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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更可怕的是,她連自己的背包都打不開,這真的讓她著急。
說好的殺手鐧,竟然拿不出來,有什麼用?
“啊啊啊!”路女王的聲音尖銳起來。
她那張臉也變得扭曲起來,為什麼自己的系統,遇到這個賤人的系統竟然萎了?
一萬隻神獸!
太可惡了,路女王看向余穎的眼神里,帶著說不出的嫉妒。
只是這一刻的她,妝容已經亂了,甚至因為雨水的關係,就流出來一道道的痕跡,一點也不美。
甚至,變得有些醜陋。
而這時候的她,已經顧不上什麼美不美,而是盯著余穎,因為她知道這是個強大的對手。
這些年路女王她之所以沒有成功,就是她在作梗。
而余穎還是笑眯眯地看著對手,雖然此刻的她心裡吐槽:有些辣眼睛。
“是你,是你。”路女王心裡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終於氣狠狠地說:“你為什麼來?明明你要是不來,我很容易能完成任務的。”
“是嗎?踩著無辜者的鮮血,一步步爬上去。”余穎問道。
“呵!皇家之人有什麼無辜不無辜的?死在他們手裡的人不知幾何。所以就是殺掉任何一個皇家之人,我感覺也沒有什麼不對。”
“嘛?”余穎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這是什麼論調?
然後余穎說:“要是按著這個邏輯說,人類也不應該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本人沒有犯錯,但長輩犯錯的話,就應該算在後輩身上。”
“那麼,有幾個人能保證自己,以及自己的祖先一定是清清白白的?沒有犯過錯?”余穎說著。
路女王一時間卡住。
“就說說你自己吧?你敢說自己絕對沒有做過壞事?”余穎追問著。
......
路女王到了這時候,語音變得蒼白。
“所以,你也無法證明這一切,那麼你不如先去死一死。”余穎說道。
說句不客氣的話,余穎也不敢確定自己的祖先一定沒有犯過錯,這位就這麼敢確定?
路女王瞪大了眼睛,不過正巧雨滴落下來,砸進她的眼睛裡。
所以她趕緊閉上眼睛,被刺激得哭了。
這一次,她是真的憤怒。
然後她哭著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我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事。”
“沒有做錯事?呵呵,你竟然敢說自己沒有做錯事?”余穎眯著眼睛說道。
“當年,你打算在京城傳播天花,竟然還有臉說自己沒有做錯事?”余穎指責著。
“......”被指出來自己曾幹過的‘好事’,路女王一時間說不出來。
然後她眼睛轉了好幾圈之後,狡辯道:“什麼天花?沒有的事。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這麼厚的臉皮,竟然也能長出汗毛來,簡直就是奇蹟!”余穎諷刺道。
這個女人竟然打算不承認自己幹過的事情,余穎並沒有再說什麼,因為那種沒皮沒臉的人,就是自己乾的,也不會承認。
於是余穎意味深長地說:“人在做,天在看,以為自己不承認,就沒有事了?”
“呵呵,有句話我要告訴你: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你還打算讓老天爺替你做主?你也太好笑了。”路女王笑著。
這時候的她面上的妝容,因為雨水、淚水的關係,已經被洗去大半。
原本她的底子還不錯,所以即使艷麗的妝容不在,但性格上的桀驁不馴,讓她看上去依舊是比較張狂。
“呵!這句話我當然知道,我只不過就是打個比喻罷了,反正老天爺不會站在你那一邊。”余穎帶著幾分嘲諷道。
事實上,余穎感覺這位是個槓精,就是喜歡和人抬槓,為了反對而反對,並不是理性對待問題。
“你!”路女王再一次被氣著了,手指指著余穎。
這時候的雨點,已經變得更加稀疏起來。
就在路女王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余穎搶先問道:“你對慶東侯府、東宮出手,說是皇室、侯府的前人殺人太多,所以後代就是被你算計,是理所當然?”
停頓了兩秒鐘後,余穎接著問:“那麼京城裡的其他普通人家,又為什麼被你也算計進來?”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算計京城的普通百姓?”路女王有些氣急敗壞地說。
她的聲音,變的有些尖利起來。
然後就看見余穎帶著幾分嘲諷的笑容說:“是嗎?那麼你把天花病毒散滿慶東侯府,而侯府的人不知道,就會把病毒傳到外面,死於天花的人會增加很多,你還敢說沒有對其他人出手?”
說到最後,余穎露出一絲冷笑。
“那是慶東侯府做的孽。”路女王大聲道。
“呵!是是是,都是別人的錯,你就是一朵盛世無雙、清清白白的白蓮花,絕對沒有錯,有錯也是世界的錯。”余穎聽了之後,諷刺她。
“這一次帶著外敵進攻帝國,全然不顧普通民眾的死活,也是我們母子的錯,誰讓我們讓你當不成皇太后?”余穎到了最後,有些打趣又有些嘲諷地道。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錯,那麼就把位置讓出來。”路女王已經是牛逼哄哄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