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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邊的旦旦,正在和余穎一起共享阿一傳過來的東西,看著她們兩個人的笑,旦旦是沒有看出來,她們為什麼會相視而笑?
不過它聽余穎說過,笑容在人們的交流中是很重要的。
這一刻的它,還以為她們就是感情好。
而余穎這一刻已經採用了方法,隔絕了旦旦對她記憶上的探查。
畢竟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就是余穎本人,也有著不想著被人或是旦旦察覺。
而且旦旦還小,事實上旦旦有點成精的感覺。
余穎並不敢確認,這時候單純無害的旦旦,會不會有一天會黑化?
畢竟在遭遇了一個想要操控兩個世界的成精程序之後,余穎對這種異形成精,還是有些忌諱的,還是把三觀慢慢確立起來就好。
只有三觀正,那麼一般不會出什麼大事。
當然余穎也知道,有時候所謂的戰爭,並沒有什么正邪之分。
畢竟站在彼此的立場上,都沒有毛病。
所以對於旦旦,余穎一時間,覺得還是小心對待就好。
此刻的余穎也看見兩個人的微笑,就知道兩個人達成一定共識,反正怎麼算計,也是戰王府倒霉,而她們兩個人都是大長公主府的人。
哈!
那位駙馬的手伸得是相當的長,把戰王府的男女都當成自己的私有資產,任意拿捏。
看上去對她很好,很在意原主生死。
其實事情的真相,就是他早早把原主給賣了個天價,就等交貨。
呵呵!
真噁心。
看到紅櫻離開戰王府,阿一跟了上去。
而,余穎就坐等新的情況發現。
當然阿一的本事原本就很高,不容易被人發現。
而余穎為了保險,利用仙俠世界裡學到的知識,在阿一的身體上,篆刻了一個陣法,於是更容易就被人忽略。
在這種低武世界裡,就是在某人的身邊走過,阿一根本不會引人注意。
當然,那種碰個正臉的,還是會被人看見的。
所以阿一現在就在房屋上奔走,就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
這樣的阿一跟著到了大長公主府,一直尾隨進了駙馬的書房,然後準備旁聽。
余穎看到這一幕,若有所思。
說起來,對於大長公主和駙馬,余穎只是久聞大名,知道他們是女美男帥。
但只是聽說過,沒有親眼目睹。
現在機會來了,就讓她好好看看這位駙馬是什麼樣子。
“大人,紅櫻回來了。”長隨張忠躬身稟告。
張忠他是駙馬心腹的兒子,這些年過去,他爹已經過世,所以他就頂上他爹的位置,成為駙馬的心腹。
他就是負責管理整個書房,這是駙馬最重要的地方,是不允許外人進來的。
“讓她進來。”駙馬道。
這四個字說出來的時候,簡直有種說不出的好聽,就如同是金玉相撞的聲音。
顯然,紅櫻也聽到了,於是俏臉有些發紅,雙手有些哆嗦,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阿一的視線一掃而過,就到了屋脊之上,然後一個翻滾就跳下去,然後選個地方就鑽了進去。
而余穎這時候,看到了這位原主的曾爺爺。
說起來這位駙馬長得很帥,即使他已經是六十歲的人,但依舊是帥得很,就是臉上出現了皺紋,也是多了一種成熟的味道。
余穎指揮著鏡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曾爺爺。
看清楚這位長相的時候,余穎感覺就是有些不對勁,不知道為什麼?
這一刻,那個在心裡盤旋很久的想法再一次出現。
駙馬和戰王真的是血緣關係嗎?
今天試試,可以查出來。
然而最大的問題,就是知道沒有血緣關係,也沒法提供有利的證據。
如果不搞定這個問題,那麼他們戰王府一脈,就是異類。
現在的社會可是一個大的整體,異類一旦被查出來,就是被集體排斥的下場。
說實話,余穎倒是不在意什麼異類,但她不能讓戰王府一脈淪落到那一步。
這麼多年,戰王府一脈已經不明不白付出了多少。
不能因為這位駙馬的緣故,在歷史上留下罵名。
那麼究竟該怎麼做?
是一開始就解釋清楚?把所有的恩恩怨怨的算清楚。
還是被噴黑了之後,再找機會洗白?
不等余穎拿定主意,就見紅櫻已經進來。
這位駙馬看上去風度翩翩,是個帥哥,但絕對不是善茬。
因為余穎看的出來,這位紅櫻姑娘,臉紅並不是羞怯,而是極度的緊張。
所以走進來的時候,是帶著說不出的拘謹,但她的膽子還是不錯,很快就儘量鎮定下來,然後跪下行禮。
看看,這才是那種心悅誠服地行禮。
她在對上余穎的時候,只是行了個福禮,根本就沒有等著余穎說什麼,就自個起來。
看上去客客氣氣的,但骨子裡還是把戰王府的人輕賤。
只不過因為那一張溫和的臉,才讓人誤解,以為她膽小善良。
余穎倒是沒有生氣,輕賤什麼的,奴隨主人,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奴婢。
不過,這一幕真的讓余穎對駙馬有個輕微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