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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旦旦是不需要吃喝的,沒有這種體驗。
但它能感覺出來余穎心裡的不爽,既然余穎是它的主人,那麼它當站余穎這一邊。
然後余穎換了個姿勢,一手托腮,甚至翹起來二郎腿,卻在白芷的目光注視下,趕緊換了個坐姿。
那些貴女是忌諱什麼二郎腿動作的,太過順便。
而,白芷也收回有些驚訝的目光,此刻的她也在腦補中。
其實說起來,這位主人性子不錯,基本沒有罵過人,也沒有讓人打人,也好伺候,因為她常常坐在那裡發愣,就這樣時間很快過去。
甚至發現自己做的不對,就趕緊改變。
“那個嬤嬤可是大長公主府派來的,這樣做根本就不像是對自己後人。”余穎接著在腦海中說。
另外,到了現在,戰王府的小王爺,到現在也沒有開蒙。
這都讓余穎不知道說什麼,很多條事實都說明那位駙馬,根本就不是慈愛的長輩。
所以余穎判定所謂的親情,是虛假的。
這倒也是,旦旦點點頭。
然後旦旦板著一張臉接著說:“還有別的理由嗎?”
“當然還有,其實說起來戰王府的主人不管男女,就沒有過什麼好日子,男的基本就是馬革裹屍。”
“馬革裹屍?”
“就是戰死在疆場上,不然怎麼叫戰王府?其實我感覺戰王府里男的,都是別人手裡的刀。”
“嗯嗯。”旦旦點點頭。
疆場就在它的心裡,就是打仗的,想當初它還和主人打了一場。
其實跟著主人,倒是長了不少知識。
可惜它也實力大減,不過還是能夠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旦旦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多的人。
當然余穎這時候對旦旦,還是比較注意引導,以及回答問題的。
畢竟這時候的它還沒有什么正確錯誤,還是等著它確立起自己三觀之後,再讓它放飛自我。
余穎可不想要,一個處處和自己不和的裝備。
現在的它就像是個孩子,處處都要告訴它。
“刀?”想起一個問題。
“就是別人讓他們怎麼做,他們就只能這樣做。”余穎解釋道。
“沒有自主的思想,連每一次上戰場的時候,都是臨危受命,所以手下人根本就不見得聽從他們的指揮。”余穎說。
“怎麼會這樣?算了,你自己好好打算就是,需要我來幫忙的時候,吱一聲就是。”旦旦打了個哈欠,換成蛋形,又開始修煉。
余穎笑著看了一眼旦旦,就退出意識。
其實這時候,余穎感覺原主一家人,一直活得很糊塗。
所謂的爵位,其實就是為了束縛他們一家人。
要知道戰王府里的男人,都死在沙場上,活不過三十歲,一個個都是死無全屍。
使刀的人只在意刀鋒是否鋒利,而不在意刀是否能受傷?
而戰王府的女人都是和親的下場。
呵呵!
王府的主人,這頭銜是多麼的高貴。
但,其實怎麼看就是待宰的羔羊。
在知道王府的遭遇之後,余穎就明白原主在放棄自己生命的時候,是多麼的絕望。
不要著急,她會把戰王府的人都弄走,換個活法。
他們想要養蠢戰王府的人,那麼余穎不會讓他們達成,二個小的還不著急,但小王爺要抓緊。
余穎打定主意,還是派出阿一開始有目的地調查。
說起來,這個世界的人類里竟然有那種長壽基因的,一般沒有打仗、保養得宜的情況下,普通人類應該能活到一百五十歲歲。
所以駙馬已經是六十多歲的人,看的出來才三十歲多點的樣子。
至於那位大長公主已經是四十多歲,還是美貌如花,甚至可說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樣子。
夫妻兩個人都是顏值在線,青春不老。
但戰王府這一脈的子子孫孫,已經死絕了好幾代,最後真的主人才剩下小貓四五隻。
而駙馬府那一脈卻是人口眾多,子子孫孫足足有幾十口人。
甚至令余穎有些吃驚的是,這位長公主竟然是老蚌生珠,又懷上了一胎。
這麼一把年紀,竟然還能懷孕?
余穎很快就不怎麼在意,其實這把年紀懷孕,在現代社會是很正常的。
但在古代的,就是比較異類。
要知道在別的人家,三十歲多年的女性基本就自稱自己是老人家,基本不和丈夫同房,自然不可能懷孕。
而大長公主竟然又懷上,說明他們夫妻恩愛。
也就是說,駙馬在已經是曾爺爺輩的時候,又要當爹。
當然,這件事,還是一直瞞著別人的,畢竟這個孕婦已經有了自己的曾孫子。
至於,張駙馬簡直就是樂壞了,甚至大醉了一場,因為他又要當爹。
余穎知道之後,沉思了半天。
她可不是原主,沒有什麼閱歷,看不出有什麼貓膩。
她一眼就看出來戰王府一脈和駙馬府一脈,在張駙馬眼睛,就是兩種待遇,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此刻,余穎心裡的一個念頭再一次浮出來。
嗯,其實怎麼看,這位駙馬和大長公主,妥妥是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