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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國皇帝在死之前,都最痛恨那種以妾為妻的男人,所以大梁朝就多了這個無形的規矩。
再說李哲軒和蚨嫣然的口供送到了皇帝面前,皇帝飛快地看了起來。
其實怎麼看,就是還有一個掩藏在後面的人,在對蕭家出手,那麼會是誰?
蕭家,以皇帝的了解,整個家奉行比較低調的生活,吃穿並沒有講究。
當然蕭家現在,也不會太低調。
畢竟蕭唯松現在是皇帝的眼裡,是那種可以放心的臣子,可以說有聖寵。
其二就是蕭家,也算是高顏值的人家,各個人長得都不錯,賞心悅目的,就是一個帶面具的,也是很神秘。
把口供命人給蕭唯松送去,畢竟蕭大娘子應該也想知道原因。
那麼誰在幕後?這個問題知道口供的人都在想。
余穎拿到口供,看了看。
其實蕭家的事情,余穎一直追查中。
只不過在北苑的時候,更多是猜想,沒有行動,畢竟離京城太遠,容易打草驚蛇。
早就在北苑的時候,余穎就想過,可以換個思路去想,畢竟蕭唯松有段時間的官職升降,一直是有人在後面做鬼。
有一部分是北朔的官員,更有來自京城的勢力。
更多的出手官員也是聽了別人的挑撥,那麼挑撥的人,就是在故意對付蕭家,其實余穎最終把目標對準了一個地方,會是哪裡的官員嗎?
到了京城後,余穎加強了追查的力度,有阿一在,就是皇宮裡也可以溜達,所以余穎很快就查出不少東西。
余穎在追查的過程中,一點點發現蜘絲馬跡,一點點還原過去。
最終確認蕭家的遭遇,應該不僅僅是官場的爭鬥,比如原主的為什麼死的那麼慘?余穎能確認還有別人再一次插手,比如蚨嫣然,以及挑撥蚨嫣然的幕後人。
余穎為原主感到悲哀,怨不得死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那麼原主是怎麼得罪了那一位?
余穎扒拉一圈原主的記憶,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的感覺。
事實上,余穎就沒有發現是原主做錯了什麼事情。
從原主的記憶里,小娘子頂多就是妒忌了別人一把,但也就是在心裡罵了幾句,甚至就沒有吩咐家裡的僕從教訓過別人?
難道是原主很小的時候,得罪過別人?這不可能,除非記恨原主的人心眼太小。
甚至就是蕭唯松,以余穎對他了解,也不是那種作天作地的人。
為什麼有人會咬著蕭家不放?是什麼原因?
想到這裡,余穎按按自己太陽穴,頭疼,這時不時的頭疼常常會困擾著余穎,現在頭疼已經成為日常。
不過還是有些減輕,余穎心想:還好,有進步就行。
“妹妹,你還好吧。”蕭唯松自然知道自家妹妹又有些頭疼,所以趕緊問了一句。
“還好!”余穎現在的臉色屬於比較蒼白,畢竟這種痛來自靈魂深處。
“兄長,也看出來吧!果然不出所料,就是有人在搞鬼。就是不知道蕭家是怎麼得罪了那個人?”余穎問道。
其實蕭唯松也是一臉的蒙蔽,他也猜不出來。
“難道是咱們先輩得罪了別人,咱們不怎麼知道?”蕭唯松說出自己的猜想。
因為蕭唯松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怎麼得罪別人?
亦或者是遇到那種瘋狗,想咬就咬?於是他說出來自己的猜想。
“不知道。”余穎說。
余穎她的手指在輕微敲擊著桌面,畢竟每一個人的腦迴路,都是獨特的,像某些奇葩的想法,別人怎麼想都想不到。
“算了,兄長,是狐狸總要露出尾巴,我這段時間加緊跟進就是。”余穎淡淡地道。
其實這一次的調查重點就是那個地方,再查查,等到有些端倪之後,再和大哥談談。應該會查出所有的情況,以慰死去的原主。
想到這裡,余穎微微一笑。
“對了,妹妹,你想不想見見蚨嫣然?”蕭唯松問妹妹。
其實蕭唯松他不知道妹妹的想法,不過她作為受害者,應該是想看看那些人的下場。
余穎原本不怎麼想看,但是想到原主的遭遇,余穎決定去看一眼。
在去之前,余穎決定穿成女裝,那麼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是黑色?白色?
猶豫了一下,最終余穎最後換上一身紅衣,民間傳說里厲鬼都是穿紅衣的。
原本的喜慶,變成了暴戾,可以好好嚇嚇蚨嫣然。
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為自己是受害者。固然李家把蚨嫣然從妻位上拉下來,最終只是一個貴妾的位置。
這件事情上,蚨嫣然算是個受害者。
但又不是原主非要搶著嫁李哲軒,是李家先求娶的。
但是原主何嘗不是更大的受害者?原主有什麼錯?是兄長替代故去的長輩,行使父母之命,也經過媒妁之言,可以說她一點也沒有錯。
結果沒有錯的人死時是淒悽慘慘,自認為自己只是為了保住自己的人,卻雙手沾滿無辜人的鮮血,甚至是活得風風光光。
有時候,就是這樣黑白顛倒。
但是遇到余穎,那就要撥亂反正。
於是余穎好好打扮了一番,描眉畫鬢,擦上口脂,然後余穎將自己前面的頭髮都盤成了一個簡單的髮髻,後面的散發用根紅頭繩系住,還有額邊有幾縷青絲故意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