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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最後沒有賠償,但打官司,也要花錢請律師。
必然破財。
菲菲若有所思地說:“外婆,還真的有。明明是他們做錯事,別人制止,出事後,某些家屬的確是要求賠償,甚至是獅子大開口。”
“所以,楠楠、菲菲有時候不要和那種不講理的人爭執下去,因為那種人根本不需要你花費唇舌,他的思維和你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除非你想著要拖延時間。”余穎說。
“還有一點,我之所以沒有做絕,是因為那個女人只怕是進入更年期,這種時期的女性,往往是暴躁易怒。”
“更年期?也是一種病嗎?”楠楠說。
“不算是什麼病,女性在五十歲左右,卵巢萎縮,沒有卵子成熟,以後就沒有經期的問題,也就是絕經了。”
“絕經後,女性的雌性激素分泌會大量變少,身體一時間有些無法適應,脾氣上是有點大。”
跟著余穎看向她們,說:“你們記住,這是每一個正常的女性都要經歷的事情,面對現實,那麼這段過渡期是比較好過的。”
“心態很重要?”楠楠說。
“是的,等你們到了那個時候,如果突然間渾身上下直冒火,感覺很熱,大量冒汗,而且經期已經開始時斷時續,那麼就要到該注意的時候。”
“那要是不怎麼知道,會怎麼樣?”
“應該比較難過,女性往往會焦躁不安,這種情況就意味著女性衰老的加劇。”
“有辦法解決嗎?”
“只能是減輕,可以多喝點豆漿,豆漿中所含的大豆異黃酮,相當於植物雌激素,可以減緩女性雌性激素急劇減少照成的不適,而我們的身體會慢慢習慣。”余穎說。
“嗷,我知道了。”菲菲說。
然後楠楠問:“男人有更年期嗎?”
“也有,但男性的情況會來得更晚些,而且情況很是輕微,這一點上女性吃虧。”余穎接著說。
“所以我才沒有把她的影像爆出來,就是感覺她有可能處於更年期,那是需要慢慢熬過去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她做的事情,只怕對她不好。”
對於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余穎最後也沒有再管。
倒是楠楠知道一點,那個女人後來都不敢到這邊來,生怕被人認出來是她找事。
現在附近的人不能進那個小區遛彎之後,不得不轉戰其他地方。
一想起這件事,大家都紛紛罵那個找事的人,而且說了要是被大家抓住,鐵定打死。
她當然不敢出來,怕犯了眾怒。
看見楠楠,也是早早地換個地方走路,生怕自己被認出來。
楠楠自然也裝看不見,不然還能怎麼樣?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
兩個孩子都分別參加考試,都取得不錯的成績。
菲菲這一次北上,她考上了首都的大學。
過了三年,楠楠也考上另外一所大學,她選擇的是南下,去了粵地。
余穎自我感覺,算是完成了原主的委託。
但她並沒有馬上走開。
這些年來她堅持做的是慈善事業,年紀大了之後,準備挑選出來將來的團隊。
畢竟她這具身體已經年紀不小,但這一項事業還要堅持下去,那麼自然要有團隊讓它運轉下去。
團隊建立起來,余穎漸漸開始放手。
菲菲大學畢業後,先是去接手父母親的生意,她還是很有魄力的。
至於楠楠還沒有畢業。
不過,有一天學校的老師打電話說楠楠出事了。
余穎一聽,不知道孩子出了什麼事情,不過還是坐了飛機趕去。
跟著她一起南下的人,是露露父女。
這些年裡,露露和自己的爸爸開了一個餐館,露露做了美女大廚,而露露爸當了助手。
兩個人的店生意很不錯。
他們父女兩個人把余穎當成了親人看,聽到楠楠有事,他們直接掛上店主有事的牌子歇業。
就是余穎說不用,他們堅決不聽。
最終只能帶著他們一起走,而菲菲一家正好在外地,就沒有告訴他們。
在看到他們父女到來時,余穎還是心裡一暖。
她現在去那個城市是人生地不熟,而且是一個快七十歲的老太太,別人不見得願意好好說話。
那麼就帶上他們父女兩個人,也算是有點依靠。
到了學校,接待他們的人是楠楠的輔導員老師,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碩士生,說楠楠精神上有毛病,建議休學。
余穎一聽,就說:“是誰說我家孩子有精神上的疾病,拿出證據來。”
她可不相信自家孩子精神上有這毛病,養了這麼多年,楠楠這孩子,絕對沒有這毛病。
老師倒是沒有意外,家長大都不會認為自己孩子有病。
他可是有醫生開出的診斷書,就拿出來,“楠楠家長,這不是我說的,這是醫生確定的。”
余穎看了一下,就問:“那麼楠楠在哪裡?”
“已經進了醫院。”
“什麼?誰送進去的?”余穎的聲調微微一變。
她在飛過來之前,已經打電話問過楠楠同宿舍的同學,問楠楠的情況,她們都覺得楠楠沒有什麼問題,思維邏輯很正常,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