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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慧嫻的臉色,有些黑。
和慧穎一比,那麼她劉慧嫻應該就是克夫的命。
想到這裡,慧嫻恨死慧穎了,原本天下多了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就已經令人不快了。結果那個人處處比你好,甚至還有什麼幫夫運。
死老天!這不是欺負我嗎?明明是雙胞胎姐妹,憑什麼她的運氣就是比我好?我不服,我就不信了,死過一次的我還算計不過她!
這些年那個小賤人一直在邊城,也就算了,反正不知道哪天就做了寡婦。卻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活了下來,還成為了侯爺。
不過那又怎麼樣,只要我想要,絕對會手到擒來。這些年,那個小賤人的好東西不都是到了我的手裡?
思考中的劉慧嫻,面容變得有些扭曲,原本溫柔如水的氣質也蕩然無存。
不過想到了後來,扭曲的面容變了回來,劉慧嫻自認為那個人逃不出自己手心。不過,劉慧嫻還是很委屈。
既生瑜何生亮?老天爺,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不讓她們兩個人相互換個時辰。明明我應該才是那個有幫夫運的幸運兒才對,想到這裡,慧嫻哭了。
就見一粒粒如同珍珠一般的淚珠,從那雙溫柔如水的眼睛裡滾落下來,眼睛邊的睫毛上掛著點淚水,她的哭法猶如海棠花沾雨,說不出的美麗,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就仿佛剛才那個面容扭曲、咬牙切齒的女人,就沒有存在於這個世上一樣。
只可惜劉慧嫻這種令人憐惜的哭法,只有梅香看在眼裡,沒有別的觀眾,尤其是那些異性觀眾,不然的話,絕對會有人拜倒在劉慧嫻的石榴裙下。
不過梅香雖然也是女的,待在劉慧嫻身邊有一段時間,看到這一幕,心裡依舊是湧上憐惜之情,輕聲地安慰劉慧嫻道:“會好的,一定會好的,娘子以後一定過得比她好。”
同時梅香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幫自己的主人爭取好的日子。絕對不會讓自己娘子過那種幽閉的日子,這麼美的女人就是同性也會喜歡,應該過上好日子。
“是嗎?”劉慧嫻仰起頭,晶瑩的淚珠在她潔白如玉的俏臉上流淌著,這一刻的她有種說不出的動人。雖然因為哭的原因,鼻頭上有一點紅,卻更增添了幾分俏麗。
“那當然,你看,夫人、老爺、大公子他們哪一個不喜歡你?每一次她來的時候,不都是對她冷落。所以說,少夫人一定會過上好日子。”梅香說,她家娘子這麼漂亮,當然要過上好日子。
被梅香說的心花怒放,慧嫻一下子破涕為笑。
不過劉慧嫻猛地想起一件事,用帕子輕輕一拭臉上的眼淚,問道:“對了,不是有人盯著鎮北侯府嗎?哎呀,你去看看他們是不是已經開始傳話了?如果沒有,就不要傳了。”
如果慧穎她回府的時候,走的是角門,傳出去的話只會說這位侯夫人太蠢。一個堂堂侯夫人竟然走的是角門,那可是一般下人走的門。
但是想不到這次的慧穎,明顯比慧嫻意料中聰明,人家走的是正門,甚至把不讓走正門的該死的刁奴打了一頓,整個事情說出去,別人只會說侯夫人治家手段不錯。
所以現在四處說起這件事,那就不是在埋汰慧穎,而是在表揚她。
想到這裡,劉慧嫻氣的臉色鐵青,這個慧穎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這麼多年她又被克住了。
為什麼慧穎不老老實實走角門啊?要是走了的話,她就可以和子強哥哥說說,像這種蠢女人就不適合當個侯夫人,會在京城裡鬧笑話的。
對於劉慧嫻的怨念,余穎並不知道,但是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是誰在背後罵她?余穎琢磨著,不會是劉慧嫻吧?實在是有這種可能。
呵呵,劉慧嫻,你好日子到頭了。
不提余穎的腹誹,再說劉慧嫻、梅香主僕二人,“娘子,奴婢這就去問問。”梅香連忙道,作為忠心耿耿的丫環自然要為自己的主人分憂。
於是梅香全然不顧天色已晚的問題,去忙著辦事。
而另一邊的余穎過得有些爽,在星際時代,就是有系統也不敢做什麼大動作,那可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抓去研究的下場,活的比較憋屈。
到了相對野蠻的時代,沒有這麼多的監視裝備,也沒有一槍把人秒成灰灰的熱武器,而且余穎個人戰鬥力明顯高於他人。
所以接過任務的余穎決定活的張揚點,簡直就是觸底反彈,反正要戰就站,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休息過的余穎,全身收拾乾淨利索,正在和慧穎的兩個孩子珍姐兒、軒哥兒一起說話,兩個孩子這段時間,已經和余穎建立起感情。
就在這時,就聽有人稟告,“稟夫人,侯爺來了。”
話音未落,竹帘子就被挑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就邁步進來,那一種從死人堆爬出的殺氣,讓那些丫環一個個有些噤若寒蟬。
對於那一種殺氣,余穎卻沒有什麼感覺,要知道她又不是什麼沒有見過血的人。
但是余穎有些不高興,因為鎮北侯這一露面,就代表著他心裡有不快。所以竟然在府里作出來,於是余穎站起身,走了幾步,行了一個福禮。
就見這位剛剛升任御林軍統領的鎮北侯,穿著一身戎裝,帶著佩劍,的確有種英姿。在他大踏步走進來的時候,身上的盔甲相互微微撞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