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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作為一個帝王,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說,不然不少臣子都會說他暴虐。
看到唐王大發雷霆,他並沒有什麼反對意見,唐王反而把他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他臉上看上去很平靜。
其實心裡的小人在為唐王加油。
當然,就算是在心裡對這個御史很看不上眼,他也是一臉的平靜。
他原本是打算聽聽後,把這個傢伙胡弄走。
還不等他發話,想不到唐王蹦出來了。
他就穩坐釣魚台,靜靜看著。
至於唐王為什麼蹦出來?
皇帝知道唐王和那位慧縣主交好,倒是很好理解。
“你怎麼能罵人?”御史有些枯乾的臉,漲紅了。
“罵人怎麼了?又沒有罵你,我罵的是海盜,你著什麼急?,你剛才不是說自己不是海盜的內線嗎?”唐王口齒伶俐地反擊。
御史氣得不行。
他自認為自己作為御史,就應該是對自己覺得皇帝做的不對的事情進行彈劾。
他一點也沒有私心,全是為大乾朝的名聲著想。
結果唐王這人如此頑劣,竟然言語中把他和海盜連在一處,他冤啊!
作為一個御史,按說口才是不錯的。
但他此刻被唐王說的是又羞又怒,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氣得他的鬚髮有些發顫,整個身體都是在顫抖中。
越想越是委屈,他對朝廷可是一片丹心。
結果唐王一個勁地擠兌他,其他人也都很是冷漠,讓他感覺出離憤怒。
其他人現在不敢說話,因為唐王一臉挑釁地看著他們。
看樣子,只要他們一說話,在唐王眼裡,就是海盜的內線。
這時候的他們,覺得還是等等皇帝的意見再說。
而此刻的御史舉起右手,對天發誓,“我談亞平對天發誓,對朝廷忠心不二。”
“陛下,一定要防止牝雞司晨。”
“喂,你說什麼牝雞司晨?”
唐王瞪大眼睛看著這個老頭子。
只是談御史根本就不搭理他,他正準備一頭撞在大殿的柱子上。
唐王一直瞪大眼睛看著他,看的很清楚,就一把揪住御史的衣服。
結果這個老頭子穿的衣服是比較脆,一拉就要壞了的情況。
官袍刺啦一聲,就出來一個大口子。
唐王看著手裡的碎片愣住。
人吶?
這衣服也太禁不住拉扯。
這是穿了多少年的衣服?摳門!
談御史整個人還是朝著柱子撞去,一臉的悲壯。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哎!攔住他。”
幸虧有人也看出來不對。
直接是擋在柱子前。
此刻的皇帝站起來,又氣又怒,用手指著。
好在是有人攔住,他鬆了一口氣時,更大的怒火冒出來。
有人竟然準備撞柱子!
他是相當的不爽,這是做什麼?
他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需要臣子搞一個死諫!
這可是他娘的是死諫。
一般都是昏君待遇。
那種快不行的皇朝,才會有那種臣子帶上棺材上朝的說法。
他哪裡具有昏君的特質?讓這個御史有這種錯覺。
大乾朝已經到了改朝換代的時候?
皇帝腦補了一番後,整個人看上去很是擔心御史。
其實心裡氣炸。
這個死老頭子想要找死。
越活越是糊塗。
只想做個名垂千古的諫臣,讓他成為昏君!
皇帝心裡的小本本上,給談御史記下一筆筆黑帳。
看到談御史被救後,他轉頭開口道:“唐王,你怎麼能這樣說話?竟然讓一個忠臣在朝會上以死相諫。快點,給鐵頭御史道歉!”
唐王聞言,一梗脖子,瞪了一眼御史。
皇帝當得也太憋屈。
常常被人打臉,還有問問打臉的人,自己那裡做錯。
他可不是皇帝,想要當一個明君,還要想著得到臣子的認同。
唐王根本就不承認自己做錯,他一下子跪下。
“陛下,臣哪裡做錯?”
“臣只是不忿,一個人想要在海盜進攻時,想要活下來有錯嗎?”
“難道想要活的時候,還想著自己是男是女?是女的就不能反抗?反抗成功就成了牝雞司晨?這是什麼邏輯?”
說完,唐王還瞪了一眼談御史。
他已經是被攔下,但整個人的形象有些不少好看。
那件官服,應該是洗過不少次,料子已經糟了,被唐王一抓就裂開。
此刻的他,官帽有些歪著,官服有些破了,看上去頗為狼狽。
糟老頭子,就會拿自己威脅皇帝。
啊呸!
唐王在心裡啐了一口。
皇帝自然是聽明白了,本來打了一場勝仗,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結果被他那麼一說,很糟心。
和著慧縣主救了人,反而是大罪,成了牝雞司晨。
鐵頭御史這時候聽到了唐王的話,顧不得去死,就轉過身體說:“王爺,你這是讓下官去死,我並沒有說不讓反抗海盜。”
“那麼你說的牝雞司晨是什麼意思?”唐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