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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瑤,忙了一日了,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
*
一月後,金子軒和江厭離大婚。
看著婚宴上,金子軒和江厭離真是一對璧人。
蚩夢看著江厭離身上那鮮艷的嫁衣,她覺得很是好看。她心中暗想:若是有一日,我大婚穿上這艷紅的嫁衣,定是也好看。
金光瑤看著蚩夢目不轉睛的看著江厭離那一身艷紅的嫁衣,聰明如金光瑤,他怎麼還會不明白此時蚩夢的心思。
金光瑤不留痕跡的走在蚩夢身旁,在她耳邊低聲道。
“阿夢,再過些時日,我就會向秦總領提親,定下你我的婚事。”
蚩夢抬眸對上他那雙如黑曜石般閃閃發光的眸子,她開心的笑著。
“好。”
一日,蚩夢看到江厭離坐在庭院中做女紅。
一時好奇,她便走上前,坐在江厭離對面。
“少夫人,你在繡荷包啊?”
江厭離:“正是。”
蚩夢:“你繡荷包做什麼?”
“再過些時日,就是子軒的生辰了,我想給他繡個荷包做生辰禮。”
“哦,原來如此。這金家有的是繡娘,你幹嘛還要做女紅?”
江厭離看著手中的荷包上尚未繡成金星雪浪,她眼底滿是笑容。
“繡娘繡的再好,也不及我親手繡的有心意。”
忽然,蚩夢想起以前金光瑤告訴她,他和金子軒是同一天生辰。雖然,他已認祖歸宗成為金家的少爺,但是金家人還是輕賤他的出身,沒人待見他。
蚩夢想,金子軒是金家的明珠,他生辰那日,金家人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金子軒身上,哪還會有人注意到那日也是金光瑤的生辰。
頓時,蚩夢心中很是心疼金光瑤。
“少夫人。”
“嗯?”
蚩夢:“我求你一件事唄。”
江厭離:“你說。”
“我也想繡個荷包送人。”說著,蚩夢不好意思的笑。“呵呵,但是我不會女紅刺繡。你能不能教教我?”
江厭離輕笑。
“你贈荷包的那個人,定是光瑤吧?”
蚩夢驚訝。
“哎?你怎麼知道?”
江厭離:“你對光瑤那麼好,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你對他的情誼。”
“原來我表現的那麼明顯。那你教我女紅刺繡吧?”
“好。”
江厭離真的很溫柔,她耐心的教導蚩夢女紅刺繡。
蚩夢一次一次的把繡花針弄斷,江厭離嘴角抽了抽。
“秦夢,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做荷包了?”
蚩夢不解。
“為什麼?”
江厭離看了一眼,一桌子斷了的繡花針。
“你可以送別的物件。”
“送什麼物件?”
“只要能代表你心意的任何物件,都可以。”
接下來,這幾日,蚩夢足不出戶的研究,到底送金光瑤什麼生辰禮。
*
時光飛轉,正月過後,日子很快進入二月二十。
今日,是蘭陵金家嫡子長公子的金子軒的生辰。
蘭陵金氏乃是仙家名門,這如明珠一般的金大公子生辰,定是有很多仙門道友去恭賀的。
因金子軒的生辰,蘭陵金麟台張燈結彩,一片熱鬧非常。
同時,今日也是蘭陵金家庶子金光瑤的生辰。就算,金家人知道今日也是金光瑤的生辰,也是無人過問的。
今日一早,金光瑤便早早起來。他不是忙於自己的生辰,而是為了討好他那個父親而忙前忙後的張羅著金子軒的生辰。
從早上到生辰宴開始賓客們入席,金光瑤都未曾休息過,連一口水都未曾喝過。
生辰宴開始,賓客們已入座。
金光瑤頂著一張假笑的臉,儒雅有禮的招呼著賓客,他那雙靈動的眼眸含著冰冷看著這熱鬧的一切。
眼前這番歡聲笑語熱鬧非凡,都是屬於金子軒一人的,跟他金光瑤一絲一毫的半點關係都沒有。
作為金光善得力的手下秦蒼業,自然要來參加金子軒大公子的生辰宴。
因此,擔著秦蒼業女兒身份的蚩夢,也來參加生辰宴。
蚩夢坐在桌案前,看著金光瑤不停的忙前忙後張羅賓客,而今日的壽星金子軒則是不可一世的端坐桌案前,跟著他的愛妻江厭離有說有笑。
頓時,蚩夢心中滿是心疼金光瑤。
看著人群中與賓客寒暄的金光善,蚩夢狠狠的瞪著他,心中暗罵:金光善一個王八蛋,都是你的兒子,你卻不同對待!你是不是人!
宴會進行到結尾,見酒水不夠,金光瑤下去安排下人上酒水。
蚩夢見金光瑤出去,她趁旁人不注意,也出去。
金光瑤安排好了以後,正要走向宴會廳,去被一人拉住。
頓時,他眼眸一寒,正要拔出環腰軟劍恨生,卻發現拉他那人是蚩夢!
“阿夢?!”
蚩夢笑著說。
“你跟我來。”
未待金光瑤同意,她便拉著金光瑤,朝他的寢屋走去。
來到自己房中,金光瑤奇怪的看著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