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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那場看上去是必死之局的活動,他去參加了一下,最後的結果竟然有驚無險。
而這一次他感覺到,如果沒有餘穎的幫助,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因為神降到了玩家頭上,那個玩家真的沒有事嗎?
其實這一刻,他自己心裡都沒有答案,畢竟沒有實例,就是有實例,也一定沒有事嗎?
也許一般沒有事,但往往會有特例的。
就連DNA檢驗的時候,打出來的報告也是99.99999%,而非百分之百。
說明都是有特例的。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成為特例,他就從心裡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只是這麼一想,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心是無比的沉重,就如同有人在揪著自己的那顆心一樣。
不對,太不對了。
為什麼一種說不出的惶恐?
讓他感覺到了那一種將要墜入深淵的預感。
這太可怕了,怎麼辦?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玩遊戲,那麼看神靈怎麼附身?
但這個遊戲是依靠一個人腦電波作為辨別手段的,是不可能玩兩個號。
最起碼現在的科技沒有做到,那意味著他不能進遊戲,那麼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
說起來,在設計遊戲的時候,他自認為考慮地很清楚。
但只有真正玩起遊戲來,換個角度,才知道那些應該修改,坐穩技術總監這個職位。
他可是知道,就在所謂的家族裡,其實有人準備拉他下馬,所以他不可以不進。
如今不能進遊戲,對他來說,簡直就無法忍受。
所以安非特想說:“其實,我真的不會把大師給的東西交出去。”
此刻的安非特很想說:請看我真摯的眼神。
只是看了一眼油鹽不進的余穎,他決定還是說出一些乾貨來。
“說起來,我看上去含著金湯勺出生,應該是無憂無慮才對,其實大家族裡含著金湯勺的人不少,我就是有些重要,但和很多事情比,分量很輕很輕。”
這一點,余穎明白。
“如果家族裡的兄弟知道我的情況,只怕會是鼓掌歡呼,畢竟我礙了他們的眼。”說到後來,安非特神色上有些難過。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是別人家的孩子。
可以說家族和他年紀相仿的孩子們,一個個被他襯托的是暗淡無光,時間久了,大大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他們很堅決把他排斥在外,縱然不會害他,也不會伸出援救之手。
余穎聽到這裡,摸摸自己的下巴。
對於大家族裡孩子來說,個人的榮辱有時候很重,有時候又很輕。
就是家族裡最得意的孩子,一旦他的事情,和家族的利益衝突之後,也會被捨棄。
除非這個家族只有一個繼承人,那麼就不會捨棄。
於是余穎眼睛轉了一轉,說道:“只是你有什麼東西?可以和我交換。”
安非特一聽這個,想了一下,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和余穎交換的。
吃的、喝的,這東西對方不會要。
還有奢侈品,也不會看重。
於是,他有些難過。
就在這時候,余穎說道:“好吧!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幫著你看看能不能做出一把合適你的武器?”
聽了余穎的話,安非特有些驚喜,但有些猶豫。
因為他看得出來這位夏日玫瑰應該是鐵桿愛國者,怎麼可能給他一把武器?
那麼意味著他要付出的東西會很重,所以安非特有些猶豫,因為他不知道能不能答應?
思索了一下,安非特還是說:“如果想要我做貴國的間諜,那是不可能的。”
“呵呵!”余穎嘲諷地一笑,同時翻了一個白眼。
然後她雙手抱臂道:“我什麼時候讓你做間諜的?我只是要你,在掌握實權之後,和多蘭國打交道的時候,不要處處挖坑。”
余穎之所以決定幫安非特一把,是因為感覺到了他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絕望。
玩個遊戲到了絕望的地步,他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神降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事情。
其實在余穎知道神降後,也感覺到了危機。
但作為修士,因為有強大的神魂,雖然提高警惕,但並不會嚇得絕望。
當然安非特的感覺還是讓余穎感同身受,那是一種跌下深淵,想著有人拉一把的感覺。
因為她永生難忘在原本那一世,被汽車撞飛,頭顱撞在馬路牙子上,發現自己死了,余穎心裡是多麼的絕望。
因為這一點,余穎打算伸手救他一把。
另外,余穎還希望在將來的時候,成長起來的安非特在心裡親近多蘭國。
即使他不是多蘭國人。
但如果安非特所在的國家,上層的人都是厭煩多蘭國的話,那麼在制定對多蘭國的政策時,就會多方刁難。
要是換成對多蘭國心有善意的人,那麼事情就會好辦得多。
所以,余穎在這一刻決定出手,畢竟能找到一個人可以投資,甚至就沒有花費多少錢,對她來說就是天賜良機。
畢竟在競爭的時候,適度拉攏對手的人很重要。
“原來是這個要求?”安非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