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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床上的她,迎來了一波人。
而搶在在前面的,是警方專門負責調查的人。
這是兩個人,一男一女。
也許因為余穎是女的,開口的人也是一個女子。
這是一個看上去很是英姿颯爽的女警,她問:“姓名,性別,年紀。”
余穎聽了之後,微微一愣。
這問題的套路還真的是老套,這裡也是。
但她還是回答:“林英,女,25歲,山海大學工程學的博士後。”
“說說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什麼一個人跑到一個已經要廢棄的中轉站?”女警問。
雖然病人看起來是受害者,但在沒有確定事實真相面前,誰也都是值得懷疑的。
“是這樣的,我的導師說,他準備去廣寒宮一趟,在出發之前,他抽出一個小時,給我講一下論文上的問題。”
“可是,你們明明可以在山海大學裡見面。”
“是這樣的,導師他去了格林大學進行交流,他不在山海大學。”
“這是他發給我的郵件,可以證明。”
余穎打開自己的個人終端,點了一下。
然後她說:“只是這個郵件里,不知道為什麼帶著病毒。所以,我做了一下隔離。”
女警看了一下後,說:“你這個郵件,必須找網絡高手看看,這件事就交給警方來做。”
余穎聽了之後,點點頭,並沒有什麼反對意見。
那個男警,一直盯著余穎的男子,看著她,沒有說話。
在過來時,他們已經調查過這位,屬於那種不怎麼愛說話,但智力不錯的書呆子。
只是他現在有些奇怪,他看的出來這位受害者,還是和大家眼裡的書呆子不太一樣。
是大家記錯,還是她換了一個人?
所以在這個過程中,他一直帶著幾分懷疑盯著余穎。
對於另一個男警的打量,余穎是感覺出來的,他只怕是感覺自己和原主不一樣。
然而她才不會全部按著原主的性子去做,這種三棍子打不出一句話的性子,將來要吃虧的。
余穎裝作沒有感覺出來,她此刻是一個有些緊張的女孩子,雙手抓著床單。
“你在去之前,好像做好了準備。這是為什麼?”女警問。
余穎聽後,咬了一下嘴唇,眼睛有些發紅,出現了淚水。
她說:“前幾天,我參加了一個聚會,等我醒過後,發現自己喝醉了,躺在木蘭城外的灌木叢里。”
說到這裡,余穎的聲音變得有些憤怒,手在絞著床單。
“過後,發現有段記憶竟然失去,我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喝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木蘭城外。”
說到這裡,余穎閉上眼睛。
女警看的出來,余穎的眼睛裡帶著幾分淚光。
之所以閉上,是怕別人看出來她想要哭。
女警有心想要說什麼,但她卻不知道安慰什麼。
雖然不知道整個過程,但肯定是有人害了這位,最起碼是把她灌醉,扔到城外。
木蘭城裡,基本能保證安全。
但要是出城後爛醉如泥的話,就很難說。
只怕是有人害她。
怨不得這位回來後,就購買了不少東西,預防萬一。
但是為什麼不通知警方?
女警問出這個問題後,問話時她盯著余穎。
余穎有些奇怪地說:“我只是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害我,可我不知道是一個人害我,還是好幾個人想著害我。”
“這僅僅是猜測,根本就拿不出證據,警方怎麼會管?”說到這裡,她又問:“難道警方會給我派人做保鏢?”
女警和男警相互對視一眼,對方說的話很對。
這種沒有證據的事情,警方無法插手,也不能派保鏢。
要是想要保鏢,可以自己去請,而不是讓警方的人去當保鏢的。
想不到她自己的小心,倒是救了她自己一命。
“那麼你被送出木蘭城這件事,你怎麼解決的?”女警問。
“當然是報警,因為有人給我下毒,想讓我內臟器官衰竭而亡,警方的人已經在查。”
女警恍然而悟,原來不單單是把人丟在城外,更因為有人給她下毒,讓受害者心裡有些害怕,做好準備,這可以理解。
第5章 出院(修)
在這短短几分鐘裡,他已經腦補出來很多事情。
原作者只怕礙了別人的事。
有人想要除了她。
有可能。
好了,動機出來了。
......
他的想法如同萬馬奔騰。
一時間就腦補出來好多好多的事情。
最終這些腦補出來的想法,被放在犄角旮旯里。
因為作為警方的人知道,所有的一切猜想都需要證據。
如果沒有證據撐腰,那麼,就算說的是天花亂墜,說的鬼哭神泣也是白搭。
警方查案就是以事實為依據,讓為非作歹者接受法律制裁,還原整個事實的真相。
可惜的是,現場因為那一場大爆炸,整個磁場就有了大變,無法還原真相。
更加令人可惜的是,那附近屬於靠近野外,監控裝備比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