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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就是一個氣質憂鬱的中年帥哥。
既來之則安之,他就背著手。
順著自己的感覺而去。
竟然是這樣?
他是無比的驚訝。
在另外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門那裡。
他看到了一個瘦小的身體就掛在樹上。
那一顆心猛地抽動了一下。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加快了腳步。
難道有人在上吊?
如果可以,看看怎麼樣?
看看還能不能救過來?
等他到了地方。
他就發現那是女子。
人已經死去多時,已經就不回來。
死者的面容並不好看,舌尖伸出,眼球有點突出,臉色很不好看。
好在是他多年都在軍中,心臟很強大。
看到後輕嘆了一聲。
哎!
多麼年輕的生命。
為什麼會跑到這裡來上吊自殺?
而且,是身穿紅衣!
等等!
紅衣厲鬼?
針對的是大將軍府?
可是,這世上真的有紅衣厲鬼嗎?
哪裡有?要是真的有,只怕京城裡已經成為一個鬼蜮。
他搖搖頭,打算招手讓人把女子收斂起來。
人死如燈滅,還是讓他順手做個善事。
就在這時,有個東西晃過。
他的眼睛就是一停留。
那是什麼?
他的心臟一下子劇烈跳動起來。
在死者的胸口位置,一塊有些熟悉的玉佩。
只怕是上吊者在最後時刻做的掙扎,讓一直貼身留存的東西露出來。
這一刻的他手指有些哆嗦,他一直緊盯著那塊玉佩,仿佛是天下最好的玉佩。
其實那一塊玉佩的玉質,原本並不怎麼好。
但多年一直是貼身帶著。
還是很潤的。
只不過玉質的原因。
看上去還是不怎麼上檔次。
大家族裡的人不稀罕。
他卻看著有些呆愣。
“郎君。”
“把她解下來。”
說完,他脫下自己的外袍,鋪在地上。
他帶著的人抬著那具屍體走掉,根本就沒有去拜訪大將軍。
一行人去了書房,他親手給死者收拾了一下遺容,死者的面容經過整理後,好看了很多。
在仔細一看,就能看出來她的面容,很是有些像一個人。
他的嘴角一抿,怎麼看都像是妹妹。
還有那塊不好的玉佩。
是他親手雕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派出去人,去查那個女子是誰?
為什麼她會弔死在大將軍府的角門處?
死者的手和衣服上,都是有著泥土的痕跡。
死者的手是破了,應該是用手挖地。
那是做什麼?是在挖墳墓吧?
有她的親人死了。
如果她是。
那麼那一個她是誰?
被派出去的為家人,很快就得到答案。
大將軍府死個把舞姬都不算什麼事,並不需要隱藏。
衛家人很快從大將軍府的人打聽到這段時間的死者,有男有女。
而最後情況就查到一對姐妹花身上,這一對姐妹花,一為舞姬,一為打雜的。
後來做舞姬的被送進大將軍府,被人活活打死。
留在原來主人家打雜的姐姐,也跟著失蹤。
而所謂的原主人家就是他妹妹的夫家。
這中間一定是出現什麼問題。
她們是.......
他心裡的不安在加劇。
妹妹會冒著火喊:救救孩子。
難道那家人一直在撒謊?他猛地這樣想。
他們說妹妹的孩子夭折了一個,只留下一個女兒。
在那家人的介紹下,嫁到門當戶對的人家。
這中間到底是他想法有錯。
還是那家人說謊?
他更偏向那家人撒謊。
這一點是處於武將的直覺。
事情只要是做過,一定是有痕跡。
尤其是頂替自己妹妹女兒位置的那個女子。
一定和受益者有著什麼特殊關係。
不然那家人不會這麼好說話。
那麼會是什麼關係?
是誰幹的?
這些年,他主要在外面。
不怎麼和外甥女熟悉,沒有認出來。
那麼一向是和妹夫家熟悉的妻子,她一定知道什麼。
一個個問題冒了出來,他坐在那裡,整個人很久沒有動彈。
說起來,那個孩子之所以沒有引起他的懷疑。
就是因為她長得有些像妹妹。
他就這樣被蒙蔽。
現在既然感覺出來不對勁。
他的腦子裡馬上就浮出來一個懷疑對象。
她一定知道些什麼,畢竟她還是那家人當家主母的好友。
她這些年,一向在京城裡活得很不錯。
他剛剛想要讓人去辦。
就見自己的心腹急匆匆地進來。
一向很是鎮定的他,此刻是有些驚慌。
“郎君。”他整個人驚慌中還帶著幾分不信。
他有些不怎麼高興地說:“什麼事,如此慌張。”
心腹小聲稟告著,“郎君,是一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