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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陛下那邊怎麼樣了?按說公主和平安公子也應該被接到京城去。”何斌提起這個問題,是因為現在皇帝的大勢已成,而且公主已經不是小女孩。
珊瑚抱著剛滿月沒有多久的兒子,說:“其實公主一直不得他的歡心,因為那位只怕一看見公主,就會想起自己做的事情,多麼不是玩意。寧可不見吧!”
“我倒是希望他一直想不起公主,因為他想起公主時,准沒有什麼好事!”珊瑚這人,多多少少知道公主母家和皇帝之間的恩怨,所以對皇帝根本就不報希望。
為什麼珊瑚這人如此對皇帝看不上,就是因為珊瑚當初就是生父要續娶媳婦,沒有錢,就把親生女兒給賣了,後來等珊瑚掙點錢,找回去,才現親爹正準備把自己弟弟送去當內侍。
於是珊瑚把自己弟弟帶回來,從此對所謂的父親完全絕望。
聽到妻子的話,何斌有些無語,畢竟皇帝所作所為,讓他無法辯解。
“可是公主的年紀漸漸大了,總是嫁人的。”何斌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出來心裡的擔憂,及笄之後的公主就會出嫁。而他們都屬於公主的嫡系,公主好了,他們才好。
“到時候再說吧。”珊瑚淡淡地道。
其實珊瑚在看清生父的面目之後,對男人是很有警惕心,甚至要不是教授何斌身手的緣故,和何斌熟悉,漸漸兩情相悅。珊瑚其實都想著自梳,不再嫁人。
所以珊瑚早就看出來余穎心裡肯定有什麼主意,以珊瑚的看法:只看公主的做派,和她的言語中透出的意思,余穎就是一個不可能雌伏於別人的人。
所以駙馬這個問題,珊瑚根本就不怎麼在意,因為只要有人做了公主的駙馬,公主絕對是能調教出來。如果公主調教不出來,或者是懶得調教,絕對會制住駙馬。
對於這一點,珊瑚很有信心。
“其實,夫君你有沒有覺公主很注意漠北的事?”珊瑚轉移了話題。
她雖然比不上自己夫君聰明,但也不是笨人,而且很多事情她們都在一旁看著,所以珊瑚很快就察覺到了。
要知道晉城這地界已經比較靠北,雖然不算是什麼邊城,但也比較靠著邊界。
常常會有些落單的異族人,流竄到了這個地方,甚至會有小股的馬匪經過,不過晉城的民風一向是比較彪悍的,皇帝手下最勇猛的兵不少出自晉城。
但是皇帝這一走,就帶走了不少晉城的青壯年,讓晉城的防禦力大降。
等到諸多皇子、公主走了之後,晉城的防禦與進攻力量,已經到了虛弱的地步,偏偏那些當兵的子弟,根本就無法把自己的親人接離晉城。
這也就是皇帝打下新的地盤之後,他的皇子皇女立馬投奔而去的原因,獨留下一個才十歲的女娃,加上比她小上幾歲的侄子,而且把能打仗的人都帶走了,只剩下一些老弱殘兵。
等到余穎接手晉城之後,才有了一個大逆轉,晉城悄無聲息得變強,而且這件事成為晉城人秘密,不然沒準又會從晉城抽人去打仗。
“是的,只是公主為什麼會注意他們?”何斌問道,他也是想不通。
當然公主是絕對不會投奔什麼異族的,因為落到余穎手裡的異族人,要是好好做生意換購東西的,余穎還是會好好對待那些人,要是打譜到晉城燒殺搶掠的,統統宰了。
下手的時候,余穎動起手來,一刀一個地宰人,毫不客氣,一點也沒有什麼一個女人心軟的跡象。
曾經珊瑚問過余穎為什麼?余穎看著那些屍體,說:“他們可是把中原的人,當成了兩腳羊。既然如此何必客氣?難道放了他們之後,等他們帶著人再來打?”
“也是,殺了他們就減輕他們的力量。”珊瑚聽了之後,點點頭。
其實余穎這位公主,在晉城人眼裡很神秘,能文能武的,後來有人問過她原因,余穎眼睛一轉,就撒了一個彌天大謊:稱有位叫鬼谷子的老者,收她為徒。
於是晉城的人恍然大悟,這下子余穎正好打著學習的幌子,離開晉城,外出尋找什麼東西。
晉城的人,一個個歡呼雀躍,根本就不管其中的漏洞。
余穎在修煉養氣決之後,已經是力氣大增。
同時她的身手,已經修煉幾輩子,雖然換個身體,修為不得不重新而來,但是不用在一點點琢磨招式。而且有一世的她,甚至榮升一軍的統帥,所以這一世做起來很順手。
這樣的余穎,很快成為小城的第一人,晉城的上上下下都聽從她的指揮。剛開始晉城的能人不多,但是勝在聽話,而且到了後期男女老少齊上陣,人人皆是兵。
但是余穎知道要帶兵打仗的話,就需要錢,打仗就是拼後勤。
可是原主晉城公主,就沒有什麼錢。
當然按說自從余穎有了晉城做封地之後,晉城的稅收就是她的錢。
可是晉城在多次抽人之後,已經是人少的不行,哪有什麼稅收?沒稅收就代表著余穎沒錢。
於是余穎另想其他方法,在好幾世學的理科的她,很快就搗鼓出琉璃,開始掙錢,一點點把晉城打造出來。
其實還有玻璃,余穎也能造出來,但是余穎不干,這項技術拿出來,勢力還很低微的自己,根本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