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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黃厚杏驚訝了,劉興面無表情的說到:“小黃啊,叫衛兵門口站著,你親自記錄就行了。”見司令這麼安排,黃厚杏沒有說什麼,只是按照劉興的吩咐在執行著。
見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劉興看了一眼板垣說到:“好了,你說吧。”
山本仍然沒有說話,仍用疑惑的眼睛看著黃厚杏。劉興知道他的意思,便不耐煩的說到:“我說你個小鬼子,那這麼多毛病啊,讓你說,你就說,別那麼多規矩。我也沒有時間和你耗,要說便說,不說拉倒。”說完便準備起身走人。
見到此,山本張口說到:“劉司令,如果我分析不錯的話,你和你的部隊應該不屬於這個世界。”
聽到此,劉興震驚了,黃厚杏也驚訝了。這個秘密他是怎麼知道的?劉興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故做鎮靜的問到:“不知道閣下何出此言啊?”
板垣不緊不慢的說到:“你的配槍!我在最高御前會議上見過這種槍的圖片,但是那僅是圖片而已。是一個叫山田敏一的傢伙提供的。至於這個人的來歷,我也無法說清楚。”
聽到此,劉興震住了,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著這個人的名字,心裡在默念著這個名字,似乎在那裡聽過,或者是在那裡見過這個名字,但是一時卻無法想起。
見劉興沒有說話,板垣以為劉興不相信他說的話,便炫耀到:“我可以肯定那人也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他好象是突然冒出來的,而且提出了許多新的主張和建議,而徹底改變了陸軍部以前所制定的作戰計劃。不過很不幸的是,他的一些建議並未被陸軍省,特別是在武器上的建議沒有被採納,不然我也不會輸的這麼慘啊。我們大日本帝國能有現在這樣的局面,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採納了他的建議而獲得的成功。”聽到此,劉興一臉陰沉的揮了揮手,意思是將山本先帶下去。
黃厚杏見到此,對著門外喊了一聲,門開了,兩個戰士走了進來,將山本押了下去,見人被押走了,劉興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對黃厚杏說到:“小黃啊,你立即去安排下,從現在開始山本必須單獨關押。沒有我和參謀長的許可,他不能和任何人的見面。你必須安排一起過來的人進行看押,知道嗎?”聽到此,黃厚杏答應著下去了,而劉興的腦海中則在不斷思考著那個人的名字:山田敏一。
劉興從監牢中出來後,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著,這個山田敏一的名字在那裡似乎聽到過,很熟悉,但是一時卻想不起在那裡見到過。不知不覺就回到總部,這時彭全正好準備出門辦事,見劉興若有所思的樣子,便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劉興,劉興驚了一下。抬頭一見是自己的搭檔,只是點點頭後,便又開始思考起那個問題來。彭全見到這樣,也沒有多想就出去了。而此時的劉興正努力的在記憶的深處搜索著那個熟悉,但始終無法想起的在那裡見過這個名字。
當彭全辦完事情回來後,見自己的搭檔還在那裡思考著什麼事情,便湊了上去問到:“老夥計,在想什麼呢?”劉興並沒有抬起頭來,只是在那裡似乎自言自語的說到:“山田敏一”聽到這個名字,彭全似乎知道了劉興所思考的問題是什麼。於是便不再說話,也跟隨著陷入了思考中。
這時副官將晚飯送了來,而劉興卻沒有多少心思吃飯,隨便吃了幾口便丟在了一邊,然後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面,開始思考起這個名字來。正想著,門突然被撞開了,只見彭全走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興奮的說到:“我想到拉,我知道山田敏一是誰了?”
聽到此,劉興立即站了起來問到:“老夥計,那傢伙是誰啊?快說、你快說啊。你就別賣關子了。”彭全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慢慢的說了一句話:“那應該是二零一二年的事。”
這時劉興的思維立即回到了二零一二年,那個時候的他剛剛被授予上校,當時的職務為總參某處的副處長。由於工作需要,那時他在家的時間相對比較少,為此自己的夫人沒有少埋怨自己,但是卻從沒有鬧過離婚。想到這裡,劉興的心裡不僅有點酸楚了起來,眼睛中也有了點點淚水。略微整理了自己的思維,劉興開始努力的回憶起那個時候的點點滴滴起來。
於是彭全回憶起當年的事,那時他也在總參,為對日情報處的一個參謀,記得那次他被副總長給叫了去,在和副總長一番寒暄後,有人走了進來,將一個文件交到了副總長的手了,然後便出去了。
副總長並沒有說話,只是將文件遞給了他,示意他看了文件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他接過文件後,他發現文件屬於絕密級的資料,因為以他當時的身份是完全不可能,也不應該接觸到這類資料的,所以此時的彭全倒是顯得有些膽怯,在略微想了一下後,便緊張的問到:“這~~~~~,這合適嗎?”
副總長微微的說到:“你看吧,沒有關係。本來這也是你工作上該知道的事情,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聽到副總長這麼說,他便接過了文件,並且開始認真讀起這份文件來,發現內容為最近日軍的一次演習中,一支特戰小分隊失蹤的事。
“副總長,這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