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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十章
聽到劉興讓他們出去工作後,兩個人如同死囚聽到大赦一般,狼狽的幾乎是用連跑帶走般離開了劉興的辦公室。見兩人已經離開了,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地彭全這才看了一眼劉興說道:“喂,老劉,你不是吧。督促他們抓緊工作,似乎沒有必要非裝出那幅樣子吧,你可以與他們好好地談一談啊,這個樣子會把他們嚇壞的!小心適得其反哦。”說完彭全略微的笑了一笑。
這時的劉興早就沒有了剛才的那股子怒氣了,相反他如同變臉一般,整個人的表情顯得和愉快。見彭全這麼說,劉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後,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你以為他們兩個是被嚇大的嗎?這兩個傢伙啊,他們是一個比一個精的傢伙,能被我的話嚇壞才怪,我只是提醒他們,別以為趕的不錯,就可以翹尾巴。這也就叫‘殺雞給猴看’,現在一個個只知道叫苦,要這要那,全不知道自己想辦法。也不知道他們是把腦子丟那邊了,還是把那邊的依賴的思維給帶過來了。”
“不過”彭全聽劉興這麼說後,贊同的點了點頭,依然感嘆道:“不過說真的,老劉,你這次確實有點過頭了,他們兩個確實盡力了,現在來看他們已經做的不錯了。”
“哎~~~~,這也是沒辦法有辦法啊,”劉興不無感嘆地說道:“形勢所迫,以後有時間再找機會向他們說明吧,相信這兩個傢伙現在也已經理解到我的思維了!”
李忠與許冰海以前一直是好朋友,如令也是一對難兄難。他們逃出會議室之後,依然感覺的到心還在那裡一個勁地巨烈跳動著,頭上的冷汗也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著。過了好一會才這兩人才緩過勁來。不過等兩個人都平靜下來的時候,剛才的狼狽樣子早已看不見了。
此時已經冷靜下來的李忠,在略微思考了一下後,這才似乎是自言自語道:“不對那!這軍長今天似乎很不對勁啊。”
正在身旁地許冰海一臉疑惑的立即接過話來問道:“怎麼說?為什麼說司令今天不對勁啊?”
“我們最近偷賴了嗎?”見許冰海搭腔了,李忠轉過臉來問到。
“沒有。”許冰海想了下這才說道:“自從當上這該死的情報部長,我每天至少工作十八個小時,人都快累吐血了!那還有時間偷懶啊,就算我想,可是也沒有這機會啊。”
“你的部下沒有嗎?”見許冰海這麼說,李忠立即追問到。
“可能嗎?”許冰海馬上大聲的回答道:“誰TM敢,看老子不剝他的皮才怪啊。老子這邊連出氣的時間都沒有了,他~~~~,他TM還敢偷懶,我他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許冰海依然是滿臉的怒氣,似乎火氣在此時又冒了出來一般
“你或者是下屬犯過什麼錯誤嗎?”見情況似乎正在朝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著,李忠便馬不停蹄的繼續接著問到。
“也沒有啊,最近的事情雖然特別多,但是我不知道有誰出過錯啊。”想了一下,許冰海這才繼續說道:“我實在想不出,我們情報部的誰犯過什麼大的錯誤啊!”
“這不就得了,”李忠說道:“論私,老大與你我無仇,論公,你們情報部沒偷賴,也沒犯錯誤,我們特戰隊也沒事,那為什麼非要訓斥我們?”劉興在他們兩個人的私下談話中一直被稱為“老大”。
想了一下,許冰海才說道:“不會是他心中有氣,沒有地方發泄,放到我們身上了?”
“還有其他解釋嗎?”見許冰海這麼說,李忠想了下便追問到。
“那以後怎麼辦?”許冰海見李忠這麼說,便一臉無奈的看著李忠。
見許冰海連這麼白痴的問題都說的出口,便一臉怪樣的回道:“還能怎麼樣啊?繼續拼命工作吧!你以為還有懶偷啊,真是的。”
聽到這裡,許冰海無奈的苦笑道:“如此以來,唯有此計了!”
李忠與許冰海被叫去訓斥一番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且傳的特別快,效果也不錯,至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各單位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問題,總是儘可能自己想辦法解決,或者找其他單位協助解決,再苦,再難,誰也沒有膽子去劉興面前“叫苦喊窮”,因為沒有人願意被叫去訓斥一番!
復國軍成立之後,一直試圖與抗日游擊隊建立聯繫,特戰大隊甚至派出專門地小分隊去尋找他們,經過一番尋找之後,一支小分隊終於與一支游擊隊相遇。經過一番交涉之後,游擊隊才相信他們,並派出了聯絡員隨小分隊返回基地。
出於保密地需要,劉興將與游擊隊聯絡員會面地地方選到了正在建設中的教導基地,以後的教導基地也將是復國軍對外公開的營地。由於是第一次與游擊隊的聯繫,自然需要劉興親自出面了。
一接到游擊隊聯絡員到達的消息,劉興與徐富聰一起立即乘車出發,帶上徐富聰的原因很簡單--徐富聰是有名的談判專家,與游擊隊的談判工作將由他負責。從基地司令總到教導基地雖僅有三公里多一點,但路是剛修的土路,且要穿過大片地森林,又是黑天,所以劉興他們乘車也差不多走了十五分鐘才趕到地方。基本上和平時走路的速度快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