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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了這個世界後,他就絕了發展熱武器的可能。
因為他和古人比,在熱武器上就沒有多多少知識。
是不是因為歷史的軌跡不可更改,所以就有了這個人的出現?
那麼,這位只怕不單單是個意外。
說實話,這一刻的他是有些慌張的,手心裡冒出汗水。
即使他認為自己已經經歷過太多事情,修煉成老狐狸,但此刻的他還是慌了。
原本以為所有的事情都是按著他的想法走,但在這一刻,卻發現這是不可能的。
怎麼會這樣?
雖然這些年,走得很辛苦,但因為有理想支持,所以甘之如飴。
卻在今天發現,一切變得不可掌控。
駙馬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這一切會怎麼發展下去?
當然,這一刻的駙馬很明白一件事,他和眼前這一位,永無和好的可能。
以他這些年在生活中得來的經驗,眼前這位告他的人,武力值強大,根本就不會畏懼他們。
在這個世界裡,到了武林宗師的位置,其實地位不在皇帝之下。
所以那人當然不會跪他,也不會跪在大長公主面前。
駙馬趕緊上前,在寧昌大長公主耳邊說了幾句話,讓她的臉色變了好幾變。
終於,寧昌揮揮手,示意那些侍從大堂上退下。
看到這裡,兩個尚書大人趕緊回到書案後面。
這時候的寧昌夫妻兩個人,也都坐上了座位,至於阿一併沒有入座,而是站著。
然後刑部尚書輕咳了一聲,說道:“剛才聽原告說,戰王不是駙馬的骨肉,可有什麼實據?”
駙馬聽到這裡,頭嗡的一聲,竟然已經問到這裡,合著他就是不到,他們也不管。
不過因為這個問題過於重要,駙馬暫時沒有追問,而是緊張到呼吸都忘了,屏住氣。
就聽阿一說:“有的,我可是有實證。”
這時候的駙馬露出一絲冷笑,實證?
怎麼可能!
真的是笑話。
怎麼證明?
另外一個當事人已經死了好久,難道死人會說話?
現在的刑偵手段根本就做不到,好吧。
當然這冷笑轉瞬即逝,就仿佛他並沒有露出鄙夷的冷笑,甚至此刻的他是一臉的憤怒。
這是原告在搞事。
就聽阿一的聲音道:“駙馬的原配在嫁給駙馬很多年後,還是一個黃花閨女,是不可能生下戰王的。”
在說出這句話後,整個大堂里出現迷之寂靜。
成親那麼多年,還是黃花大閨女?
噗!
小說里可是沒有提這件事。
如果是真的,那麼的確是不可能生出戰王。
甚至有看過小說的人士知道,其實戰王是原配的侄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誰來個解釋?
於是不少人豎著耳朵,伸著脖子,就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拉著。
而,駙馬的臉色又是一變。
這時候的寧昌,已經猛地跳起來,手指著阿一,怒聲道:“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聽到寧昌的話,兩個尚書大人都是驚訝極了,怎麼聽著這位公主知道原配不過是掛了個名?
難道這是真的?
駙馬把這件事告知公主,有這個可能。
堂下的人也是竊竊私語中,“公主的話是什麼意思?”
“原配就一直是個黃花大閨女。”
“啥?真的?”
“是啊!可憐的女人。”
現在堂上下的人們,更想知道對面的人能否有實證?
而此刻的駙馬自然聽了出來,有種無力的感覺,因為公主太過急躁,這種事情不應該承認,而是要堅決否認。
還不等駙馬說話,阿一說:“因為,那個倒霉的女人在掉下懸崖後,並沒有死,反而被人救活。”
阿一沒有做什麼猶豫,直接說出自己調查的結果。
“這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沒死?”寧昌大長公主叫嚷著。
這是什麼意思,那個女人要是沒有死,那麼她算是什麼身份?
原配沒有死,那麼她不就是妻不妻,妾不妾?
這絕對不行。
想到這裡,她用腳踩了一下駙馬。
要知道,她和駙馬現在的關係很好,簡直就是蜜裡調油。
不過在剛開始成婚的時候,她是有些不滿自己的丈夫已經有過原配的。
事實上她還為了這件事,和父母鬧過意見。
但父皇在這件事情上就根本不聽,非要把她嫁給駙馬。
為此,寧昌還不怎麼待見駙馬。
後來,駙馬就招認這其中的道道,其實他和那個原配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甚至之所以一直留著所謂的便宜兒子,也是有大用。
剛開始的時候,她是將信將疑的。
後來發現所謂的戰王府里主人,都在她的奴婢手下過活。
於是她就不在意那些小崽子過得怎麼樣?
就是有王爺的頭銜又怎麼樣?
王爺還是蠢貨,所謂的郡主還不如她大長公主府粗使丫鬟的日子好過。
沒有好人家想要嫁進戰王府,畢竟戰王府的名聲已經是爛大街,可以說,戰王一脈是她腳下的爬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