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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放下杯子,就見有人敲門走了進來。劉興瞟了一眼,發現自己的參謀長彭全走了進來。等彭全坐了下來後,劉興便開口說到:“我說老彭啊,你說這空軍司令韋克劍和李忠,這兩個傢伙搞什麼飛機啊,為了作戰任務的分配居然鬧的這麼大,你說這算什麼事情啊?”
彭全聽到這裡,笑了笑說到:“說真的,他們這麼鬧從積極的一面去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只是這次他們鬧的有點過分了點,而且賓岩幾次調解都沒有成功,這樣就有點~~~~~~~~,哎,這兩個傢伙,等下非要好好的說下他們,不然他們兩個都會以為自己是老子是天下第一啊。”
見彭全這麼說,劉興贊同的點了點頭說到:“那行,既然你也贊成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今天我們兩個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不然這樣鬧下去還真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子啊。”
兩人正聊著,門再次被推開,李忠和韋克劍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見劉興和彭全都在,兩人心裡似乎明白一些,也知道劉興是為了什麼事情才把兩人叫到辦公室。這邊劉興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見韋克劍說到:“司令,這事你可要替我做主,李忠這傢伙自以為打了幾次勝戰,就開始目中無人起來,四處跟人說空軍現在是是真正的空談之軍。”
見韋克劍把話說開了,李忠也不客氣的說到:“是我說的,怎麼拉?你抓我怎麼著吧。你說的那些狗屁理論難道不是空談嗎?還說什麼有經驗可以借鑑,你戰例可以查,有本事,你空軍到是單獨打一次看看,我看你們空軍能把小日本給趕出中國去啊?”
見李忠這麼說,韋克劍不客氣的說到:“我說的是事實啊,如果真的按照我的思路走,我想小鬼子現在早就被趕出東北了。”
聽到這裡,劉興和彭全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便繼續聽著兩人爭吵。見韋克劍這麼說,李忠笑了笑說到:“那這麼說,為什麼你韋克劍不來當這個司令啊,你還真能啊,按照你的思路,我估計要是按照你的思路,恐怕我們現在是否還活著都難說,還說什麼轟炸就能解決一切。我的空軍司令,你要搞清楚,現在是一九四三年,不是我們所在那個二零零三年,而且我們是在本土對抗侵略者,而不是去侵略或者占領別人的國家,你這麼一炸,最後受損失的是誰啊?是中國的老百姓,炸彈最終只能是落在中國的土地上,雖然說有精確制導,但那也只能是增加命中精度,並不能減少老百姓的傷亡啊,說你是空談之軍還真沒有說錯啊。”
見李忠說的有板有眼的,韋克劍不幹了,立即反擊到:“那你行,在我看來你也比我強不到那裡去。你不也是說一直在說只要解決了日本關東軍總部,整個東北就可以順利被占領嗎?你到是去解決下啊,要我看,估計你沒有把他們解決,回頭你可能還被他們給解決也是未嘗可知的事情啊。”
聽到韋克劍這麼說自己,李忠剛準備回擊,就聽見有人“啪”的一下拍了下桌子,大聲怒喝說到:“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司令和彭參謀長嗎?你們兩個一進來就吵,還真當我和參謀長是透明的啊?不存在嗎?你李忠打了幾個勝戰,尾巴就上天了吧,現在是不是感覺你小子就是天下第一啊。告訴你,任何時候都不要認為你是第一,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聽到這裡,兩人都不再說話了,把頭給低了下來,似乎意識到自己錯了一樣。
劉興喝了口水繼續說到:“還有你韋克劍,啊,堂堂正正的空軍司令,你沒有事情做,不知道帶領部下搞點訓練啊,沒有事情就會發牢騷,人前人後的宣揚你那狗屁空軍制勝論。到這邊來,我可沒有少給你們空軍多少作戰機會。可是就你這樣的思維,我那敢給你作戰任務啊,一切正如人家李忠所說的那樣,炸彈最終還是落在我們自己的國土上,你那狗屁什麼空軍制勝論,還說要搞地毯轟炸。告訴你,你要搞也不是現在,以後兩人別沒事給我找事啊,有勁多都找小日本去,別成天給我找麻煩啊。”說完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又喝了幾口水。
見劉興沒有再說話了,彭全輕輕的咳嗽了幾下說到:“我想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你們兩個人年齡也不小了,在部隊的時間也有這麼長了,很多時候,很多事情,說話要注意一下分寸,分個場合,別想到什麼說什麼,這樣對誰都不好,我看這樣事情就這樣,回頭你們各自寫份檢查,交到賓政委那裡去。我先把話說在前面啊,如果沒有通過,你們兩人就等著挨處分啊。好了,你們下去吧。”見參謀長這麼說,兩人如同大赦一樣,匆匆敬禮後,便離開了房間。
見兩人走了,彭全便說到:“好了,這兩個傢伙暫時算老實了,等以後找時間再分別聊一下,估計這個事情就解決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的司令大人,我就先告辭了。”說著便站了起來。見到這裡,劉興笑笑說到:“我的參謀長大人,你就坐吧,我還有事情和你說啊。”見劉興說還有事情找他商量,彭全便再次坐了下來。
劉興慢慢開口說到:“我說老彭啊,現在這部隊是擴編,可是我怎麼感覺這作戰能力卻下降了啊,你看啊,這以前一個步兵連再加上一個炮連收拾一個日軍一個大隊,也就是兩個小時的時間。最大的傷亡也就是一個排左右,低的時候甚至只有一個班,怎麼到現在時間比以前長了不少,這傷亡也跟著增加了這麼多,而且有的時候三個小時都解決不了被圍之敵。你說這問題到底出在那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