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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罵起了娘來,而兩人也因此受到了記大過處分一次,而兩人此時似乎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才放棄了恩怨後,便全力將注意力集中到了作戰指揮上,而此時城市旅與裝甲師的緊密配合也很快讓部隊的推進速度增加了不少。最快的一天,這支進攻部隊向前推進了兩百多公里,這不但讓劉興感覺驚訝,也讓日本人開始密切關注起這支部隊的目的,雖然此時的日本人隱約感覺到這支部隊這次快速推進的背後有一個不可告人的原因,但是具體是什麼卻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而這時有參謀根據其直線距離,推斷出復國軍這次行動的真正目的是針對聯合艦隊的,但是這種聲音很快被一陣罵聲所掩蓋,因為在所有的日本軍官看來,如果這次復國軍的行動真是針對聯合艦隊去的話,那麼在很多關東軍的參謀們看來,這簡直就是拿著雞蛋碰石頭,畢竟駐紮在清津的聯合艦隊這次光航母就有四艘,按照每艘五十架作戰飛機來算就是兩百架,如果再算上清津基地的陸海兩軍的作戰飛機,基本上快接近五百架了,而根據他們所了解的情況來看,現在的復國軍最多也就是擁有兩百架左右的作戰飛機,而且全部都是來自戰場繳獲。
更重要的是,現在的圖們江地區根本就沒有適合建設機場的地方,就算可以建設出一個,那可不是一個小工程啊,而且要將整個空軍轉移到那邊,這一切似乎都無法做到絕對的瞞天過海,雖然現在在情報收集方面復國軍占有絕對的主導地位,但是這也不能說日本人就完全無法進行情報收集了,只是他們所有人不知道的是,一場針對聯合艦隊的行動已經悄然展開,而這場無論是對於聯合艦隊來說,還是對於整個日本來說,都說的上是一場滅頂之災了,而對於此,日本的關東軍參謀們則還沉浸在一種自我陶醉之中。
第三百二十章
第三百二十章
接到總部的空投指令後,作為朝鮮方面復國軍的最高指揮者朴勇順,一邊積極指揮部隊做好接應的準備,一邊繼續派人加強了對清津港的偵察活動。但是在總部發給他的最後一封電報中,朴勇順就有些納悶了,他實在不清楚總部在電報上所寫的:派遣顧問十名,請注意他們只是顧問,對於這一句話作為朝鮮復國軍的朴勇順,實在不清楚總部為什麼會在電報上加這麼一句話。
坐了開往朝鮮的飛機後,葛文軒心裡就在思考著司令員劉興在與他最後一次交談所說的話:“葛文軒啊,你可給我記好了,事不過三,你小子第一次是亂殺日本人,第二次是主動挑起對蘇作戰的事端,這次我看你小子還能惹出什麼簍子來。你小子可搞清楚了,到現在我們整個指揮部都還在為你的那個事情擦屁股,你小子到是一拍屁股走人,我希望你這次能安全的去,安全的回來,別再給我惹出什麼事端來了,你知道了嗎?”
聽到這裡,葛文軒笑了笑說到:“司令,你就放心吧,這次我保證順利的完成任務,不給你再捅出任何的簍子了。”
見葛文軒這麼說,劉興看了看他葛文軒,然後滿意的點頭說到:“這樣吧,我們兩個來個君子協定啊,你如果這次這趟差事完成好了,也沒有給我捅出什麼簍子來,你小子順利回來後,我就讓你小子官復原職,第三軍的軍長還是你的,你看如何啊?葛文軒。”
聽見司令這麼說,葛文軒可立即就來了精神,便立即跟著說到:“司令,你說的可是真的啊。你不會是在耍我的吧。”
“耍你?你認為你自己是猴,還是我劉興是個跑江湖買雜耍的啊。要是你不相信,我們就找個證人來。”見葛文軒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劉興看了站在那裡的葛文軒說到
正好此時牛得草在場,劉興意思是剛準備讓牛得草擔任證人的,可是一想覺得不大合適,因為在他看來,他和葛文軒的這個賭必須要其他人來,但是這個時候總不能因為這個事情把別人叫來吧,這樣傳出去也不大好聽啊,正在為難之時,就見參謀長彭全走了進來,劉興見到這裡,便立即說到:“葛文軒,既然你不相信,這樣吧,你我立字為證,然後讓參謀長做個證人啊,你看如何?”
聽到這裡,葛文軒先是一愣,而且劉興這麼一說,也把剛進來的彭全給搞糊塗了,他不知道這兩個傢伙又在搞什麼,但是一聽說這個事情後,便立即爽快的答應到:“好啊,既然是這樣,我就當這個證人也無妨啊。葛文軒,你小子可別辜負了我和司令的一番苦心啊。”
聽到這裡葛文軒感動的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三方各自在一份文件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便將保證書交給了牛得草進行保管了。這時就見劉興說到:“你這次去的目的有兩個,一是儘快恢復朝鮮復國軍那邊的作戰實力,就是說必須要讓朝鮮駐屯軍不能抽出一兵一卒到東北這邊來。第二,你這次過去後,必須儘快搞清楚日本聯合艦隊在清津的駐紮情況,包括清津港的對空防禦力量,飛機部署情況以及日本聯合艦隊這次派了多少艦艇,以及艦艇的駐紮情況,如果情況需要,你可能要為飛機轟炸進行引導,這個是一個重要任務,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都必須完成,你知道嗎?”
聽到這裡,葛文軒這才算是明白了過來,為什麼自己這次會被任命為朝鮮顧問啊,敢情還有這個任務在裡面啊。見葛文軒站在那裡沒有說話,劉興便繼續說到:“因為這次去的人中,有些引導設備估計也就只有你才會使用,除開你一人外,其他的都是屬於這個空間的人,我想你應該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那些設備使用完後,你可以根據情況或是炸毀,如果可以的話,你就給我安全的帶回來,至於怎麼送回來,那我們到時候再確定啊,你明天晚上就出發,我和參謀長明天晚上有事情,就不再到機場送你了,在這裡就算是為你餞行了。牛得草,把酒端上來吧。”牛得草答應著跑了出去,很快便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就見在托盤上放著三個高腳杯,在杯子中都裝著一些紅色的液體,葛文軒知道,那一定的葡萄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