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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期，甚至會把鼻子爛掉。
哈哈哈！
越想越是好笑。
想到這裡，成芳猛地摘下面具。
因為她就是想要看，余穎明知道是她，卻拿她無可奈何的樣子。
河陽坐在一邊，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
她是有些咋舌。
但聽到還有自己的事情。
她也是不怎麼高興地看著成芳。
正看到成芳露出真容後，咯咯咯嬌笑起來。
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聽到這清脆悅耳的笑聲，河陽竟然一點也沒有感覺好聽。
她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出現不少雞皮疙瘩。
摸摸自己的胳膊。
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好冷。
對面的那個女人，現在看上去，她各個地方都是看上去都是極致的美麗。
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出來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這是為什麼？
看了一會，她才明白過來。
河陽之所以感覺詭異，是因為那個人的臉仿佛不是真實的，就如同是捏出來的。
還經過一次次打磨雕琢。
改了又改。
在她看來，那個叫成芳的，渾身上下透著一種假。
有種面對人偶的感覺，怎麼看怎麼詭異。
她看到這裡，臉色青白。
看上去有些恐懼。
甚至到了這時候，河陽恨不得這位沒有摘下面具。
最起碼還能遮擋一下。
余穎翻了個白眼。
她也是同樣面對假人的感覺。
成芳這張臉雖然還是那一張臉，但整個人都細化了很多。
整個臉從臉型到五官，三庭五眼，四高三低，處處看上去是完美無缺。
有種面對假人的感覺。
事實上，很多大美女並不是完美無缺的。
甚至是有缺陷的。
但因為有些缺陷，反而顯得真實。
成芳看到對面的兩個人看到她的臉，一個都沒有露出這是絕世大美女的神態。
河陽還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讓成芳好大不滿。
像她這樣的美女絕對是舉世罕見。
這個河陽太沒有眼色。
要狠狠整治一番。
河陽自然能感覺出來自己被人記恨上。
對此，她只是翻翻白眼。
她就不信了。
她和余穎的失蹤不會引起皇帝的大怒。
要知道皇帝對她是頗為愧疚的，結果出來踏春還出事，只怕皇帝氣壞了。
這是往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臉上抹黑。
萬歲能不生氣才怪。
對面的那個蠢豬，河陽不願意搭理。
這種自作聰明的女人，會有她吃苦頭的時候。
“你既然無話可說，那麼我們要走了。”余穎說。
成芳俏臉青了一下。
又笑著說：“走？往哪裡走？楊鶯，這些年來，我一直想要知道你長得什麼樣？不如今天讓我看看，你看，我不是摘下面具。”
余穎笑了一聲。
這笑聲裡帶著一點點嘲諷。
就見她伸出衣袖，整理了一下。
才緩緩地說：“笑話，你算是老幾？對你這種不守規矩的人，我幹嘛要聽你的話？”
河陽聽了余穎的笑，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特別反感成芳的笑。
太嬌，太脆。
有些非人類的感覺。
而且每一個聲音都是高低差不錯。
特別的矯揉造作。
笑後非但沒有感覺好聽。
反而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們都是平常人類。
笑不出來那種嬌滴滴的聲音來。
除非她是精怪。
成芳心裡那個氣。
再看看一旁的河陽郡主。
她更是感覺被氣得不行，有種心梗的想法。
看向河陽的目光里，帶著幾分譴責。
河陽則又在翻白眼。
對於這個莫名其妙硬請人的傢伙，根本是不喜歡的。
她原本對楊家是不喜。
那是出於被拒絕的羞惱。
但楊家人的人品還是很有保障的。
對余穎她並沒有反感。
反而因為這段時間的相處，對余穎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第44章 反轉
現在的她，恨不得讓她們變成最低等的娼妓。
踩到最底層。
成為這世上最低賤的女人。
讓她們死之前，懊惱和她作對。
但想到她自己的大業。
覺得還是先調教她們再說。
總有一天，會看她們兩個人跪在自己腳下，低下高傲的頭顱。
想想就感覺大仇得報。
有一絲快意。
她瞄了一眼河陽。
原本還打算對河陽客氣。
現在看，根本就不需要，就讓她們同病相憐。
也許有一天，她們會打起來。
想清楚後的成芳，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氣，但還是先辦正事。
就見她就把手裡的茶盞一摔，用手一拍案幾，嬌斥道：“來人，把這兩個賤人給我拉下去，好好調教一番。”
此刻的她感情有些複雜。
既有被氣得不行的余怒，也有有可能大仇得報的快意。
面容表情有些多，也就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