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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勇擦掉淚水,然後問道:“那麼恩人打算讓我做什麼?”
“其實,你已經猜出來我想要為誰鳴不平?”
“是的!我曾經以為我父親的遭遇是最悲催的,現在一看,戰王一脈才是最慘的。”段勇說道。
小說為誰鳴不平?
段勇當然明白,因為書里描寫的很清楚。
好吧!
早年,他一直覺得戰王府的人都是傻瓜,但現在的他捫心自問,要是他小時候起,也是這樣培養,就一定能發現問題?
就一定不是傻瓜?
第20章 溜了
有一刻,段勇有些不確定。
曾經的他,不也是自認為自己很聰明?
被抓住之前,就是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也帶著一個女人能耍出什麼花招的情緒,甚至在心裡何嘗不是有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想法?
現在,想起來就是作死。
呵呵!
其實自己也不是真正聰明人。
段勇無比痛苦地承認了這件事,甚至換成他來處理戰王府這件事,只怕會圖個痛快,一刀宰了那個始作俑者駙馬。
但這樣真的好嗎?
他不敢確認。
畢竟救了他的恩人,只怕比他的功力深,卻採用這種看著就不怎麼痛快的方式。
為此,他特意帶著書,去請教了一下自己的師叔。
那個老狐狸看了書之後,感嘆了一句:“這樣做的人,十分缺德,只要落進圈套里,只怕不想當傻瓜的人,都死掉了。”
說的段勇臉色就是一白,不過看到師叔,他發現師叔並不怎麼太意外。
“師叔,你不怎麼意外啊?”
“其實戰王府的事情,我早就有所猜測。”
“那麼,師叔為什麼不出面管管?”
“怎麼管?畢竟駙馬可一直說戰王是自己的骨血,而滿京城的人都是這樣認為。”
那是人家的家事,好不好!
長輩就是打殺後輩,都是應該應當的,更何況只是算計他們一下下。
看到段勇滿臉的震驚,羅師叔招招手,讓他湊近點,才接著說:“你這孩子,太實心眼了。”
“首先,這個駙馬早就在京城裡大肆推崇孝道,就是有可能應對戰王府的人。一個不孝的大帽子,就可以把戰王府的人踩在腳下。”
“明明孝順是善的。”段勇惴惴不安地說。
“對啊!這就是駙馬厲害的地方。”羅師叔道。
其實羅師叔也是駙馬的老對手,看的很清楚,這個駙馬就是喜歡打著善的旗幟坑害別人,坑完了別人之後,卻得到不明真相人一致的叫好聲。
比所謂的壞蛋,還要惡毒。
“這也是我一直在京城裡待著的原因,他當年也曾經坑過咱們門派。”羅師叔慢悠悠甩出手裡的魚竿,終於說出一句話。
“什麼?”段勇吃驚道。
“不然,那麼多門派為什麼在京城裡專門派人盯著?就是那個姓張的,當年坑了我們很多人,大家都要提防著他。”
“那麼為什麼不弄死他?”段勇說。
“因為我們沒有實證,那個傢伙基本就不離開京城,而咱們還要和朝廷保持一定的和睦。”
“你也知道,真的亂起來,倒霉的人還是普通人。”
在陸家皇朝建立之前,天下大亂,外族大舉入侵,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可以說十室九空。
最後陸家是在眾多門派的幫助下,驅除韃虜。
在開國皇帝稱帝的時候,為了休養生息,所以和門派中人達成協議,給與門派不少權利,相互休戰。
駙馬在做這些過程中,坑過門派中人,卻也是打著為了大義的旗幟,讓門派中人不得不打斷牙齒和血咽。
想要算帳,也找不到藉口。
不過,現在風水輪流轉,哈哈!姓張的,你也有今天。
在心裡狂笑的羅師叔,卻在面對段勇的時候,一本正經地說:“我輩中人,講究行俠仗義,原本是不會插手別人家事。”
看著一臉懵懂的段勇,羅師叔心裡是無比崩潰的:明明段賢弟腦瓜子很靈光的,怎麼這個孩子這麼蠢?
“既然,不是親的骨肉,那麼咱們自然應該站在正義的一方,替他出頭。”
“師叔,剛才你不是說那是駙馬家的家事嗎?”
“啪!”羅師叔抓起魚簍就夯在段勇的頭上
“蠢貨。”同時他罵道。
“現在不是證明戰王不是駙馬的骨肉,甚至駙馬是戰王的仇人,那性質能一樣嗎?”說到這裡,羅師叔連釣魚都顧不上,抓起魚竿就揍了段勇一頓。
“就你這智商,在戰王府活不過三天。”羅師叔最後拿著小說回去攻讀去了。
看完書後,再和段勇面授機宜了半天。
所以段勇再一次和阿一見面的時候,才會比較胸有成竹,心裡是滿懷著善意。
當然,段勇也知道自己必須幫這個忙,一方面是為了還救命之恩,一方面對他們這些門派中人有好處。
“那麼,你想要讓我幫你做什麼?”段勇說道。
這時候的他,很想知道對方的要求,按說這要求太簡單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