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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會有人做。
那麼,不如早些注意著。
這個大大的缺陷該怎麼解決?
其實,她們的家庭散居於京城裡,不怎麼好管理。
如果住在一出的話,倒是可以相互照顧一下。
她打算等著抽出時間來,看看原主的陪嫁里,有沒有地方安置那些人?
這樣比較好管理不說,還好保護。
余穎打定主意把所有的危險都扼殺在搖籃里,畢竟到現在那個給原主下藥的人,就沒有抓住。
夠狡猾的。
這一刻的她,雖然人坐在那裡,其實思緒早已經從鈴蘭的話語聲里飛走,開始盤算那個下手的人。
能跑到東宮給太子妃的藥里加料的傢伙,余穎感覺應該有一定功夫,不然怎麼跑到東宮裡給藥里加東西?
所以,要注意一下那種看上去有些功夫的人。
另外還應該精通藥理,或者是有那種秘藥,當然也有可能是兩種可能都行。
“精通藥理是怎麼一回事?”旦旦問。
自從上一次清醒後,余穎醒著的時候,它也醒著。
余穎就大略講了一下,旦旦點點頭。
旦旦來了興致:原來那個人隱藏得很深,所以到了現在也不知道是誰?
“是啊,那個人馬甲沒有掉。”
“哇!手段如此毒辣,竟然恨不得讓人發瘋。”旦旦在共享了這一段記憶後說。
“那是當然,這都不算是最厲害的。這世上,為了排除異己,甚至有人都敢去陰太子,手段十分毒辣。”
“還敢陰太子?”
“是的,歷史上有位大臣因為和太子有隙,就誣陷太子行巫蠱之事,最終逼反太子。”
余穎說的是漢武帝和太子劉據的事情,搞的漢宣帝劉病已還在襁褓里,就被抓進監牢。
而他的曾祖母(衛子夫)、祖父(太子劉據)、姑姑、父母以及兄長,都在那一場動亂中,或者是自殺,或者是被人殺死,統統死去。
“還有這麼厲害的人。”旦旦說。
“是的,所以有句話說:人心是最毒的。”
這句話,是余穎在心裡提醒自己,不要小看任何人,一切小心,她現在就是一介凡人。
事實上余穎能感知一件事,在東宮裡一直有人觀察著太子妃。
所以,余穎決定要注意原主的人設上不能崩。
不然,古人一個個心思很重的,一個不好就會發現有不一樣的地方。
余穎的身份暴露,等著她的,只怕是燒死的下場。
這點余穎是不敢去嘗試一下,被人視為異類,那是一種非常糟糕的情況。
甚至會連累原主想要保護的人:太孫。
那麼,任務妥妥的會失敗。
所以她還是老實呆著點,看別人出招後,再反擊吧!
而這時候,鈴蘭已經講完所有的問題,然後躬身道:“太子妃,奴婢已經講完。”
回過神的余穎,根本就沒有聽鈴蘭說的是什麼話,不過她還是很鎮定點點頭說:“好。”
然後余穎站起來,走人。
這時候的東宮上下,算是對這位太子妃有種說不出的敬畏。
其實前一次太子妃中暗算的事情,他們就知道點情況,早就猜測過太子妃不會吃虧之後,什麼都不做嗎?
不可能!
女人是很小心眼的。
勢必做出反擊,或者是想著回擊。
果然,到了現在太子妃出招。
當然心中有鬼的人,有些惴惴不安的。
不知道這一次太子妃是被嚇壞了?
所以狠抓一下東宮的情況。
但時間久了,太子妃就會忘卻痛,抓得不那麼緊。
事實證明他們的想法錯了,這位太子妃這一次抓得很緊不說,時間還很長。
時間久了,連他們自己都養成了習慣,少說話多做事。
當然就是發現有八卦的時候,也要看看有沒有八卦的可能?
尤其是皇家的八卦,那是不可以傳的。
當然要是有小道消息,還是要上報給太子妃。
就這樣,余穎在幾個月後,終於把整個東宮都牢牢地掌握在手裡。
就是有剩餘的釘子,也都是余穎特意留下來的,畢竟皇帝的釘子是不可能清除掉的。
可以說,東宮裡的很多消息都傳不出來。
這一點的變化,讓宮裡的女人是十分氣憤,原本東宮的很多事情她們都知道,現在啥都不知道,這感覺太差。
另外,她們彼此之間猜忌更深。
畢竟她們心裡都明白,給太子妃下藥的人不是她們,這宮裡還有一個高人在,那麼是誰?
賢妃心想:“難道是德妃?惠妃?甚至新上位的路昭儀、王昭容、劉昭媛?這些人都有可能。”
而德妃、惠妃,以及幾個實權妃嬪都在懷疑,甚至拿出不少嫌疑對象,她們的老對頭、新敵手都榜上有名。
於是這段時間裡,高位妃嬪之間,相互拆台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
當然不少人都提高了警惕,畢竟能做到在太子妃藥里搞鬼的人,只怕在宮裡有一定勢力。
所以,她們對出手的人,已經變得痛恨。
這是搞什麼事情?
要弄就弄徹底、弄乾淨,而不是留下這麼大的窟窿,讓她們跟著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