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頁
在解決了這些亂認親戚的人後,下面就該解決亂要管權的了。這些人到不是復國軍內部的人,有些是一些地方武裝,以前就在那裡稱霸一方的主,日本人來了後,他們就投靠了日本人繼續做惡,危害一方。當復國軍一解放了這裡,這些人就搖身一變成為了所謂自由黨或者是全民黨的人了,對於他們投靠日本人的事情,他們給出的理由是:“我們是奉命潛伏的,這不管我們的事情。而對於部隊上的事情,因為要應付日本人,所以對於部隊的管理也就有些鬆散,這也是無奈之舉。”徐富聰在聽到這裡,在很多時候都不會發表任何意見,因為在他看來這些似乎都是該殺之人,但是有些人在解放戰鬥打響後,確實也做了一些對復國軍有用的事情,對於這些徐富聰也表示感謝,但是現在的問題,這些人仗著這些小事情總是找徐富聰要這要那,或者是乾脆就直接堵在了徐富聰的辦公室門口,這問題似乎就嚴重了起來。
在劉興知道情況後,劉興並沒有說話,而是笑著看了徐富聰很久後,這才說到:“小徐啊,當初你我,還有彭全一起組建起第十三軍的最後一任指揮機構時,我記得你提出過這樣一個問題,那就是三年解放戰爭到底是錯還是對,因為當時隨著網絡的快速發展,出現了一種另類的聲音,那就是有人認為三年解放戰爭是個錯誤。其實就我個人的觀點來看,我覺得三年的解放戰爭並沒有錯,綜觀整個世界歷史,我敢說沒有多少國家可以逃脫這個命運,而為什麼就有人獨獨抓住自己的三年解放戰爭不放手呢?這似乎就很能說明問題,英國的憲章運動,法國的攻克巴士地獄,美國的南北戰爭,那場戰爭不是因為內爭而起的呢。但是,為什麼中國的三年解放戰爭就獨獨被這些傢伙抓住不放,還在那裡高喊什麼狗屁的中國人不打中國人啊,對於那些賣國求容,數宗忘殿的人,不打總足以讓世人清楚的認識到這些人的本來面目,不殺不足一平民憤。所以對於那些所謂的中國人不打中國人,也要根據情況來吧。對於那些人,我還是一個意思,既然他們高喊民主與人權,那就讓他們去接受人民的審判吧。我想用敵人的手段去對付敵人,這似乎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聽到這裡,徐富聰似乎頓時明白了許多。所以每當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都會按照劉興所說的話來辦,而且每次都會取的不錯的效果,這個問題也算是徹底給解決了,但是接著這第三個問題也就跟著來了,而且這也算是一個關鍵的問題,也是一個最讓他徐富聰頭大的問題,那就是如何在歷史的教科書上描敘他們的身世,或者說,該用什麼辦法來解決他們是怎麼來的問題。如果說前兩個問題還能找人幫忙來解決的話,那麼這個問題就該只有徐富聰自己一個人獨自解決了,因為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硬傷了,總不能在歷史書上寫他們是因為遇到一次奇怪的事件而來到這個時空的吧,但是如果不這麼寫,那又該怎麼來寫呢?對於此,徐富聰感覺頗為頭大。
第三百三十四章
第三百三十四章
對於這個問題在他徐富聰的印象當中,他們幾個人沒有少為這個事情進行過討論,也沒有少為這個事情起過爭執。在最初很多人的意見都傾向與在政權平穩後,便將政權進行移交給黨來管理,當然這個黨自然不會是聯盟黨了。
但是隨著局勢的不斷變化和發展,劉興和他的戰友們都對當初的那個決定是對還是錯起了爭論,而最先挑明這個觀點的卻是總後負責人章軍,而在聽過了章軍的一翻發言後,劉興卻是第一個表態支持章軍的,這到不是劉興反悔了的原因,一切事情就如同章軍所說的一樣:“我想大家都應該對於蝴蝶效應這四個不會感覺到陌生吧,這個理論最早是由美國人提出來的,而具體的內容相信大家多少都會有些了解,所以在這裡我就不再多說。而我今天要說的是因為這個時空已經是一個被完全改變的時空,所以我們可以視為是蝴蝶效應。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所說的那個黨卻並沒有在這個時空出現,而那個黨的領導人現在在那裡,情況如何,甚至就連這個時空是否還有這些人存在都已經變成了一個謎,而且我們把這些人找來後,跟他們怎麼說,難道直接告訴他們說你們將成為這個國家的領導人,你們將領導這個國家走向新的地方,估計對方聽了後的第一反應就是如果自己不是白痴,那他們就一定遇到白痴了。而且治理一個國家並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我們現在辛苦流血犧牲所換取來的東西為什麼要白白送人,而且我們已經制定了屬於自己的戰略方針,如果在此時那些人依照自己的思維再重新建立起一套戰略來。到那時,我們是該不理會,還是該插手呢?對於這些問題,我覺得大家有必要想一下,說到底,我還是那句話,那就是這個位置不能讓,並不是說我對那個黨沒有感情,也不是說那個黨不好,只是我覺得既然命運讓我們來決定這艘航船的方向,為什麼我們就不能來做一次舵手呢?我記得在那邊的時候,我就說過,這輩子既然不能流芳百世,那我就做好了遺臭萬年的準備,但是現在我們有機會流芳百世了,那麼我們就似乎可以放棄那個遺臭萬年的想法了吧。”而且做為多年政工的徐富聰和覃旭也都贊同章軍的意見,而彭全雖然不願意放棄,但是見到自己已經處於絕對的劣勢了,便也只好放棄原先堅持的思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