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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到來,讓子宮收縮加快,宮口應該開的差不多。
最終,一個八個月大小的女孩子出世。
原本這孩子是胎死腹中。
而今卻有了一個活下來的機會。
小女孩因為早產的緣故,有些弱,哭聲就像是小貓咪。
當然作為產婦的她,也算是傷得比較厲害。
所以生下孩子後,又支撐了一會,問了一下南哥兒情況,就睡下了。
等她一覺醒過來後,就感覺自己身體很虛。
同時感覺滿身都是汗。
這些汗不是因為熱,而是虛汗。
即使是順產,也要丟失幾百毫升的血量。
那麼做娘的,身體不虛才怪。
生孩子對女人來說,就是生死之間走一趟。
尤其是在古代,衛生條件極為低下的情況下,一個不好就是一屍兩命。
所以在生產時動下一些手腳,在某些想要除掉礙眼的人,是很常見的手段。
在聽說余穎挺過這一關後,有人失望了。
“夫人,醒了?”紅袖看見後趕緊上來,替余穎擦汗。
“姐兒怎麼樣?”余穎問。
“姐兒有些體弱。”紅袖說。
“這段時間,就要讓你們多辛苦一下,還有南哥兒,讓他身邊人多注意,這段時間老實點,就留在這裡。”
話音未落,就聽到一個孩童的聲音,“娘,娘。”
余穎聽見了,就讓紅袖去看一下。
“哎!夫人,奴婢這就去。”
紅袖說完,讓二等丫鬟綠翡過來看著余穎點,她急匆匆地出去。
正看見有些著急的南哥兒,想要往裡面闖。
她忙攔著,笑著說:“南哥兒,夫人讓奴婢出來說,讓哥兒好好待著,等夫人出了月子。”
“娘,娘,她好著嗎?”南哥而仰著頭問。
“夫人挺好的,就惦記著哥兒姐兒。”
紅袖半彎下腰,看著南哥兒。
她並不傻。
當初夫人之所以急匆匆只帶著兩個人出去,就是聽說南哥兒被侯爺呵斥,才出去的。
這一去,就摔了一跤,動了胎氣,早產了。
夫人準備喝下去的催產藥里,被下了藏紅花。
這種種跡象都表明了一件事:她家夫人礙了別人的眼。
那麼,南哥兒會不會也會礙了別人的眼?
好在夫人救了過來。
有些背主的奴婢就沒有想過,要是主人一出事,先倒霉的就是他們。
輕則一個人,重則全家人都去死。
紅袖看了一眼跟著南哥兒的人,都是自家夫人的人。
她直起腰來,走向廖嬤嬤,說:“嬤嬤,夫人說,哥兒就靠著你,讓你帶著哥兒留在這裡。”
“可是侯爺說,哥兒大了,要在前院住著。”
“哥兒大了?哥兒才不過六歲(指的是虛歲),就算是男女不同席也要七歲吧!”
“算了,我去問問夫人,看看夫人怎麼說。”
“夫人,哥兒可是被侯爺移出內院的,說是哥兒大了。”
余穎想了一下,說:“就說我不放心,侯爺要是不把那個撒謊說侯爺打哥兒,導致我早產的人交出來,哥兒就住在百味院。”
“是的,夫人。”紅袖說。
她急匆匆地出去,和廖嬤嬤說:“夫人說了......”
廖嬤嬤點頭應下,夫人的理由很充分。
她自然是明白余穎的擔憂,有時候宅斗很厲害,會出人命的。
作為從海家出來的人,自然是向著夫人。
侯府?
如果沒有了夫人這個親娘,南哥兒的日子會更加不好過。
那麼她這個做嬤嬤的,日子也不會好。
這一次的夫人度過這一次劫難,不知道會怎麼樣?
廖嬤嬤在心裡是又幾分擔憂的。
她老了,看的也多了。
一個女人在娘家人都沒有了的情況下,很容易吃虧的。
偏偏夫人就是沒有親人在世。
要不然夫人也不會一直忍著,做一個空殼夫人。
因為她要是離開夫家,就無處可去,只能是對侯府的人百依百順。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廖嬤嬤在海家待了很多年,一直看著海氏長大。
海家老爺愛妻如命,在妻子死後,就沒有續弦,身邊就只有一個女兒。
如今,海家就剩下夫人一個血脈,嫁進侯府,也只能是嫁雞隨雞。
哥兒、姐兒算是帶著海家的血脈之人。
她一定瞪大了眼睛,看好哥兒。
一直等到余穎出了月子,才見到了原主的夫君。
一個看上去相當有魅力的男人,長得不錯外,身上帶著一種憂鬱的氣質。
看上去有貌有氣質,還是侯爺。
怪不得原主曾經無比迷戀他。
當然,這種迷戀在婚後的生活中漸漸消退。
雖然他這人長得是不錯,但余穎怎麼看他,都不順眼。
因為余穎趁著坐月子,把原主的情況捋順。
首先,余穎終於知道原主原本的身份,竟然是一個大海商的獨生女兒。
海氏是親娘在三十歲以後,才好不容易求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