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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等人的操作則與蔣介石完全相界。12月16日,寧都起義部隊按照中草軍委的命令改編辦第五軍團,編入紅一方面軍建制,季振同任總指揮,董振堂任副總指揮,趙博主任參謀長,轄三個軍,第十三軍,董振堂兼軍長,轄兩師;第十四軍,趙博生兼軍長,轄兩個師;第十五軍,黃中嶽任軍長,轄兩個師。不久,按照紅軍編制,中革軍委為紅正軍團團以上單位配備了政委。(這是共產黨改造舊軍隊的最重要的法寶。它可以把一條旗幟鮮明的政治路線貫徹下去,從而改變舊軍隊的性質。)如果說經過一次起義,舊軍官會在一夜之間變成堅定的馬克思主又者、舊軍隊會在一夜之間變成像紅三軍、紅四軍、紅三軍團這樣能無條件地執行政治任務的鐵旅,無異於痴人說夢。這樣一個轉變過程,註定是漫長的,充滿艱辛的。從日後一個時期紅五軍團編制的演進過程中,我們可以看出這確實是一項龐大的系統工程。193L年12月到1932年3月,紅五軍團團以上軍事主官,都是二十六路軍的原班人馬,軍團建制沒作變動。1932年4月,漳州戰役時,十五軍變為一軍團的部隊,歸林彪、聶榮臻的指揮,而之軍團的第三軍則調歸正軍團指揮,第十四軍沒隨五軍團行動。1932年7月,南雄水石戰役期間,紅五軍團只轄十三、十五兩個軍,總指揮季振同、十五軍軍長黃中嶽已不在紅五軍團了。《紅一方面軍人物誌》披露:1932年4月,季振同、黃中嶽離隊,同時被批准加入中國共產黨。準備赴蘇聯學習。
《毛澤東年譜》載:1932年1月上旬,毛澤東在瑞金葉坪找何長工談話,說:你的工作需要變動一下。寧都起義部隊相信日本士官生、留洋主和保定、黃埔軍校的人。因此,我們要搞些"假洋鬼子"去,否則壓不住台。又說。你到紅五軍團當十三軍政委。你有改造起又部隊的經驗,首先要把十三軍搞好,這一炮打響了,就會影響十四軍,鼓勵十五軍。
經過毛澤東等人的努力,紅五軍團很快成方二支信仰堅定,戰鬥力很強的部隊,在以後的軍事鬥爭中立下了不朽的功勳。這支起義部隊的高級軍官,季振同、黃中嶽死於冤案,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平反;趙博生1933年1月8日在江西南城黃獅渡戰鬥中犧牲,董振堂1937年1月中旬在台城率部與數倍於己的國民黨軍血戰九天九夜,於20日戰死。
這一事實證明了蔣介石預言的徹底破產。
1931年12月上旬,中國共產黨舉足輕重時領導人周恩來攜妻子鄧穎超離開了東方明珠大上海,前往中央蘇區就任一年零三個月前就占中央決定的蘇區中央局書記。
《周恩來傳》披露,早在"三四個月前,周恩來就通知大埔交通站站長盧偉良到上海匯報工作,向他詳細詢問了這條交通線的沿途情況,並作了準備,以保證此行的迅速安全。
因為準備周密充分,周恩來用了十天左右的時間就踏上了紅色蘇維埃共和國的土地。
周恩來首先抓了"肅反"擴大化問題。這為日後他在中央蘇區中央局工作,奠定了一個好的基礎。
"肅反"擴大化問題由"富田事變"引起。因當時正在準備第一次反"圍剿"作戰,住吉安的二十軍沒作深入的堅壁清野工作,加上在占領吉安時發現過AB團的徽章和旗子,而引起紅一方面軍總前委的不安。於是,於1930年12月初派李韶九帶一個排前去富田地區進行肅反。因其中錯綜複雜的原因,導致劉敵、謝漢昌等人把二十軍帶過贛江。有人打出"打倒毛澤東,擁護朱、彭、黃"的反動口號,並偽造毛澤東的信離間毛與朱、彭的關係,客觀上影響了戰局,造成極壞影響。"富田事變"先被定為反革命事變,項英任中央局代理書記後,冷靜地處理了此事,認為二十軍雖然過江,但並沒投敵,有大錯誤,但不屬敵我矛盾。事變領導者和不知情的參與者已向組織承認錯誤,等候處分。幾個月後,王明控制的中央再次把"富田事變"定成"反革命暴亂",導致後來二十軍大部分排以上幹部被錯殺的慘劇。此後一年多,又進行了肅清"社會民主黨"的運動。"肅反"的擴大化,已成為影響根據地根本的大問題。
