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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三思:張易之肯定完了!他如果完了,咱們的機會就來了。現在上天把他送來, 咱們正好藉機邀寵,平息太平和朝臣的敵意與戒備。我ffJ不僅能保住發發可危的地位,還真可能乘機東山再起。(說著向門外走去)別猶豫了,開始行動吧!15太平府議事廳清晨內景在朝日的光輝中,太平侃侃而談。
太平:母親的年紀大了,天下在為她的年邁付出代價。她必須為朝廷的命運退讓為自己的政治名譽退位!這是她惟一的選擇。我們不能再讓她任性了,而這也許是我們救武皇的推一辦法。不管那邊發生什麼,一國不能沒有君主,朝政必須有人主持。現在只有顯能拯救危機。我們應該急速上奏武皇,建議讓顯監國。這樣不僅能探得虛實,也能逼張易之有所行動。這意味著母親將大權旁落。一旦武皇號令天下的王牌失去作用,張易之一定會慌,一定要匆忙應對,他的破綻就會露出來。
顯:(驚慌地站起)不行,你們這是往死路逼我,我不能在這時候背叛母親……我不同意!武三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武三思:您必須同意!武三思出現在門口,手裡拿著張易之的那封信。16,上陽宮張易之住處白天外景張昌宗神色緊張地走來,聽見屋裡傳來張易之瘋狂摔砸東西
的聲音。一名衣衫不整的死士正在門外不安地看著他。
張昌宗:又發生了什麼?
風上我們一到就被武三思扣押了,只有我趁機殺死看守跑了回來。張昌宗聽罷反倒釋然了。有時徹底的絕望會帶來異常的平靜。他讓未入下去,然後進了屋。17.上陽宮張易之住處白天內景張昌宗進來,神情鬆弛地看著激憤的張易之。過了一會兒,張易之疲憊、沮喪地停下手。
張昌宗:(顯得很鎮靜)大哥,你現在死心了吧……沒人能幫咱們了。
張易之:(似乎在夢吧)我從來就沒想過誰能幫我,誰也不配幫我!他們都是一群骯髒、下流的政治嫖客。可我還是把他們估計得過高了。他們是最吝嗇的嫖客,他們總想以最低的代價竊取欲望!(他又有些狂怒)武三思,連最低等的妓女也會藐視你!
張昌宗:咱們現在怎麼辦?
張易之:我不知道!
張昌宗:大哥,我一輩子聽你的,這次你聽我的,我要你跟我走!
張易之:我不走!武則天還在我手裡,我還沒有輸到底!
張昌宗:(拿出奏摺)他們奏請顯當監國,咱們最後一張王牌也失效了。現在逃出去,還來得及!張易之一把奪過奏摺,神經質地看著。張昌宗緊張地看著他。
張易之:緊皺的眉頭突然舒展,從鼻腔噴出幾聲笑聲。
張易之:好……(一把抓住張昌宗)咱們的機會來了.現在就會把奏摺給武則天送去,讓她傳旨召顯和大臣來洛陽舉行傳位大典!張昌宗的緊張轉化為恐懼,一把甩掉他的手。
張昌宗:你……你要幹什麼?
張易之:(一劍劈碎花瓶)把他們一鍋燴了!
張昌宗:你瘋了……
張易之:我沒瘋,這是我們惟一的辦法。
張昌宗:你殺不了他們,武三思一定會提醒他們!
張易之:他不會,他巴不得我殺了他們。
張昌宗:(壓住恐懼,再試圖說服他)大哥,你殺了他們又有什麼用呢?天下人誰會服咱們!
張易之:到那時天下大亂,群雄並起,上天賜給我的智慧不允許我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張昌宗:(懇求)大哥,咱們走吧。禍已經閣得夠大了,我不想看著你毀了自己。
張易之:我只能幹下去,不是徹底地奴役他們,就是被愚昧的百姓分屍街頭,我們沒有退路!
張昌宗:那……我走了,我實在不行了!
張易之:你走不了,你是我的一部分,我們必須同生共死……來人!兩個衛士出現在門口,張易之面對兩個衛士。
張易之:把他押起來!
張昌宗:(流下了眼淚)其實我早就能跑的,我為了救你……沒想到你這樣對我!
張易之:(離他很近,撫摸著他的臉)三弟,聽話!你是我最傑出的一部作品!從小就是這樣,我征服女人的那個器官因為你而伸展到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地方,你使我成為世界上最神奇的男性!我一旦完了,你還有什麼意義存在嗎?18.上陽官武則天寢宮夜晚內景武則天坐在榻上,看著外面的月色,她身邊的宮女在為她打扇。她面前的案上攤著一份奏摺。張易之在旁邊站著,兩個人都明顯滿腹心事。武則天眯著眼,顯得很沉著。武則天不經意地問他。
武則天:他們要立監國是什麼意思呢?張易之和婉兒沉默。
武則天:(閉上眼)他們是嫌我老了,我本來也是要傳位給顯的,他們連這麼點時間都等不及……易之,你覺得我立還是不立呀?
張易之:您……只能立!
武則天:哦?
張易之:您不立,只能加重他們的怨恨,這怨恨最終都要落在我們身上。
武則天:你是讓我為了你們遜位嗎?
張易之:也為了您!您應該休息了,應該享受一下晚年最後的時光。武則天沉默。張易之盯著她,目光由於極度緊張而顯得狂亂。
一滴汗順著額角流下。
武則天:我要是不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