼鐵一樣的臂膀中,雙腿則大力打開,這具身體已經擠到他的腿間,將他鉗制的死緊,怎麼看都掙脫不開。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大叔,你身上怎麼有一股青草的味道?不對……」
紅衣少年的鼻子貼在他的臉上不停的移動,直至往下,在他脖頸上輕輕舔了一口,蕭羽僵硬的身體忍不住一顫。
「是雪的味道,雪蓮的味道……大叔,你怎麼清純的像個姑娘?」
蕭羽臉色非常難看,心如擂鼓,他活了三十年,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形容像個姑娘。
他長的並不好看,在太玄派眾多師兄弟中最多算是清秀罷了。
本來他還想將鬍子留了起來,奈何沒成親的他一留鬍子更沒女人緣了,所以到了江南就乾脆恢復了自己的原貌。
「無恥之徒!」
蕭羽話音一落,就聽嗤啦一聲,自己的外袍已然被身上之人扯破,胸膛暴露在空氣之中,讓他非常彆扭。
「還有更無恥的呢,大叔要不要體驗一下,回去替我告訴你的主子,要是他再妄想找我的麻煩,我便讓他也體驗一把本尊的無恥手段!」
紅衣少年的唇舌肆意妄為,好似他的身上塗滿了蜂蜜,「味道真不錯。」
「你幹什麼!」
蕭羽覺得自己身上的靈力一點也使不出,情急之下只能以凡人之力去推開壓在身上的身體,然而身上之人的雙手卻不老實的去拉他的褲子。
蕭羽又忙不迭的死死抓緊褲腰不讓他得逞,他覺得自己都快要哭出來了,他也是男人,被另一個男人□□,自己還沒反抗之力,真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那人挑逗般的咬了咬男人的肌膚,「大叔,既然無力反抗就配合一點,享受享受吧,聽話,本尊會讓你舒服的。」
「啊……」蕭羽敏感的弓起身子,他的身體在顫抖,嘴皮還是死硬:「你殺了我吧!我是別人派來抓你的!你殺了我吧!讓我死!」
「本尊會讓你舒服死的!」
他一隻手握著蕭羽的手腕舉高在頭頂,一隻手揉著男人的臀,舌尖掃過唇齒:「果然和女人不一樣,應該足以承受本尊吧。」
蕭羽難受無比,欲哭無淚:「你怎樣才能放過我!」
「大叔,你還沒告訴本尊,你叫什麼?」大掌在他臀部用力拍了一巴掌,蕭羽只覺得又羞又痛,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你放手!」
「你叫什麼?!」
「蕭……蕭羽…………」
「蕭羽?」紅衣少年笑的輕狂跋扈:「連名字都這麼清純,你說,你是不是個女人啊?」
他時不時的揉捏著男人身上的敏感點,蕭羽明明排斥著二人的觸碰卻無力反抗,更可恥的是,他竟然覺得那隻手一離開他的身體就渾身難受。
是的,他不知從何時開始,變的有些享受起來,一想到自己變的如此放蕩無恥他就羞憤交加。
「你這個混蛋!淫賊!放開我!」
「嘖嘖,羽叔,你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喜歡叫本尊淫賊。」
蕭羽臉色一紅,他,他真的像個女人一樣?
像個女人一樣扭捏,像個女人一樣視貞操如性命?可他真的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羽叔,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少年高大的身軀伏在他的身上,舌尖舔著他的耳垂:「叫啊。」
蕭羽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個人叫什麼名字:「你是誰,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羽叔,你的主子沒告訴你我的名字嗎……你聽好,我叫夜帝!」伴隨著最後一個字,他的手指侵入到最脆弱的地方,男人瞳孔一睜難耐的弓起身子反而讓少年的動作更加粗暴:「羽叔,叫我的名字!」
男人緊閉著嘴巴不肯妥協,只有細碎的聲音在唇齒間流露出來。
一番抵抗之後,蕭羽還是被夜帝狠狠的占據,他的掙扎和反抗換來的卻是更加粗暴的對待,直到他身體力竭,他方認命的躺下,雙瞳散漫無神的看著床帳。
那一刻,蕭羽心中被一種名為絕望的東西占滿,他抓緊了夜帝未褪的衣衫,任他索取,任自己的周身被疼痛侵占。
他的身體麻木了,氣氛曖昧,大腦昏沉一片,他希望自己已經死了,最好是已經死了……
直到男人睜開血絲密布的眼睛已經看到了窗外的陽光,這一夜的屈辱瞬間在腦海之中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