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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跑掉,還怎么正常?
狗屁的正常,他們幾個人一定是有什麼不被注意的地方,才會有了這一次的配合。
那麼,外面的人是怎麼聯繫上文郡主的?
而文郡主為什麼會很信任那個人?
按說,一個性子柔弱的她應該接觸不到外人,那麼那個外人是怎麼打動文郡主的?
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蜘絲馬跡沒有被發現。
駙馬讓那些人好好想想,不想出來什麼有用的線索,就統統打死。
另外,白芷一家也要抓回來。
那個小丫頭,也許知道更多的事情。
一群蠢貨!
駙馬看著戰王府的那些奴僕,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揮手示意手下人做事的時候,利索些,趕緊看看有沒有線索?
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早產兒竟然騙過了他。
他的眼睛裡閃過銳利的鋒芒,回憶了一下,腦海里就沒有這位文郡主的任何印象,甚至在他心裡,連寧昌的貼身侍女也比文郡主多點存在感。
對他來說,真的是陰溝裡翻船的感覺。
這一刻的駙馬心裡不好受,手掌無意識地握緊,以為自己可以掌控戰王府的一切,卻冷不丁地發現以為掌控中的人竟然溜掉,混入茫茫人海中。
怎麼會這樣?
是誰和他對著幹?
是皇帝嗎?
不管怎麼說,戰王一脈說起來是他的兒孫,以為跑掉就萬事大吉了?
呵呵!
想的太過簡單。
駙馬的嘴角處露出一絲冷笑。
等把他們找回來,有的是方法治他們。
另外,文郡主這些年都是靠大量的補藥,才吊著一條小命,到了外面,哪有那麼多好東西補著?
等著吧!
饒不了他們!
然而就是把那些奴婢拷打奄奄一息,駙馬也沒有找到一絲絲的線索。
青梅在知道郡主跑掉的時候,直接就服毒自盡。
死人不會說話。
另外白芷一家人,也沒有被抓住。
最後,駙馬不得不出動他的一個底牌。
余穎很快就得到消息,駙馬讓人帶著好幾隻大狗,進了駙馬府,想要用氣味尋找消失的人。
難道是警犬?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第一個的感覺就是警犬。
駙馬的情況,有些不怎麼對勁。
其實上,在古代的時候,這種犬類基本上都是用來打獵,基本沒有用來做尋人。
而駙馬卻用來尋人,那麼這其中的情況就令人尋味。
這一刻的余穎有些奇怪,這位駙馬到底是什麼人?
事實上,余穎在調查過這所有的事情之後,一直感覺整個事情有些違和感。
到了此刻,那種違和感更加明顯。
那麼當初自己一直潛伏的行動,還是不錯的,余穎心裡想。
再說駙馬等了半天,只是這時候的他心情是很沉重的,因為冥冥之中有種要失敗的感覺。
前不久魏嬤嬤的小院失竊了,不也是沒有找到做壞事的人?
如果就是那人,那麼只希望他沒有顧上。
最終那些帶著狗來搜查的人,雙手空空回來復命。
因為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把小王爺、郡主房間裡留下的體味,都給破壞掉,狗狗的嗅覺沒有用處。
於是他們打算看看以前的衣服,卻驚訝地發現連件舊衣服都沒有留下。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小王爺、郡主的衣服本來就不是什麼值錢的。
那些舊了的衣服什麼,更加不值錢。
都被府里的女人們拿走,作成了鞋底。
聽到這個說法,跟著來看熱鬧的各大門派代表,都是一臉的震驚,哈!這是戰王府的主人?
怎麼看,都會感覺連奴僕都不如吧?
看清楚所有一切的段勇,放下心來,毫不客氣地說:“怨不得人家要把自己的孩子接走,在這裡,簡直就是主不主,奴不奴的。”
另外一位雲飛揚也是相當刻薄,作為雲山派的直接說:“當然,反正不是自己的親骨肉,所以外人怎麼糟蹋,駙馬都不會心痛。”
“你!”駙馬的孫子氣得臉都漲紅,恨不得現在就揪出戰王府的人。
“小輩,說話的時候,要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說?而且你這是在污衊我。”駙馬此刻的聲音是有些聲嘶力竭。
同時,他恨不得上去就給那個傢伙一個耳光。
但心裡更多的惶恐是因為一個天大的秘密要被發現的感覺,讓他更加不高興。
“當然有資格,駙馬,你不要倚老賣老,你敢對天發誓,戰王一脈是你親生的骨肉?如果說的是假話,就讓你的家人死無葬身之地?”段勇問道。
駙馬聽了之後,眼睛有些發紅,難道是東窗事發?
其實說起來,那本小說已經漸漸為人所知,連戲劇《鴛鴦卒》,也頗受歡迎。
當然駙馬一家人都被瞞住,畢竟當事人往往是最後一個知道。
“你,胡說八道!”駙馬不敢發誓,但還是硬著頭皮說:“我擔心的是幾個孩子,懶得和你計較。”
“呵!一個給七歲孩子就下藥的傢伙,竟然說什麼擔心?你有心嗎?”
“你還有臉說擔心,遇到你,是他們楊家到了八輩子的霉。”雲飛揚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