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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皇帝很是好奇把晉城公主調教成這個樣子的人,同時有些扼腕,為什麼這個大好的機會沒有落在他的兒子們身上?要是有兒子被調教出來的話,絕對是明君一個。
甚至皇帝打算等會再問問余穎,能不能把這位能人介紹給他的那些皇子們?其實皇帝也會知道,這都看緣分,也許能人就不肯再教給別人。
“師父說自己名為鬼谷,也算是和我有緣,才會結為師徒。”余穎說道,她早就看出來皇帝的心理,不就是覺得大餡餅竟然落到一個公主頭上,簡直就是浪費。
其實這世界根本就沒有什麼鬼谷子,不過是余穎把以前世界的那些名人挑選了一下,終於選出鬼谷子這一位能人做自己虛無的師父。
“陛下應該不認識,畢竟我師父是一個隱士,不喜歡四處留名,也不喜歡四處收徒。”余穎同時在心裡吐槽說:上哪裡去找鬼谷子做師父?
因為余穎是絕對不打算介紹名義上的師父鬼谷子,和其他人認識的,畢竟這可是余穎編造的謊言,就是為了掩飾余穎的機敏與謀略過人,也為自己的功夫找一個出處。
不然怎麼解釋余穎的特殊,總不能告訴別人,余穎這人就是穿過來做任務的,是有外掛的,這可是最大的秘密。
聽到這裡,皇帝就知道這一位教育余穎的人,是不喜歡和人打招呼的,而且自己的那些孩子中竟然只看重余穎,讓他也沒轍。
這種世外高人的想法,皇帝知道自己不能怎麼辦。
不等皇帝嘆息,就見余穎提起剛才一直放在她腳邊的籃子,從上面取出幾個帳本,“陛下,這就是京城這些年陛下讓人送來東西的帳冊,我看,陛下的日子過得很慘,送來的東西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
說到這裡,余穎嘴角浮出一絲壞笑。
“誰說的?”皇帝說道,心裡有些不爽,這不是說自己當上皇帝,就沒有過上什麼好日子嗎?
要知道這些年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來,甚至上貢的東西都是特別選擇的,不過當皇帝看到余穎笑吟吟的臉時,就明白過來,其實這位公主在說那些送到晉城的東西,都是破爛貨。
皇帝有心說什麼,卻現說了還不如不說,所以閉嘴。
“另外,陛下請看看這個。”余穎從袖袋裡摸出玉牒,送到皇帝眼前,有些事就必須讓這位皇帝知道,不然這位還以為自己是多麼英明神武!
這是什麼?皇帝眯了一下有些開始老花的眼睛,但是那明晃晃的明黃色,昭示那是皇家專用,但是怎麼到了這位公主手裡?
這本東西應該是不告而取吧?皇帝瞄了一眼余穎,卻現對方一點也沒有什麼不自在。所以皇帝深深感覺這不是個人,而是個妖孽。
皇帝抓過來明黃色的本子,這是皇家專用的絲綢做的封皮,仔細看看手裡的本子,上面的字,明明白白告訴皇帝,這就是應該深藏在宮裡的那本玉牒。
於是皇帝的第一感覺,就是特不高興,一想到有人出入皇宮如同進入無人之境,就渾身不舒服。
另外,皇帝又看了一眼對面的人,心說:這個公主可真的大膽,竟然派人把玉牒偷出來。但是皇帝悲哀地現,他拿捏不住這位公主。這位公主可是一不如意,就可以殺人的主。
於是皇帝嘆了一口氣,但是對面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面部表情變化,就這樣看著皇帝,既不著急,也不害怕。就仿佛皇帝手裡的東西,就應該在皇帝手中一樣。
妖孽!皇帝這時候知道對面的人,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態度,而余穎只是指指玉牒,示意皇帝仔細看。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皇帝知道這個玉牒中,肯定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不然晉城公主不會扔給他,所以皇帝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總算是找到了奇怪的地方。
當他看清楚這一切之後,皇帝很想罵娘。
因為元後、賢妃、雲王、雲王妃、晉城公主以及平安,都不在這本玉牒中。
“陛下看清楚這本玉牒了吧?這不是欺人太甚?為什麼連大姨母也不在其中?合著在皇家的宗族裡,就沒有我們的一個。”余穎冷冷地道。
而皇帝感覺這聲音冷的像是帶了冰渣子,讓皇帝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同時更坑的是,皇帝竟然看清余穎眼睛的神情中帶著幾分藐視。
這時候的皇帝有些惱火,因為余穎的目光,就透著看著自己是個笨蛋的感覺。
不等他作起來,余穎已經搶先開口道:“難道不是嗎?大姨母的是你的元後,這不是你親口說的嗎?可是你看看那上面有嘛?合著在某些人眼裡,陛下說的話,不是金口玉言,而是放屁一樣!”
這下子可把皇帝氣毀了,因為這個玉牒里的確是沒有眼前這位,所以余穎就是冷嘲熱諷的話,皇帝也沒轍,但是他在心裡給某些人記了好幾筆帳。
其實皇帝心裡氣的恨不得跳腳罵人,但是皇帝卻不得不忍下去。畢竟眼前的余穎是苦主不說,而且是一個武力強大的人。更主要是應該被作的人,都不在皇帝眼前。
“這件事朕一定要查個清楚,”說到這裡,皇帝板著一張臉,恨不得把幹這件事的人,都抓來砍頭,竟然被自己的女兒抓住把柄,嘲笑了一番。
連皇帝說的話,也被余穎質疑成等同放屁,這一點讓皇帝實在是無法忍。想到這裡,皇帝就氣的直哼哼,同時看著手中的玉牒,更是不爽,恨恨摔了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