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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轉頭就和老白在一起,這也太秀了吧。
而鄭秋冬在尼伯爾經營蟲草,最後被人舉報走私,血本無歸,只能灰溜溜的回來了。
回來之後羅伊人就成為了老白的女朋友,而老白已經是文藝評論家(大V噴子),在社會上擁有著很大的知名度和人脈。
而鄭秋冬只能開著一家瀕臨倒閉的職業介紹所,混的可以說是很慘了。
但鄭秋冬有一副好的口才,老白有時候給他推薦一些演講,開業嘉賓之類的副職。
靠這些兼職才能勉強支撐自己的生活,後來老白知道桂省有一個聯合銷售很賺錢,就把鄭秋冬推薦了過去。
“我們兩個在老白在的時候沒有越雷池一步,老白也不可能成心去坑秋冬,他死之前一直在喊著秋冬的名字。”
羅伊人低著頭把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都介紹了一下,並且再次肯定老白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
“好,我大概明白了。”張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清楚了大概的情況。
“好,那我們就先離開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打電話給我們就好了。”
“謝謝。”
……
“她果然不是像你說的那種女人。”
“哪一種,嘴上說自己愛的是鄭秋冬,但在他離開之後身體自覺的和白力勤靠在一起。”張偉不知道什麼意味的笑了一聲。
“那是因為鄭秋冬非要離開她去尼伯爾弄什麼蟲草,否則,怎麼可能會那個樣子。”
鄒雨辯解道,在他看來是因為鄭秋東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才會導致今天的局面。
“一個對的一個錯的,這樣的事情根本不能叫作選擇,這樣的問題,小孩子才會選錯,我們的人生大部分時候面臨的,只是兩個錯誤的選擇。”張偉一邊走一邊回答道。
“如果他留下來,會是正確的嗎?房子,車子,票子,如果沒有這些物質上的東西女孩家裡會同意和他在一起嗎。”
“烏托邦的愛情是不存在的。只有你這種八點檔的女主才會相信。”
“但是她並沒有要求這麼多,難道非要是有錢才是幸福的生活嗎?再怎麼樣不都可以生活下去嗎?”
鄒雨聽到這話,忍不住反問道,兩個人在一起的生活不是,只要平平淡淡的就可以了嗎。
“呵,那之後為什麼還找到這個物質豐富的老白。算了,這個問題沒有結果的,還是說案情吧。”
“那目前的證詞看來,並不是這個白力勤坑了鄭秋冬,那只能想辦法在其他方面下功夫。”
鄒雨走在路上有些頭痛的說,這種案子比其他案子還要麻煩。
“不,我之前還不敢確定,現在我百分之一百確定是這個白力勤坑他。”
張偉很肯定的說,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為什麼,剛才羅伊人說的那麼肯定,她作為當事人應該比我們更了解情況。”
“就是因為她作為當事人,如果她在內心承認是自力勤坑了鄭秋冬,那她就只能承認是她親手把她喜歡的男人送進了監獄。”
“內心的罪惡感讓她不敢承認這件事情,慣用的逃避心理。”
張偉搖了搖頭,表示羅伊人的話壓根就不可信,她沒有辦法承認是自己害了鄭秋冬。
本來以為這是一個武大郎的故事,沒想到武大郎和西門慶的角色換了一下。
一個男的,怎麼可能容忍自己女朋友的前男友在自己面前蹦來蹦去的,還會那麼好心的幫他介紹工作。
就算是為了炫耀自己現在的成功,也沒有幾個男人會這麼傻啊,大V經常說傻話,但他們不傻,只是為了錢說傻話而已。
“剛才她說的話都記下了嗎?”張偉看著正在翻閱筆記的鄒雨問了一句。
“當然了,這不是正常的事情嗎?我更好奇的是為什麼你什麼都沒有記錄。”
鄒雨看著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的張偉,表示他才是奇怪的那個人。
“你不是已經記了嗎?”張偉理所應當的說道。
“而且相比於文字,這個東西,更能用來當做證據。”說著從兜里掏出一隻錄音筆。
“……”
“抓緊時間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要在審判開始之前找到一些東西。二審不是有很有力的證據或者功勞,一般不會改判。”
“可是她不願意出庭作證,我們也沒有辦法,其他也沒有辦法證明,事情都過去一年了。”
鄒雨有些無奈的說,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過去這麼長時間有誰可以證明。
“你上次不是問我真相是什麼嗎?”張偉看著有些煩惱的鄒雨忽然說了一句。
“啊?”
“每個人眼中的真相都不盡相同,會根據自己所想看到的,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真相,但是事實只有一個。”
“時間確實會磨滅一切的痕跡,但一年的時間遠遠不夠,一定還會留下一點什麼東西。”
張偉很自信的笑道,不管怎麼樣,為了錢自己也要全力以赴。
“我們時間不多了,必須要在開庭之前想辦法證明這件事情,以此來獲得法官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