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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興一看,發現是他們,便笑了笑說到:“你們來的正好,來這邊坐啊。”
聽到這裡,他們便走了進來,坐到沙發上,劉興先問:“好了,你們說一下收穫吧。”
聽到此,他們笑了笑便將自己所了解掌握的情況都一一說了出來,然後又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和判斷,而劉興則一邊聽著,一邊隨手做起了簡單地紀錄。等他們說完後,劉興也放下了手中的筆。
略微思考了一陣後,劉興說到:“你們報導的情況與黃厚杏那邊來的情報基本上是對的啊。就這樣吧,有什麼事情保持聯繫啊。”
徐富聰點了點頭然後問到:“司令,你看是不是再派幾個幫助?我們二個人應付不了的,涉及的內容太多了。”
劉興笑了笑說到:“你們說的也是實情,談判越涉及具體的東西,涉及的方面越多。這樣吧,你現在去下參謀部找下總參謀長彭全,找他幫忙,抽調一些人幫你們。”
這時覃蓄說到:“對了,剛才那傢伙打電話來,說有一封羅斯福總統發給你的電報,希望能直接交給你。”
這時劉興說道:“恩,電報的內容,我已經知道了,”
想了一下,他又說道,“偷偷破譯別人的電報好象不太禮貌吧。”
最後又問道:“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徐富聰嚴肅的說到:“我覺得這個事情非同小可,按道理來說,外交上的事情是不可能拿來兒戲的。何況又是現在這樣一種局面,不能讓對方知道,我們已破譯了他們的密碼,我認為你應就此事,特意見一下他,與之進行詳談。”
劉興思考了下,然後說到:“行,我安排一下時間,找機會與他好好聊一聊,再裝個樣子,收電報,最後再回一份電報。”
然後劉興說道,“別看馬切爾表面上顯得令人高興,但從其與國內的電報聯繫看,他們對於我們存在懷疑,尤其是懷疑我軍的作戰能力,對於我方的物資要求,他們顯然缺少兌換的意思。”
這時徐富聰,“如果想達成協議,那麼我們必須有足夠的本錢,然而對方懷疑我們的本錢,那麼我們就有必要證明一下自己的。”
想了一下,劉興說道:“可以讓他了解一下,把以前的作戰檔案提供一些給他,參觀一下,看一見日本戰俘。我想,他看到的一切會讓他明白我們的實力。”
“以前所救的那幾個美國軍官可以讓他們去幫助馬切爾,他們對我軍的了解很多,可以給我們當說客的。”彭全很自信的說到。
“可以,”劉興說道,“也可以讓李容以翻譯的身份幫助他,我想她會知道應做什麼的。”
想了一下,劉興又說道:“關於保密問題,我想不能讓他看到太多的先進裝備,比如:噴氣式飛機,反坦克飛彈等,遠超出這個時代的東西。我們不能把美國人嚇著,同時,還要考慮戰後的中美關係問題,也許中美對抗會成為現實。”
“我們目前的主要麻煩是無法拿到物資,交通線被切斷了,”覃蓄說道,“也許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進行少量的人員與物資交流,好在這些物資主要用於我戰後重建,目前只需要力爭的既可,不過最好能達成一個協議,我可不希望美國人賴帳。”
這時覃蓄提出:“如果想打通與美國人的交通線,只能經蘇聯轉運,也許我們應主動與蘇聯進行談判,僅憑美國人也許達不到迫使蘇聯放行。”
這下子劉興猶豫了一下,“可是如今日本與蘇聯的關係問題?”
覃蓄又說道,“以我的了解,日蘇結盟也是近幾年的事,雙方依然存在遏制對方的想法,否則日本使用的蘇式設計武器不會某些小小的缺陷,這說明蘇聯人留了一手。”
這時徐富聰也說道,“國與國之間,只存在利益關係,只要利益足夠大,蘇聯人絕對可以出賣日本人,所以我想,以我們與美國聯合施壓的話,經蘇聯的交通線應該可以建立。”
劉興說道,“也許讓蘇聯放行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這件事依然需要試一試,讓情報部門研究一下,如何與蘇聯人建立聯繫。”
接著劉興又說道:“以後我們可能需要時常與外國人打交道,為應對這一情況,應該成立一個專門負責對外事物的部門了,也許可以稱為外交部或者對外招待處,今後由它負責對外事物。”
劉興想了下說到:“副官,去把陸民生主任叫來。就說我有急事找他啊。”
副官牛得草答應著便迅速跑了下去,沒過多久就見牛得草連拉帶拽的把陸民生給抓了過來,陸民生起先以為是他匯報工作,一見這麼多人都在這裡,所以在進來後看了一下文件後,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聽見劉興說到:“你的工作你自己處理好了,我只是有時間做下抽檢啊,具體的還是你來,我今天來是有個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下。”
聽到這裡,陸民生站在了那裡沒有說話,因為這裡在坐的畢竟都是以前老十三軍時期的軍級幹部,他不過只是一個正團級所以自然只能站著了,見到這裡覃旭開口說到:“小陸啊,來這裡坐,好歹你現在是民政方面的主要負責人啊,你往這中間一站,是不是顯擺你的威風啊。”說到這裡覃旭笑了起來,大家紛紛跟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