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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頂尖美人級人物,太過顯眼,余穎才會只是看了一眼,就有所懷疑。
但這不可能吧?不管怎麼樣余穎記得原家的日子過得不錯,絕對到不了把自己女兒送到花樓的地步,所以余穎才覺得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畢竟只是一眼,也許看錯了。
想到這裡,余穎有些好笑,而老觀主則看著美女,一臉的欣喜,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余穎的一切。偶爾老道士還吃點零食,活的十分滋潤。
不過余穎雖然不太相信原家人,會做出賣女的行為,但還是多加了幾分注意力。
就見一個個美人紛紛登場,有的文雅,有的秀氣,有的活潑,有的俏麗,可以說,各種類型的美人都出現了,讓這次看百花會的人大飽眼福。
最後一個標著麗香閣的花車裡,走出一個穿著一身紅衣的身影,這個美人的身影一出現,頓時把男人們的目光都吸引過去,就如同吸鐵石遇到鐵一樣。
而余穎的眼睛微微一張,果然沒有看錯,那個人猛地看上去真的很像那個原千嬌,只是氣質上有些不同,明顯帶著點輕浮的氣息。
說起來她們最像是那個體型,說起來原千嬌也不是瘦的,她是天生的豐潤。豐滿一點,不等於就不是美女,有句話不就是說:燕瘦環肥,楊玉環就是天生的胖美人。
上台之前,有人介紹幾句話,余穎一聽,這位美人竟然也叫千嬌,不由的余穎更是增添了幾分狐疑的感覺,這個千嬌與原千嬌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余穎雖然心裡有很多疑問,但是本人卻神色不動,只是看著場子裡的那位千嬌。
然後就見這個千嬌美人,跳的是類似胡旋舞的舞蹈。
不由的讓余穎想起白居易的一首詩:胡旋女,胡旋女心應弦,手應鼓。弦鼓—聲雙袖舉,回雪飄搖轉蓬舞。左旋右轉不知疲,千匝萬周無已時。
這個紅衣美人,就如同一團火焰在劇烈地跳動著。
滿場男人的眼睛有些發直,盯著千嬌美人的動作,隨著她的舞蹈動作,那個高聳的部位,也在不停地抖動著,讓不少男人一個勁地咽吐沫,甚至個別極品還流下口水的。
看到這裡,余穎微微撇嘴。其實這段舞,跳的是很不錯,並沒有什麼暗示的動作,但是因為跳舞的人,就變得有些勾人。
說起來這位千嬌的美人,長得那張臉絕對是美麗,甚至說起來這種美麗,絕對招女人恨,因為這種美的太過濃烈,太過濃墨重彩,讓人記憶深刻。
所以千嬌美人這一舞,讓在千嬌美人前面表演節目的美人,原本的嬌俏、清麗、秀雅,一個個都顯得寡淡無比,黯然失色。
這不,在前面表演的一群美人,眼睛裡都散發出綠光,恨不得眼前的美人跳著跳著摔死了才好。尤其是那個高聳的部位,確定沒有裝了兩個大饅頭?
雖然遭到了女人們的妒忌,但是千嬌美人絕對受男人們的喜歡,這種美麗更合他們的心意。
看到這裡,余穎實在是感覺這人,太像原主的妹妹原千嬌,那麼這就有些怪,她是怎麼到了花樓?是被拐賣嗎?這都是問題啊!
不過西洲那裡,原家已經是不知道到那裡去了,包括原大官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因為在余穎出走後的第二年,原家神秘地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那裡。
想到這裡,余穎再仔細看看千嬌美人。
這種風騷入骨的風情,倒是有幾分像原主的繼外祖母曼妮。
不會這位真的是原千嬌吧?余穎越看越像是她,不過余穎心裡只是有些奇怪,看到這一幕,余穎心裡一點也不感覺有什麼難受的。
憑啥他們一家人把原主娘兩當成猴子耍?然後她們一家人,還過得是和和美美。
不過這位會淪落風塵,是不是因為任務失敗而接受的處罰?難道這和余穎的逃跑有關係?想到這裡,余穎對於跳舞的人,倒是有了幾分興趣。
這時候,玉京觀的老觀主看著跳舞中的原千嬌,感嘆了一句,“這孩子跳的不錯。”
雖然老觀主說的是一種讚賞的話語,但是口氣中卻帶著一種遺憾。這讓余穎有些想笑,難道這位老道士還曾經看過別人跳的?
然後老道士接著說:“其實原本有個人,跳的比這孩子還要好,可惜那個人已經很多年不見了,只怕那人的孩子也已經不小。”說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眷戀。
聽到這裡,余穎的第一感覺是我去,難道是觀主講的那個人,是原主的繼外祖母?
怎麼會這麼巧?其實那位繼外祖母不是姓崔嗎?倒是可以打聽一下,反正這老頭,應該是對那位念念不忘,自然知道的多。
打定主意的余穎,噙著一絲微笑:“嗷?道友說的話是真的嗎?就是不知道老觀主說的是哪一位?不知道可否有機會見上一面?”
“當然是真的。”老觀主捋捋自己的鬍子,笑的眯縫著眼睛,然後說出神轉折的話,“見不著,其實說起來崔施主她已經五十歲的人,只怕要五世同堂了。”
差點笑噴的余穎,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老觀主,“原來這位崔施主,道友也不知道在那裡?不過聽道友的口氣,這位崔施主可是正經人家,怎麼會讓道友看見跳舞?”
同時余穎在心裡吐槽著:崔施主?繼外祖母不就是姓崔嗎?真的有可能是一個人,這可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