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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蕭唯松看了她一眼,目光帶著殺氣,手掌微張,仿佛韋氏一說話,他準備再給韋氏幾個耳光,這讓韋氏有些慫了,剛才那一耳光讓她感覺害怕。
然後蕭唯松說:“張大人,韋氏的底不單單我知道,蕭家一直收養的韋家人也能知道,我想大人是否一見我特意請過來的人證?”
這一次,蕭家打算徹底了斷有些事情,所以準備得特別仔細,而且剛才妹妹還特意把相關的人證帶來。
張大人當然要向著蕭唯松,對於韋氏的話根本不感興趣,韋氏想要搞事,但張大人絕對不想聽,於是說:“那麼就讓證人上堂。”
而韋氏在聽到還有人證上來的時候,就想看看是誰?
另外剛才蕭唯松那一記耳光,打得韋氏的嘴巴出血,甚至到了這時候耳朵還有些嗡嗡的。
一說話,半張臉都痛。
所以韋氏第一次感覺有些後悔,是不是找錯了拿捏對象?如果不是蕭家,那麼就不會吃這個虧!
不!等出了公堂,就去散播流言去,韋氏決定。
而這時候上來的人已經進來,是韋玲瓏的乳娘,和韋氏的年紀相仿。
說起來,乳娘以前還真的沒有注意過韋氏,畢竟韋氏基本上就沒有和蕭家產生過什麼交集。
但是乳娘剛才一直聽著,看見韋氏敗壞自己娘子的名聲,氣壞了。
因為自己娘子韋玲瓏從心裡,就沒有過想嫁進蕭家的想法。
聽韋氏的說法,不就是說娘子在年少的時候,想要嫁進蕭家?這要是被自己姑爺知道的話,絕對是不會高興的。
所以乳娘上來之後,就想撕韋氏。
不過衙役的喝聲讓她清醒過來,然後乳娘一下子跪在大堂之上,帶著哭聲說:“大人啊!老奴要替我家娘子伸冤,我家娘子根本就沒有想著嫁進蕭家。”
聽了乳娘的話,張大人倒是感覺這個乳娘才是真的對韋玲瓏好。
至於這個韋氏明著說替侄女不平,怎麼聽都是往自己的侄女身上潑髒水。
“大人,這個女人的話不能相信,當年她不願意聽從兄嫂的話,好好的人家不嫁,反而把韋家的最值錢的家財席捲一空,和野男人私奔了。”乳娘很不客氣地說。
張大人聽到這裡,看了一眼韋氏。
而韋氏認出乳娘是誰,在乳娘看過來的目光里,是無比的痛恨。
乳娘是韋家的家生子,原本韋家兄長的大丫鬟,後來嫁給管事的,後來成了韋玲瓏的乳娘。
這一刻,韋氏感覺到了恐懼,因為事情的發展越來越不受她的控制。
雖然韋氏早年也曾經遇到不少危險,但後來是逢凶化吉。
只是此刻的韋氏,卻感覺自己不單是無路可走的問題,更重要的是髒水還沒有潑出去。
怎麼辦?
手裡的帕子,都被韋氏揉搓成抹布。
甚至這時候的韋氏,已經顧不上自己被打過的地方,又紅又腫,簡直堪比豬頭。
韋氏現在只想著像很久之前,有一個人能把她從這種困境中解救出來。
其實當年的韋氏,私奔之後,並沒有過上什麼好日子,被所謂的情人騙走所有的錢財,還差點被賣掉。
只不過事有巧合,那個男人有急事要辦。
於是,韋氏就被遺棄在客棧里。
而很快的韋氏,又被一些地痞流氓逼迫,在那個時候,韋氏最希望的是韋家人能從天而降,把她救出來,然後韋家人沒有到!
韋氏發誓一定要報復,為她自己。
然後等韋氏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人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手裡握著一把短刀。
那一段記憶被韋氏自我封閉起來,但是韋氏清醒過來之後,又哭又笑,這個老天爺,如此對待她,她要活下去,她要報復!
後來韋氏在最走投無路的時候,遇到她認為又粗又笨的陳大人,但他願意娶她為妻,韋氏為了活下去,答應了這個要求。
畢竟要是不嫁給陳大人,只怕她會被人賣掉。
所以,韋氏對陳大人的觀感馬馬虎虎,更多是因為韋氏的算計,才相安無事。
只是這一次,韋氏想不到蕭家查出來的東西那麼多,只怕這一次陳大人會很不滿意自己這個做妻子的。
而且韋玲瓏現在很懊惱,想著往韋玲瓏身上潑點髒水,都不成,怎麼辦?
這時候的乳娘為了讓大家不相信韋氏的話,直接就揭了韋氏的老底。
就聽乳娘說:“她根本就沒有廉恥,不同意韋家給她定下的婚事也罷,為什麼走之前,把男方的聘禮也捲走不少?讓韋家為了賠償丟失的聘禮,幾乎是傾家蕩產。”
說到這裡,乳娘狠狠地瞪了一眼韋氏,這個賤人跑掉,讓韋家幾乎是破產。
賤人!
要不是因為她的緣故,韋玲瓏的父母的身體怎麼會變差?就是被韋氏的行為氣得吐了血,最後又因為韋家的聲譽受到了影響,鬱鬱而終。
如果不是韋氏做的孽,韋玲瓏怎麼會淪落到蕭家寄養的地步?
到現在還不放過她家娘子,簡直就是故意來折辱韋家。
看到韋氏一半臉上腫得像豬頭,乳娘從心裡感覺是無比的快意。
“另外當初那個賤人的情人明明是姓羅,為什麼會成為陳夫人?”乳娘這時候指著韋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