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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卻還要再承受二次的傷害,只能承受別人無理的指責,承受同學的排斥,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可是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這問題我還真可以回答你,你現在是感覺對公理和正義失望了,對吧?”張偉聽到這話笑著說道。
“我的老師曾經告訴我說,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不存在公理和正義這種東西,如果這種東西只是掌權者的工具,如果從始至終一直都沒有這個東西,那我們就不需要失望了。
你失望就是證明有這個東西的存在,正是有這個東西在,才會有那麼多人前仆後繼的去尋找,所以,不必那麼失望,這個東西,一定是存在的。”
第224章 224.疑點(3/3求訂閱呀~)
“咳,我們來首先分析一下案情,這個案件的一審結果已經下來了。
法院給出的判斷是激情犯罪,也就是被告人是因為精神病發作,一時衝動進行犯罪的。
最後因為司法機關判定被告有間歇性神經病,給予輕判,最後給出的判決是三年有期徒刑,而且估計還可以保外就醫。”
張偉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面,用投影儀把資料照射在牆上,用手裡面的雷射筆在PPT上面畫到,跟下面幾個人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任川翻看了一下手裡的資料,說了一句:“案情清晰,條理清楚,犯罪事實也很明確。
我基本上感覺沒什麼可以查的,如果僅僅只是索要民事賠償的話,憑現在的資料完全就可以,100%可以得到賠償。”
“但我們要做的不僅僅是民事賠償,你可以看看現在的網上評論怎麼說?
現在輿論已經把這件事情的民事賠償變成敲詐勒索了。”張偉指了指任川前面的電腦說道。
鄒雨聽到這話直接說道:“不用看了,不少媒體發聲說是被害人小潔勾引了個神經病人,認為她是因為自己的不檢點自作自受。
現在很多網民也都是這麼認為的,甚至很多人認為就是被害人一家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為的就是騙取被告的錢財。
我們幫助他們索要民事訴訟的賠償,想來的很多人看來都是敲詐吧。”
任川聽到這話都懵了:“???什麼鬼?這種事情要求賠償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這種說法也太扯淡了吧?那些網友是怎麼接受這種說法的?”
這種事情索要賠償是理所當然的吧!怎麼還變成敲詐了?!這個邏輯上都說不通吧。
鄒雨聽到這話說道:“小潔的父親有多次的犯罪史,全部都被人挖出來了,他本人現在基本上就是一個計程車司機,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小區風評都不是很好。
因為他的關係,現在很多人對小潔的評價也不是很好,畢竟現在還是有很多人認為什麼樣的家庭出來什麼樣的孩子……
認為這樣的父親教出來的孩子也不會是什麼好孩子……”
任川聽到這話也沒多說什麼,干他們這行的也都知道,一個家裡面有一個犯人對家庭是什麼樣的影響。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說嚴重的,就比如說你一個同學的父親是小偷,你父母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大概率會讓你最好不要跟他接觸。
“對了,鄒雨,我有一個疑問的是,網上面都在訓斥說小潔那天穿的衣服太過於暴露,才導致這樣的後果。
對於這個說法,女權組織難道沒有什麼表示嗎?一般來說,她們應該會下場的吧,畢竟這種說法,她們應該沒有辦法接受吧。”
張偉聽到這話有點奇怪的問,這種說法,女權組織應該極力反對的吧?這種說法簡直就是在打她們臉了,而且還鬧得這麼大。
鄒雨聽到這話搖了搖頭:“……沒有,她們公開支持了這種說法,說當代女性應該自重自愛,搭配衣服應該得體,不應該穿那種衣服。
並且直接指責了小潔,因為她的行為舉止有問題,就差沒直接說小潔是一個盪*婦了。”
“……你確定是女權組織,不是女德組織?”張偉聽到這話,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這種說法好像是後世的什么女德班的提倡吧!
確定沒有搞錯嗎?這和她們之前宣傳說的也差距太大了吧?女權組織會說這種話?
鄒雨聽到這話回答道:“我稍微調查了一下被告李天鈺的家庭背景,他母親早年跟他父親離了婚,獨自一個人打拼,現在是一個知名企業家,也是華國女權組織的名譽會長之一。”
張偉聽到這話笑了笑點了點頭:“嗯……隨風搖擺是一種優秀的能力,不錯,不愧是華國女權組織。”
任川聽到這話問道:“所以你真正的目的不是民事賠償,而是直接想把這個案子給翻過來是吧!這個難度不小,對方現在都已經把輿論炒起來了。”
“沒錯,而且這次還有警察配合我們,很多事情都方便了,何樂而不為呢?
既然辦,就辦得漂亮一點,徹徹底底的漂亮。”張偉打了一個響指,笑著說道。
鄒雨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我支持,這個案子的輿情到了這種程度,要說後面沒有其他的影子我是不相信,這樣對一個無辜的女孩子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