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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鞭子就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余穎的臉,抽了過去,要是真抽上去的話,輕者毀容,重者殘廢。於是不少旁觀的人,都想著讓余穎躲開。
而這時候抽鞭子的漠北人,張大了嘴巴,一臉猙獰的笑意。
呵呵,以為自己還在漠北部落,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嗎?就見余穎微微一眯眼,嘴角浮出一絲冷笑。
“躲開啊!”,因為已經有人被抽的破相,所以在其他人看來,余穎的境遇堪憂,因為在他們看來,余穎下場也會是如此,他們不敢再看下去,叫喊著。
就見余穎伸出空著的另一隻手,那隻手潔白纖細,就如同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的手一樣。
然後就見那隻手輕飄飄地抓住抽過來的鞭子,然後胳膊一抖,鞭子就落到余穎手中。就見馬上的人一下子飛了起來,然後就見余穎手掌一揮,將空中的人打了幾十鞭。
這一刻,集市里其他的聲音,都奇異得仿佛消失了,只聽見鞭子啪啪打在人身上的聲音。
這時候旁觀的人,甚至都顧不得眨眼,因為他們感覺這一切都是在做夢,但是這的確不是夢,因為好幾個被打的人都在流血中。
但是他們已經顧不得身上的痛,就緊盯著打人這一幕,那個人竟然一直停留在空中。
連漠北人騎著的那幾匹馬,也嘶叫著向後退去,至於馬上的騎士也傻眼了,都忘了救自己兄弟。
“我這個人向來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且我最喜歡的是,就是別人想要打我一記耳光,我必百倍報之!”就聽一個冷凝的聲音道。
也不知道不知道打了多久,那個人才掉了下來,那時候的他,已經是氣息奄奄地說不出話來。
就見余穎一步步走了下來,手中的鞭子一揚,就見這個鞭子,鑽進路邊的石板里,然後余穎就如同什麼事都沒有生過,拎著小罈子走過去,所到之處,人人避開。
在余穎走過漠北人身邊的時候,就聽她用一種中性的聲音冷冷地道:“到別人家做客,不要以為別人客氣,就忘乎所以。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們怎麼不上天?”
說到這裡的時候,余穎突然身體裡冒出一股殺氣,“想死的話,就吱一聲。”
說完殺氣一收,余穎就穿過那些瑟瑟抖的馬匹,看了一眼被鞭子抽打的、被馬驚嚇的人們,余穎沒有多說什麼,就這樣揚長而去。
於是整個集市的人都傻乎乎站住那裡走不動,等那些人清醒之後,早就不知道余穎的蹤跡。
而漠北人從此之後,在京城裡大為收斂,因為想這種能把鞭子插進石頭裡的人,他們惹不起。什麼時候漢人里,會有這等人在?
同樣的,京城有不少路人馬都想著找到余穎。
但是他們為時已晚的現,每個看過那個身手高強的人,覺得那人長得太平常,就是一個路人甲的樣子,模樣長得和他很像的人不少,但都不是他。
而余穎離開集市後,就又找了個地方休息一下,準備晚上行動,畢竟這一晚上余穎會很忙,
先余穎想著先去那個漠北人居住的使館,去看一下,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準備出什麼花招?對於異族,余穎是不介意使用點霹靂手段。
其次就是余穎還打算去後宮那裡,給那些貴人們送份大禮之後,就是出去普陀山,因為薛家滅家之謎,正等著她來解答。
而其中最關鍵的人物,就是那位長信大師,只怕這位皇帝也知道的不全。當然余穎這樣想,純粹是因為一種直覺,長信和尚希望皇帝善待薛家,就是不知道長信為什麼會這麼說?
到了漠北人的使館,余穎再一次點讚系統的言語精通,這一技能的牛叉,不用學,任何言語就會了,真是可喜可賀的一回事。
所以在大多數的中原人,聽來是一頭霧水的話,在余穎聽來就是很明白。
“脫脫兒怎麼樣?有沒有大礙?”就聽到有人問道。
“已經醒了,雖然受了傷,但是好好養養就成。對了,我已經問過事情的來龍去脈,想知道真的是那個人,把脫脫兒一直用鞭子抽在半空中嗎?”有人問道。
說話的人是一位頭已經花白,那雙眼睛也因為年齡的原因,變得有些渾濁。不過當他看見所有的人,都點了一下頭之後,眼睛中出現一絲異彩。
“這人的鞭子,耍得不錯,而且力氣特別大,要是能到我們部落就好了。”老年漠北人話語中帶著幾分嘆息,因為那個部落有了這種人,簡直是有了大殺器。
“右賢王,我聽說中原人都要聽皇帝的話,不如我們請皇帝把他,賜給我們做奴隸。”有人興沖沖地道。
因為他感覺今天漠北人,在中原人的眼前出醜,所以到了這時候,他就想著接著皇帝的勢,想要壓那個年輕人一頭。奴隸!那不是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嗎?!
只不過等他說完話,就現周圍的人,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因為他們同時在心裡罵起來:蠢貨!這種蠢貨竟然還是他們部落的人!像這種看見異族的人,不但不害怕的人,還出手揍人的人。都是桀驁不馴的人,竟然還想著讓那個人為奴!
蠢豬!真是個蠢豬!
而右賢王被氣的有些哆嗦,因為他知道越是本事大的人,心氣越是高,別說讓他為奴,就是敢有這的想法,要是被那人知道的話,絕對會出手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