周恩來在八月指示信中,已嚴肅地指出過這一錯誤。入蘇區後,周恩來又進行了詳細的調查研究,覺得不解決這個問題不行。事實證明,周恩來一出手就抓住了問題的要害,使這方面的工作很快正常起來。
周恩來在葉坪住下後,以私人身份拜訪了毛澤東,表現了對毛的極大信任。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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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被迫下野,中共臨時中央再彈速勝曲。形勢報告會,毛澤東追田攻,拜病東華山。蔣介石復出,一切照舊。針鋒相對:彭德懷用地道爆破,馬昆找瞎子守城。拉州形勢危急,項英請毛澤東出山。江口會議,毛澤東仍很孤單。
看看"九·一八"事變後的幾個月里,國民黨方都發生了哪些大事很有必要。
9月18日,日本關東軍藉口中村事件,陰謀製造柳條湖爆破事件,炮擊北大營,進攻瀋陽。東北軍屯詢南京請示,南京電復稱:"日軍此舉不過尋常尋釁性質,為免事件擴大,絕對不抵抗。"(日中摩擦不斷,確是事實。那時,這一天絕對沒今日這般醒目,變成一個民族的恥辱日。)同日,蔣介石乘永綏號軍艦離開南京到南昌再次督剿紅軍。
9月19日,張學良在北平電國民政府並通電全國,報告日軍占領瀋陽情形,略稱已嚴令瀋陽近郊各部"力持鎮靜,不得抵抗!"(悲呼!據日本防衛廳編戰史,此時日軍在滿洲總兵力不足兩萬、張學良的東北軍在滿洲境內就有近二十萬眾。)9月20日,國民黨中執委電請廣東方面放棄反蔣,共赴國難。次日,廣州國民政府通電全國促蔣下野,提拙男組統一國民政府,一致抗日。
9月28日,北平二十萬人舉行抗日救國大會,要求對日宣戰,收復失地。南京學生搗毀外交部,擊傷外交部長王正廷。
11月7日,南京與廣州政府和解,商定南京政府改組,廣州政府取消。
11月L2日,日軍進攻黑龍江,馬占山部頑強抵抗。
12月15日,國民黨中常會臨時會議決議:准蔣介石辭去國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長及海陸空總司令本兼各取,並推選林森代理國民政府主席,陳銘樞代理行政院長。
表面上看,蔣介石下了台,攜夫人到奉化老家閒居起來了,這似乎表明國民黨內部發生了重大的變化。
以博古為首的新的中共領導人開始行動起來。
1932年1月9日,中共臨時中央發出《關於爭取在一省與數省首先勝利的決議》。決議把中間派別斷定為最危險的敵人,要求紅軍奪取中心城市,"將中央區、閩粵贛、贛東北、湘鄂贛、湘贛邊各蘇區聯繫成整個一片的蘇區,並占取南昌、撫州、吉安等中心城市,來結合目前分散的蘇維埃根據地,開始湘鄂贛各省的首先勝利。"又一次大冒險的號角吹響了。
此時,周恩來已詳細了解到三次反"圍剿"作戰的內情,更加認清了毛澤東在軍事和戰略上的才能。在1月上旬的某一天,他就打不打中心城市的問題去徵求毛澤東的意見。毛澤東明確表示不能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