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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事情後,戰士們都站在了那裡,等著黃厚杏的命令。這時黃厚杏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人,然後惡狠狠的問到:“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你叫什麼?擔任的職務?不要TM給臉不要臉。”
那人又恢復了一臉的怒氣,什麼都不肯說,只是眼睛直直的看著黃厚杏。見到這樣,黃厚杏笑了笑,說到:“行,你既然這麼勇敢,我想你們的所謂天皇應該會好好的嘉獎你啊,不過我先替你們天皇給你加官啊,你現在只是個中尉,先升你做上尉啊。”
說完就見有戰士將紙張放在了那盆涼水裡面泡了會,然後拿了出來,一邊往日本軍官臉上貼,一邊還幸災樂禍的說到:“恭喜你了啊,又升了一級,可要記得是我親自給你加的官啊。”
當那張被打濕的紙完全貼在了軍官的臉上時,在場的日本軍官們這時才發現中尉因為呼吸困難而不斷的在掙扎著,這時就見黃厚杏說到:“小子,感覺如何?如果覺得上尉還不夠說下,我可以繼續給你加官。如果你願意配合了,就動下頭。”說完從衣服口袋裡面掏出了香菸,叼上一根後,摸遍渾身上下卻發現自己沒有帶火,看了下那噴紅彤彤的炭火,在略微運了下氣後,順手從裡面取出一根燒的正旺的木炭,在點燃香菸後,便又若無其事的將木炭給放了回去。
見到自己的下屬一個個的被酷刑這樣折磨著,山本小五郎突然站了起來,歇斯底里的朝黃厚杏吼叫到:“我抗議,我抗議你們這樣虐待我們。我要求你們按照《日內瓦公約》之規定基於我與我的部下必要的權利。”聽到此,黃厚杏就是一愣,他實在沒有想到板垣會來這麼一手。黃厚杏心裡在尋思著:這老戰犯是大腦有毛病,還是今天早上那根經沒有對上號啊,在這裡跟我來這麼一手,行,你既然給我這個機會,那我就不會放過。
想到這裡,黃厚杏快步走到了板垣征四郎的面前,在仔細的端詳了他一陣子後,突然滿臉憤怒的說到:“你TM現在跟我老子提《日內瓦公約》了,你們在屠殺百姓的時候,想到過《日內瓦公約》嗎?你們在掃射放下武器的軍人時,記得有《日內瓦公約》嗎?你們在殘害抗日誌士時,還知道有《日內瓦公約》嗎?現在跟我說《日內瓦公約》,你們***有本事的話,我現在就放你們出去,你們有本事和街上的百姓去說《日內瓦公約》嗎?不把你們這些傢伙打成肉泥,那才叫怪事啊。回去告訴你的那些同黨,如果落在我的手裡,最好都給我老實點、痛快點,少在我這裡做脫褲子放屁的事情,不過,我對你能否出去表示懷疑。”說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再看日本尉官們已經再也抗不住了,有些尉官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然後邊哭邊用那生硬的中文說到:“我說,你們別折磨我,我什麼都說,我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只求你們放過我啊。”
黃厚杏看了下,臉上露出一臉的不屑說到:“來人,把願意招供的軍官都押下去,按照剛才的標準給我把他們都安排下。”這時再看那個被貼加官的軍官,一邊用勁搖著頭,一邊使勁的蹬著腿,見到此黃厚杏朝著身邊的戰士呶了呶嘴,示意將那個軍官臉上的紙給拉下來。那戰士走到軍官面前,用手一把將指給撕扯了下來。
這時再看那個軍官,張大著嘴巴大口大口的出氣,黃厚杏大聲的說到:“說吧,你的姓名和所擔任的職務。”
這時那個軍官在將呼吸調整順暢後,說到:“我叫武田雄,日本東京人,是日本關東軍藤田師團後勤參謀。”
聽到此,黃厚杏滿意的點點頭說到:“下面的還需要我問嗎?你就直接說吧。”武田雄開始一點點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黃厚杏,聽著、聽著,黃厚杏開始不耐煩的說到:“好了,別說了啊。來人,送他去牢房,讓他把剛才所說的,和自己知道都一五一十的寫出來,老子沒有那麼多時間看他在這裡搞演講啊。”
戰士們答應著將武田雄給押了下去,而其他的尉官們也紛紛表示願意把自己知道的告訴黃厚杏,只求黃厚杏能放過他們,黃厚杏對著戰士們手一揮,示意把這些傢伙帶下去,這時房間裡面就只剩下了山本小五郎和黃厚杏兩個人了。
此時的房間顯得特別的安靜,黃厚杏在喝了口水後轉身看著山本小五郎問到:“不知道山本先生對於剛才的事情做何感想啊?是不是也說點什麼啊?”山本小五郎在略微想了下後,便說到:“我要求見你們最高指揮官。”
黃厚杏知道有門了,所以就對著門外喊到:“衛兵,把這兩個傢伙給押下回去,看好拉。至於司令什麼時候見他們,那要看司令的。”門外的戰士答應著走了進來,然後將兩人給押了下去。
這時的房間就只剩下了黃厚杏一個人了,在掃視了這一圈空蕩蕩的房間後,然後掃興的說到:“MD,這些傢伙還真不經事,老子可是為他們準備了二十五種酷刑,結果只用了兩種,他們就說了,實在沒有勁。”說著,黃厚杏將門打開,離開的時候再次看了一眼房間,似乎在這裡留下了什麼遺憾一樣。
第一百五十二章
第一百五十二章
新的戰役已經在一點點的逼近了,面對著這樣的局面,劉興和他的戰友們正在努力的抓緊著時間,儘量完善著自己的作戰計劃。因為他們都很清楚,自己現在多準備一分,那麼勝利的希望就要增加一分。