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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據屍骨上的痕跡,可以看的出來,死者的頸骨是被人擰斷的。
那麼殺人者是誰?
怎麼看都是和那一家有些關係。
於是,余穎就花了一筆錢,讓其他人監視著他們。
還別說,這一家人里還是有很能幹的人,於是有人帶著一筆錢想要走人。
余穎自然是早就有所準備,將人堵在小路上。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攔住我們。”說話的人,是個男裝打扮的女人,長得很是秀麗。
另外一個是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很是緊張的摸著手裡的木棍。
“切!你又不是什麼皇親國戚,有什麼不能攔的?”余穎說,她穿著黑色的斗篷,懷裡揣著阿和,小朋友正在呼呼大睡中。
“你認識我?”男裝麗人有些吃驚。
原本她打算連夜走得遠遠的,卻沒有想到遇到鬼打牆,結果足足有一個時辰都在一個地方轉悠。
“認識,其實主要是芙娘想要找你。”
“啊!”
“我不認識什麼芙娘。”男裝麗人失聲尖叫著。
“你有何必否認吶?芙娘已經在閻羅殿裡告下狀,不然你怎麼一直在這轉悠?”
“不不不,這不干我的事。”
“呵呵!你一家人都已經承認,那些和芙娘有關的人都下去,就差你一個。”
“饒了我,饒了我。”
那個男人已經變化了自己的位置,掄起木棍就朝余穎砸過來,棍子帶著呼呼的風聲。
余穎仿佛沒有察覺,或者是來不及反應,男裝麗人露出一絲笑容。
阿一跳了出來,一腳踹在那人的手腕上,棍子飛了出去。
被阿一接住,跟著阿一揮了一下,那個男人的腦袋開了瓢,紅紅白白的。
“啊!”男裝麗人尖叫著。
早知道是這樣,她就做王家的小妾,說不定就會沒事。
還沒有想完,一個繩索已經套上她的脖子,然後她被提溜起來,掛在樹上。
她雙手抓住繩索,想要活下去的想念讓她拼命掙扎著。
“你就乖乖死了就好,你的家人都已經死掉,就等著你一個人,殺人就是你的主意。”余穎看著她說。
“你是誰?”男裝麗人含糊著說。
“白無常。”帶著白色面具的余穎說。
最終,男裝麗人也死了。
她的屍體掛在樹上,好多天才被人發現,已經腐爛,甚至外人不知道是誰?
至於那一家人,也死了一多半,剩下的人嚇破了膽子,戰戰兢兢等著死亡來臨,卻最終沒有人再來
才終於明白,他們活下來。
只是,他們不知道是誰幹的?也無力追究。
於是,這件事就那麼過去,成為一個懸案,除了始作俑者,別人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處理完芙娘的死後,余穎把她重新入葬,埋在廖家的祖墳里。
等到以後再來好好修繕,這是阿和做兒子的事情。
終於到了立後大典那一天,整個京城裡都早早做了準備。
這一天,一大早是晴空萬里,幾乎沒有什麼風,的確是個好日子。
可以說有不少人,去觀看新後的冊立大典。
即使那些小民根本就沒有資格看到,但可以在那附近呆著。
而余穎這一天,已經準備走人。
阿一早就準備好了車輛,他要負責趕車。
讓房主檢查一遍房間沒有問題後,余穎一行人上了車,他們一行人對外講,是外地往京城裡投親不遇的人。
又累又失望後,於是余穎和孩子生病了,才會在這裡修養。
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打算迴轉家鄉。
房主在心裡還是很滿意這個住戶的,不喜歡到處亂逛,也不喜歡招惹是非。
阿一這一次出現在外面時,是個孔武有力的男子形象,一般人是不敢招惹的。
另外,房主最滿意的是,余穎給錢的時候,很是爽快。
當然,在面對余穎的時候,房主娘子有種不敢太過放肆的感覺。
所以他們就沒有懷疑過余穎的身份,一看就是那種官宦人家出來的人,令人不敢褻瀆。
可以說,到余穎走的時候,房主一家是有些捨不得。
但人總是要葉落歸根,他們也無法說什麼,只能是祝余穎一家人一路順風。
再說,余穎躺在車上,看著時辰,應該是到了皇后準備冊立的時刻,這時候的帝後兩個人應該站在高處。
於是余穎笑著說:“京城裡,好一場大風,好一陣電閃雷鳴,好大的雨。”
話音一落,就見京城上空,風起雲聚,大好的天氣,一下子變了。
余穎鬆開窗簾,嘴角有著一絲笑容,一路南下。
這一次,她和阿一假稱兄妹。
小郎阿和也是一個叫娘親,一個叫舅舅。
在小人心裡,他們是他最親的人。
當然,還有旦旦、小小魚也是他的玩伴。
一路上,遇到大的地方,余穎都要稍作停留,因為阿和還小,要適當休息一下,再上路不遲。
反正沒有什麼必須要緊趕慢趕的,就這樣她們花了不少時間。
京城裡的風雲,都已經和他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