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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的人,余穎現在大體上已經知道除了那位駙馬外,還有一家人也在記恨戰王一脈。
那就是原本打算嫁給一代戰王的大家閨秀,在結親未成的情況下,名聲也有些臭,在京城裡找不到好人家,最終不得不嫁到外面去。
結果很悲催的時候,不到幾年,就因為生孩子香消玉損。
於是,那一家就把戰王一脈恨得要死。
余穎知道來龍去脈之後,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誠然,一代戰王在婚約的事情上,做的事情的確是不怎麼樣。
畢竟古代的議婚,如果無故拒絕,是會影響了女孩家的名譽。
但一代戰王已經死了,而且是死了很多年,竟然把仇恨一直延續到了好幾代,就說不過去。
而之所以能查到匪家,就是因為余穎一直緊盯著駙馬,看這位到底有什麼盟友?還有什麼助力?
結果早早查出來,有人準備對張涌下藥。
而這種秘藥來自這個人家。
知道這個消息後,余穎知道自己不能只是被動挨打,有些人的人心怎麼會變成什麼樣的?
一個個都是黑心腸。
當然,也可能因為在某些人看來,不是同階層的人死不足惜。
所以余穎這一次才會搶先出手,先把胭脂當成靶子。
然後,趁機拿走魏嬤嬤積攢下來的好東西。
下一步,余穎才打算動匪家。
只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張涌竟然會喜歡趕快長大,甚至在她提出反對意見的時候,還是有些期許的。
傻孩子!
長大,不單單是身體上的長大,更是思想上的成熟。
快速催熟的人,心智上沒有跟著成長起來,其實說到底,還是沒有長大。
“涌弟,記住姐姐的話,長大是不需要著急的。也許,有一天,你會覺得長大並不好。”
說到這裡,余穎微微一笑。
不過,此刻的她在心裡下定決心,除了那些秘藥。
在根源上砍斷之後,就是有人想要拔苗助長,也沒有辦法。
這一刻的,她從心裡決定不饒過那些人,一定要找到秘藥的秘方和一部分成藥。
這一次,余穎打算動狠手。
靠!
對無辜的孩子下手。
對於匪家,余穎也沒有什麼好印象。
就算是孩子的爺爺辜負你們家的女孩家,但也不能沒完沒了的報復。
事實上,一代戰王說起來,何嘗不是受害者?
又不是他非要娶那家的女孩,然後弄的京城的人都知道,然後始亂終棄。
其實說到底,余穎感覺在這個事情後面,有人在搞鬼。
張涌看著姐姐,終於點頭。
而就在這時候,魏嬤嬤已經帶著人回來了。
只是,回來後的她一打開院子,就氣得不行,滿處都是小偷、竊賊的字樣。
那一刻,她氣得是太陽穴的青筋蹦起。
另外她還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她房間裡的寶貝還在不在?
等到她有些顫抖地拿出鑰匙後,哆嗦著打開房間門,魏嬤嬤一眼看過去,終於再也承受不起,發出尖叫聲。
然後,她轟然倒地。
就沒有人來得及扶住她,於是她就這樣直挺挺地砸下去。
於是,她華麗麗地中風了。
而跟著她的人里,趕緊上前來。
把魏嬤嬤搭在一邊,然後張忠和一個中年人也走進來。
那個中年人手裡,牽著一條狗。
他們在屋子裡轉了幾圈,卻發現做事的人,道行很深,什麼都基本沒有留下,唯一留下就是對手的字。
於是,他們只得是匆匆復命。
“什麼?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也沒有留下任何氣味。”駙馬聽了之後,感覺心裡是千萬頭神獸奔過。
“你們有什麼主意?”駙馬終於發話。
“大人,現在只能是靜觀其變。”張忠回答道。
“告訴京兆府,說戰王的很多東西丟失,讓他們的人多費費心。”駙馬說。
“是,大人。”張忠趕緊應下。
“你下去吧!”駙馬此刻的語調中帶著說不出的疲勞。
張忠躬身為禮,就後退到了門邊,然後出去。
真的是很頭疼啊,這個對手是誰?
駙馬的雙手插進自己的頭髮中,保持住一個姿勢,然後很久沒有動。
可惡又可怕的對手,是從哪裡來的?
而余穎怎麼也沒用想到,因為她的出手,讓駙馬心裡有種不詳的感覺。
此刻的她,已經做好準備。
在夜色深沉的時候,她就溜進匪家。
當然在進去的時候,余穎自然發現匪家的底蘊很深,在院子裡有人隔斷時間巡邏一次。
另外還有所謂的暗哨,應該是預備那種刺客到來。
事實上,像匪家這種大家族裡,也應該是有不少秘辛,所以查得緊點,可以理解。
所以余穎沒有在意,而是躲過了一個個暗哨。
然後直達最重要的地方,余穎在進去之前,就有所準備的。
一進去,就感覺到裡面的空氣味道不會好。
倒不是,那種屍骨腐臭的氣味。
但空氣中有種混雜在一處,帶著點刺激性的味道,感覺有點像是那種做什麼實驗的地方,通風有些不暢,所以才會這樣怪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