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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穎也是美滋滋看著實況轉播。
王氏氣壞了。
整個臉都漲紅了。
挺好的,以前她們幾個妯娌一起打壓原主,原主就是她們心目中的敵人。
現在余穎是不奉陪了。
不知道她們的聯盟能堅持多久?
余穎這段時間裡,讓海家人注意京城的輿論。
要知道輿論還是很有用的。
而余穎必須儘快知道最新動向。
事實上,那幾個妯娌在回家後,都紛紛抱怨大嫂變得摳門起來。
然而,再多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原主的商女身份,京城的人早就有人知道。
身上沒有誥命,也是早就知道的。
說了好幾年,都已經沒有意思。
再說了就是摳門,也算不到余穎頭上。
畢竟侯府這些年來了,一直是各房夫人掌家。
這種情況令不少人家有些嘲笑鎮南侯府的,當家主母竟然不是侯爺的妻子。
縱然沒有誥命,但原主的的確確是寫在靳家的族譜之上,是名正言順的主母。
當然也有人家,贊同鎮南侯府做法的。
因為歸還庫銀的緣故,京城裡權貴人家多了不少商家女。
搞得原本的貴婦人心裡膩歪透了。
因為好幾個好女婿人選為了金錢,都拍拍翅膀飛了。
有特別清高自傲的貴婦人,根本是把那種商家女拒之門外。
余穎知道後有些好笑,果然這種喜好給人扣帽子的人是一脈相承。
很多人什麼都不知道,只憑一面之詞,甚至搞不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喜歡站隊。
還自以為自己做得對,洋洋自得。
真心好笑。
對於這種傳出來的笑話,余穎根本不怎麼在意。
甚至在海氏店鋪里,貼出東主通告,以後一律不賒帳。
事實上這些年,海氏的店鋪往往是賠本賺吆喝,鎮南侯府掛了很多帳。
幾乎成了鎮南侯府的公產一樣。
余穎直接就在某一天,拿出帳本,找到王氏,讓清帳。
“大嫂,你這是做什麼?”王氏驚訝地說。
“不做什麼?只是欠帳還錢罷了。”余穎說。
“都是自家人,什麼還不還的?”
“那麼,弟妹的錦繡齋我也是可以隨便拿東西嗎?”
“這怎麼能行?”王氏有些炸毛。
“為何不行,我的嫁妝,你們侯府之人人人皆可用,你們的嫁妝為何不行?”
“還有人在外面說我摳門!呵!要不要我給算算,誰是真正的摳門?”余穎斜睨一眼她。
王氏聽到這裡,臉一下子漲紅了。
因為說大嫂摳門的人里,有她一個。
“我已經把所有的帳單都列出來,你自己先看看的。”
說完,余穎取出一疊紙摔在桌子上。
冷聲道:“我一向是與人為善。”
“卻想不到的是,與人為善就是被人踩到腳底下,讓人當成了傻子。”
“既然是這樣,那麼何必與人為善?”
“有些人的舉動真的是讓我眼界大開,對所謂大家閨秀有了新的見識。”
“可真的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言。”話說到這裡時,余穎的目光帶著幾分嘲弄。
王氏又羞又惱,氣得是說不出話來。
最後余穎的話,讓她臉色發白。
閨中教育里的確是談到,不要隨便在後面說別人壞話。
但她覺得這個商女太過無禮,而王氏端著架子,瞪著眼睛看著余穎。
“我等著你們還錢!”說完,余穎走人。
她還急著去找鎮南侯,他們父子已經打算和蕭氏,在一個比較人少的庵堂附近見面。
這段時間裡,靳侯爺已經憑著堅毅不拔的性情,見過蕭氏幾次。
兩個人當初就是一見傾心,二見鍾情。
即使後來命運讓他們一對比翼鴛鴦分開。
在相見時,他們感覺到了心痛。
這真的是造化弄人。
明明是兩個有情人,卻因為命運之手被分開。
有一刻的靳侯爺都埋怨,海氏為什麼還活著?
前不久她不是危矣?
要是那一次救不過來就好了。
要是她死了,他就可以和蕭氏破鏡重圓。
要知道蕭氏在和他和離之後,大病了一場,整個身體都不如從前。
另外,她再也不願意出嫁,就一直跟著哥嫂。
哎!讓他怎麼不心痛!
好想夫妻團圓。
看樣子要想想什麼辦法。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動手對付海氏,因為誓言。
當初的海爺可是讓他發過誓言的,作為一個古人對於誓言是看重的。
可靳侯爺自從知道蕭氏的遭遇後,從那種被當成了抵押品的鬱悶中,變成了急欲擺脫命運的人。
他要和蕭氏在一起,他們已經錯失了好多年。
而且兒子也應該不認識親娘。
他打算讓兒子去見見她。
第7章 八卦
他根本就沒有看一眼兒子指的是什麼。
這種山路上絕對不能走神的,再說了那裡有什麼?
就對兒子說:“瑜哥兒,你趕緊閉嘴,什麼東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