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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余穎看了一下他的手腕,這麼喜歡給人下藥的人,讓人感覺很想打斷他的手,看他以後還敢做那種齷齪的事嗎?
不過現在看著那個男人一副熊包樣,余穎微微撇嘴,同時眼睛的餘光已經看見了一個人,就見那個時髦女人趁著別人不注意,躡手躡腳準備出酒吧。
在時髦女人跨出大門的一剎那,鬼使神差地回了一下頭,正對上余穎看過去的目光,余穎的目光很是平淡,甚至連一絲憤怒的情感都沒有流露出來,就這樣靜靜地看著。
兩個人對視一眼之後,時髦女人有些不自在的把自己的目光移開,因為她才是事主,如果她跑了,那麼別人就無法在追究下去。也就是說,別人白替她抱打不平。
而如果那個男人想要報仇的話,那麼被報仇的人選,就應該是出面揭破事情的余穎。
這個道理時髦女人當然懂,但是總比自己成為第一個被報復的對象為好。在余穎那雙清澈無比的目光,她感到一種被看透的心虛。
余穎也把目光移開,人性自私她早就知道。但是余穎依舊會在自己能力範圍內,能幫就幫別人一把。因為余穎曾經讀過馬丁·尼莫拉牧師的一詩(翻譯出來的文字在本文的最後),對她觸動很大。
這也就是余穎今天出手的原因,當然她也知道做好事的時候,要看自己的能力大小,沒本事就不要插手。同時做好事的就不要在意別人的回報,也不在意虛名。
所以余穎對時髦女人的偷溜,一點也不感覺憤怒。
但是在心中給她記一筆,以後如果碰到這個女人要是有事需要幫忙地話,絕對是要小心為上,能不幫就不幫。不然你就是幫了她,如果有什麼倒霉事,時髦女子準是第一個跑的沒影。
這時候那個慫了的男人還在一個勁的求饒,於是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道:“既然你也知道錯了,那麼就滾吧!”於是那個男人灰溜溜地跑了,連回頭看一眼的都沒有。
余穎已經記下那個男人的長相,免得以後仇人找上門,自己還不知道。而坐在一旁的王曉曉剛開始的時候差點嚇得不知道說什麼,還是一旁的外國帥哥說了幾句話,讓她放下心來,余穎看到這裡,很想翻個白眼。
不過余穎心知這份工她是不打算再做下去,該有的證據也都有了,再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天天不回宿舍還麻煩張琴張芸她們替她遮掩,麻煩。
打定主意之後,余穎準備把所有的監視裝備收好,同時她已經提前和酒吧打好招呼,從明天起就不來了。
這天張琴、張芸兩個人回到宿舍,驚喜地看到坐在桌子前面前擺著一本書的余穎,難的這個舍友今天留下來,平常這個時候余穎早就跑出去。
不過因為背對她們,所以她們沒有看見舍友的表情。余穎的臉色很有幾分沉重,因為從那些監視的影像資料看,她好像不知不覺中現一場不知道是大是小的案件。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上講這也算是好事,王曉曉竟然卷進去,那麼她身後的陳家不知道會不會受什麼影響,想到這裡,余穎的臉色多雲轉晴,然後她就感覺自己身後來了人。
與此同時張琴、兩個人張芸相視一笑,就見張芸躡手躡腳朝余穎的背後走去,還不等她把手伸出去捂住余穎的眼睛。就見余穎回到頭來,粲然一笑,“你想做什麼?”
“好啊,你一直知道我們回來,故意裝作不知道。”張芸反應過來,跳起來叫道。
而後面的張琴已經關好門,笑了笑,正好有事找余穎,於是張琴上前一步,敲敲書桌,還清咳一聲,引來張芸的笑聲。
“對了,李穎,輔導員讓我通知你,這次的中秋文藝晚會你一定要出個文藝節目。”張琴笑眯眯地說出事情的緣由。
舍友余穎吹了一手的好笛子,幾乎每天早晨都要因為練習的原因吹上一曲子,算是每天的福利。同時她的名聲自然也傳出去,所以才被輔導員點名。
“啊?上中秋晚會。”余穎合上面前的書,這段時間還是靜不下心,這書不讀也罷,於是帶著一點疑惑地說:“咱們系裡這麼多大神,有必要讓我出頭嗎?”
中文系的確是人才濟濟,吹拉彈唱,會樂器的自然不少,所以余穎就沒有打算冒頭,有時候做個旁觀者很不錯,她才不想出那個風頭。
“這可是老師對你的信任,反正你吹得不錯,在新生中算是屈一指。”張琴看了一眼有些不想上台的余穎,於是還是提醒了一下,特地加重了‘信任’這兩個字的音量。
要知道老師們普遍喜歡的是乖巧聽話的學生,這才開學沒有多久就打算不聽話的學生,想來老師會很不喜歡。
余穎聽到這裡要是還不懂的話,只能說明她的智商、情商都不在線,這是不可能的事。
經歷了不少事情的余穎秒懂,現在上學,老師就是她的老闆,老闆要是看她不滿意,那麼她的日子過得就不會好。
“啊!這樣的話就要搞套演出服。”余穎現在因為申請雙學歷的問題,所以要做大量的功課,看上去和個書痴一樣。
不過她可不是只會讀書的書呆子,連裁剪做衣服她學過,手工縫製更是練過。
她說完拉出自己的小本本,計算著能夠抽出的時間,然後抬頭看看舍友,“你們兩個誰願意跟我學梳頭?”她的目光在兩個人身上輪流掃過,現在既然打算穿漢服,那麼型自然要跟上,這就需要別人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