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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放鬆下來,響尾蛇一把把她的大腿抬起來,撕掉了她的內褲。護士抱著他,看著他進入自己的體內,發出尖叫:“啊——”隨即迷醉地閉上眼,抱住了他的脖子瘋狂地和他接吻……
……
一個小時後,響尾蛇衣冠齊整地走出醫院。
護士在樓上默默看著他的背影,拿起自己的電話和那張名片,撥打過去。
短暫的“嘟嘟”以後,對方接電話,嘶啞的中年男人美式英語:“DEA,GeorgeGless。請問你是哪位?”
護士一下子傻了,這不是那個華裔小伙子的聲音。
“餵?餵?請問你是哪位?你是在哥倫比亞嗎?你是有線索給我嗎?……”
護士的電話掉在地上,看著那個小伙子的背影。他上了一輛奔馳轎車遠去了,護士喃喃地說:
“你是誰?幹嗎要騙我……”
張勝開車離開麥德林市區,帶著狡猾的笑容。GeorgeGless,他的死對頭之一——接下來他都能想到GeorgeGless會如何匆忙趕到麥德林,然後到處尋找自己,跟條狗一樣疲於奔命。
那時候,自己早就遠走高飛了。
第三節[本章字數:1354最新更新時間:2008-06-19 14:26:06]
第二天的黎明時分,哥倫比亞皮塔監獄外的荒山上。
一個帶著長焦照相機的年輕白人來到了這裡的灌木叢當中,他的打扮就是一個普通的外國旅遊者。為了防止出現意外,他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只在腰間帶了一把野外用的民版獵刀。顯然這是一個山地攀登的高手,他可以在寒冷的夜晚爬到山頂,並且沒有任何的疲憊感。在他隨身攜帶的護照上面寫的名字是約翰·麥克戴維,另外的證明是一張《環球地理》雜誌的攝影記者名片,他的專長是野外動物攝影。
但是我們的攝影師顯然對野外動物不感興趣,他的長焦照相機對準的是監獄的建築群。無線耳麥掛在耳朵上,連接著渾身是兜的攝影背心裏面的高倍率對講機。
“響尾蛇,這是麻雀。”白人低聲說,“我已經到達1號監控點。完畢。”
“收到。完畢。”
麻雀看著腳下的皮塔監獄,拿出一塊巧克力口香糖丟進嘴裡。
這裡位於哥倫比亞麥德林市區南郊30公里處,一片荒涼的丘陵地帶,方圓十多公里內都少有人煙。但是腳下這條筆直的柏油公路橫穿這人煙稀少的荒漠和丘陵,一端連接著麥德林,一端連接著皮塔監獄。皮塔監獄可以說是專門為了麥德林販毒集團建築的堅固城堡,屬於國家級監獄,在這裡擔任守衛的不是地方警察,而是哥倫比亞國防軍的一個步兵旅,此外還有少量的憲兵。除非是裡應外合,否則越獄而出和破獄而入都是不可能的。
麻雀注視著監獄樓頂的停機坪,看見了那架直升機。這是一架屬於陸軍的綠色“黑鷹”直升機,直升機在旁邊站著的是陸軍特種兵,個個都是虎背熊腰如臨大敵。麻雀帶著一絲笑意,嚼著嘴裡的口香糖。
十五分鐘以後,蒙著腦袋的小米格爾被兩個憲兵拖到樓頂上。他被移交給特種部隊,推上了直升機。摘下頭套以後,他看著艙外並不緊張,甚至面對如狼似虎的特種兵也不緊張。因為他知道,祖父不會讓他真的被判刑的,他一定會解決這個麻煩。
“該死的!無論出點什麼事,我第一個打死你!”帶隊的陸軍上尉嚴肅地警告他,“你盯著他!不管什麼風吹糙動,斃了他!”
“是,長官!”一個特種兵舉起手裡的自動步槍對準了小米格爾的腦袋。
小米格爾沒有害怕,反而發出慡朗的笑聲。
特種兵們跳上黑鷹,直升機起飛了。
麻雀看著黑鷹起飛,在空中轉向,飛向麥德林。他對著耳麥:“響尾蛇,確定目標在上面。完畢。”
“收到,你可以撤離。完畢。”
麻雀急忙收拾自己的裝備轉身飛跑下山,他要趕在哥倫比亞軍隊封鎖整個戈壁以前逃出去。山下有一輛豐田陸地巡洋艦停在那裡,他要直接開往機場。至於說響尾蛇,他有的是辦法,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選擇什麼路線離開哥倫比亞。
埋伏在戈壁上的張勝緩緩舉起了手裡的毒刺單兵防空飛彈。
他看著直升機進入she擊範圍,不緊不慢地發she了飛彈。
黑鷹飛行員驚叫著:“飛彈襲擊!”
話音剛落,毒刺飛彈已經準確地擊中了黑鷹直升機的機身。
“轟”……
直升機在空中爆炸解體,化為一團烈焰。
張勝笑著丟掉手裡的發she筒,上了身邊的一輛路虎越野車,徑直向麥德林開去。
在他的身後,墜落下來的黑鷹直升機還在燃燒著……
第四節[本章字數:2476最新更新時間:2008-06-19 14:26:48]
“呀——”
胸前佩戴Goodale軍士長胸條的孫守江扭曲著臉,飛身起來一個屈膝頂。
啪!
趙小柱的額頭被他的膝蓋準確地撞擊到,眼前一黑。孫守江毫不遲疑,又是一串組合膝蓋和肘部擊打,還帶上頭——泰拳的典型打法,而且招招狠毒。因為他不是在武館學習的,而是在泰國戴紅貝雷帽的女王眼鏡蛇特種部隊進修得來的這點玩意。軍隊的特種部隊講究的就是狠毒迅猛,所以趙小柱基本就跟沙袋一樣被孫守江踢來打去。
啪啪!
孫守江連續兩個左右擺拳,趙小柱被打得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Chickenshit!(狗屎!)”孫守江的美軍軍用T恤衫已經被汗濕透了,滿頭都冒白氣。
趙小柱努力睜開眼,滿眼都是金花。
電扇在他眼前轉著,有氣無力。
“Up!(起來!)”孫守江撞擊著散打手套怒吼,“Youcallyourselfcleaver?!Up!(菜刀!你這個笨蛋!起來!)”
趙小柱努力想爬起來,抓住護欄想站起來,卻被孫守江又一記飛腿踢翻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孫守江跳下散打台,順手抄起椅子來就砸過去。椅子砸在趙小柱的身上破成兩半,趙小柱剛剛抬起來的頭又重重地落下了。
“Fuck!(操!)”孫守江又抄起桌子舉起來,“Tryingtoplaydead?(裝死——)”
林銳和那個軍士長衝上來抱住了孫守江,把瘋狂的烏雞拉到後面去。孫守江還在叫罵著,看樣子要不是他們攔阻自己,就得衝上去把趙小柱往死里打。孫守江跳著罵著:
“Youfuckingwimp!Getthefuckupandfight!(你這頭豬!你他媽的長沒長雞巴?!起來,跟我打——)”
趙小柱的耳朵嗡嗡響,嘴裡在流血,他實在爬不起來了。這是他在一周之內第三次被烏雞瘋子一樣暴打,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烏雞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只要看見他戴上手套就撲上來一陣亂干。在部隊的時候多少也學習過徒手格鬥,但是從來沒有一個戰友會下這樣的死手。畢竟是炊事班,不是作戰連隊,大家不靠這個當飯吃。但是在他印象當中,作戰連隊好像也沒這麼真乾的,都是點到為止。否則狼牙特種部隊不是屍橫遍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