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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香氣,明顯更偏向男人。
對於這種誤導,余穎是絕對樂意的。這時候余穎已經摸出調製好的顏料,在原大官人臉上寫了兩個字‘姦夫’,在宦娘臉上寫的是‘yin婦’。
寫上字之後,於是那兩張原本英俊、美麗的臉,也變得很是滑稽,余穎故意桀桀笑了兩聲,其實她真的只是報復一下,余穎總感覺要試試原主的一生,在打破原本的軌跡之後,會怎麼樣?
所以,余穎不會做的太過分。
阿一早就踩過點,知道這個莊園一切。所以兩個人就抓起原大官人、宦娘,去了早就看好的地方,那是一個高大的樹,余穎打算把他們兩個人吊在上面。
這時候原大官人兩人,已經嚇得是眼淚鼻涕直流,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麼這次來的人,是色mo?還是強盜?還是仇家?
不等他們想清楚,余穎已經把兩個人背靠著背,捆在一處,然後找了一個最高的枝杈,把兩個人掛上去,只是這個枝杈感覺有些承受不起他們兩人的重量,在咯吱咯吱作響。
而被掛在冷空氣中的他們兩個,穿的衣服並不多,畢竟是在被窩裡被抓出來的,能穿多少衣服?看著兩個人在冷風中瑟瑟發抖的樣子,余穎只想笑。
你們就好好待在這裡,看看是如何美麗動人,哈哈!余穎在心裡腹誹著。
然後余穎就拋下原大官人他們兩個人,因為她要去看看那兩個人,剛才太匆忙,沒有仔細觀察。
這套房子裡還住著所謂的外祖父與繼外祖母,雖然老夫妻兩個人年紀一大把,但是余穎匆匆地一看,這位當了姥姥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顯得很年輕。
感覺有些古怪,所以余穎才打算再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回到那個愛巢之後,余穎直奔那位凍齡美人。
因為余穎是女的,就可以肆無忌憚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位繼外祖母,她的親女兒宦娘已經是二十多歲的人,余穎計算了一下,她應該是四十歲有餘。
但是余穎怎麼看都感覺這位頂多是二十歲出頭,甚至用棍子輕輕一按她的肌膚,彈性十足,甚至這位繼外祖母的肌膚十分細膩,沒有什麼皺紋。
為什麼會這樣?要是不知道她年齡的人,只會感覺這位繼外祖母和宦娘年紀相仿,甚至說不定還以為這其實是姐妹兩人,絕對想不到是母女。
按說這不可能,這世界應該沒有什麼美容整形業務,所以什麼嫩膚、拉皮、填充,統統沒有,那麼這麼彈性十足的肌膚,是怎麼保養出來的?
余穎心說:難道這是天生麗質?
這不科學!難道這老妖精修仙了?沒有這跡象。最起碼,有一點,捆她的時候,就沒有什麼反抗能力。
想到這裡,余穎又看一眼繼外祖母的眼角,連根魚尾紋也沒有,再把目光掃向那個高聳的部位,這位年過四十的,事業線發達,真的搞不清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余穎雖然對這位美容手段有些好奇,但是並太不在意。
在余穎看來,女人該老的時候,就要老。為了美麗,適度保養就是,人不是神仙,不可能青春不老,所謂的凍齡,絕對要付出不少代價。
然後余穎又看了一眼外祖父,這位應該比繼外祖母老的快,但也算是中年帥哥,不過對於這一位,余穎就感覺不到什麼親情。
其實這些年,他們一家人一直住在西洲,但是一直欺騙著原主的娘親。
想到這裡,余穎感覺宦娘、原大官人、繼外祖母、外祖父、原主的好妹妹,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原主娘兩個,就是被犧牲的人。
那麼原主娘倆的遭遇,和這個女人青春不老的容貌,有沒有關係?想到這裡,余穎的目光,不由地放在半老徐娘的身上。
這時候被捆著的徐娘曼妮,可比自家女兒宦娘強的太多,就是被捆著,也是渾身上下一種說不出的妖嬈,甚至要不是被蒙著眼睛只怕要給余穎拋媚眼了。
即使是被捆著,也自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
看到這裡,余穎感覺自己走錯片場,這位繼外祖母應該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倒是什麼合歡門出來的妖女,這的確是有這種可能。
不過作為同性,就是眼前的美景再好看,對余穎來說,也沒有什麼用。不過余穎倒是明白了一點,為什麼原主母女兩個人不得自己丈夫喜愛?
像這種充滿女性風情的女人,簡直就是普通女性公敵,在余穎看來,這位繼外祖母簡直就是一個人形春藥,讓那些蠢男人為她而生,為她而死。
所以原主母女兩個人,和這種女人搶男人,才會敗得如此之慘。
其實說起來,原主母女根本就沒有打算搶什麼男人,因為她們就沒有這種想法。
甚至原主根本就沒有從夫妻生活中得到樂趣,更多是一種作為妻子不得不遵從的義務,可以說在床上也是循規蹈矩的死板態度。
偏偏這種夫妻生活上如同死魚一樣的女人,碰上這種充滿女性風情的對手,就是用腳趾頭想,余穎也知道男人喜歡的是哪一款。
想到這裡,余穎摸摸自己的下巴,看著這個在狼狽中,依舊能賣弄風情的女人。
說起來,實在是有種看到妖姬妲己的感覺。相傳妲己被砍頭的的時候,執行死刑的人竟然下不去手。這個女人雖然沒有妲己的功力,但是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